在這樣時候,經過一場親近,安然早已忘記前一刻才是你還在生氣,安然早已忘記了代琳的提醒,她完全淹沒在楚斯年的愛意裏,不想逃離。
以前楚斯年經常忙碌的來不及回別墅,所以為了方便,總裁辦公室裏有床和衛生間,楚斯年抱著安然,走到辦公室的內間,把安然放到床上,而他卻站在床邊準備脫去衣服,想要清理身體。
安然被楚斯年的動作嚇了一跳,防備的看著楚斯年:“你……想要幹什麼?”
楚斯年哪裏不懂安然的想法,但偏偏要逗逗安然,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靠近安然,臉上還帶著暗示:“你說我想幹什麼?”
此刻安然的手還是感覺很累,她幾乎都要落淚了:“不要了,我很累。”
“不要什麼?”楚斯年依然在靠近。
“不要,不要……”安然說了幾遍不要,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具體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而楚斯年脫去全身的衣服之後,並沒有對安然做什麼,在安然臉上印下一個吻:“我隻是想洗個澡。你在想什麼?”
“轟!”
安然的臉上紅的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楚斯年也不再逗安然,輕輕摸了摸安然的頭:“我已經讓人給你送衣服了,我先洗,你等衣服送到再洗。”
“我不用洗澡的。”
安然迅速的說道。
楚斯年輕笑一聲,指了指安然的下半身:“濕透了。”
然後也不顧安然的反應,進了衛生間。
原本安然不懂楚斯年口中的“濕透了”是什麼意思,可當身上某處黏膩的感覺傳來,安然終於知道,楚斯年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幸虧楚斯年此時不在身邊,否則安然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
第二天安然上班的時候,楚斯年竟然破天荒的沒有送她,隻派了一個司機把她送到了星皇的樓下。
而司機送安然上班的那台車,當然不是楚斯年經常開的,所以難免,安然還是被程露冷嘲熱諷了。
隻不過程露的段位也算是高,她除了最初明顯的針對安然之後,之後的針對,都是含沙射影或者是綿裏藏針,但也正是這樣,才使得安然總是隻能吃暗虧。
不過好在,大部分情況下陳鵬都會幫安然把程露的話題轉過去,或者是讓程露偶爾忘記安然的存在。
今天的課程主要是古琴。
在聽了幾個學生這一段時間的訓練之後,安然決定為他們示範一下。
安然的琴聲,就算是蘇老都是讚譽有加的,所以往常隻要安然彈琴,就算是一向愛挑刺兒的程露,都會難得的安靜下來。
可是今天,在安然彈奏一曲之後,發現房間內的學生們都將目光統一的投向了門口,安然疑惑者看向門口時,見門口站了幾個男人。
為首的,正是楚斯年。
也許楚斯年不是為首之人,但是此時在安然心中,在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楚斯年的光彩了。
今天的楚斯年身穿的正是出門的那套黑色西服,明明是一套最簡單的款式,但是在楚斯年的印襯下,卻是格外的好看。
在這一瞬間,安然甚至忘了身邊還有一群學生,忘了楚斯年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就那樣與楚斯年對視著,目光中慢慢都是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