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扯著,盡是些沒有的東西。比如王一飛還獄中怎麼樣呀,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欺負你呀。楚留香也有意想說些什麼,但是王一飛總是很大煞風情。又聊了一會兒,楚留香就回房睡覺去了。
王一飛看著楚留香的背影,周圍還有楚留香身上的幽香。王一飛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自己何嚐不想呢,隻是現在身不由己,一切還是等將來再說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
太陽都曬到屁股了,王一飛才匆匆爬了起來,不過誰料眾人都沒有起來,包括平時起的最早的楚留香。王一飛搖了搖頭,去廚房弄了些吃的就去聚財賭場了。王一飛尋思著,軍訓還得需要接著搞,雖然現在紅葉會強悍的戰鬥力讓這些唐朝土鱉們聞風喪膽,但是那是團隊作戰能力,要是論單兵能力,王一飛手下這一幹人,除去洪七公,包括張飛在內全都不行。所以這軍訓還需要接著弄,但是場地還是需要從新在找,安樂樓的後麵是不能用了。地方太小不說,還有樹。
還有這安樂樓的生意也因為自己而慘淡了,這可是人家楚留香畢生的心血呀,所以也需要接著搞,不過看來有必要換個牌子了。
來到聚財賭場,不出王一飛所料張飛還在睡懶覺,洪七公到是早早的起來了,洪六已經挪到聚財賭場來調息,洪七公在給小六喂飯呢。
王一飛打招呼道:“洪七,小六傷勢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兒了”洪七公笑嗬嗬的說,小六也是笑嗬嗬的衝王一飛笑了笑。“小六叫飛哥。”
“飛哥”小六乖巧的叫一聲。
王一飛笑嗬嗬的撫摸著小男孩的額頭。
“老三呢”
“還沒起呢。”
“這家夥”王一飛罵罵咧咧摩拳擦掌的進了內室。
……
風清影的府內,小湖泊之旁,風清影還是在哪兒打拳。如果單單的看拳法,看身姿,絕對是想不到這是個年近古稀的老人。白虎在一旁守候著,師父一身的武藝全部都傳給了自己,隻不過隻有這一套拳師父沒有傳給自己,而這套拳術正是師父現在所打的。不過風清影見這拳術動作緩慢,想必也不是上麵上乘功夫,所以也不在意。
一套拳打完,風清影坐在湖邊的小亭內,石桌上麵放著糕點和茶水。
風清影喝了口茶衝旁邊的白虎說:“白虎呀,什麼事呀,這麼慌慌張張的。”
白虎急切的說:“回師父的話,王一飛昨天下午的時候出獄了,被不明人給救了出來,無罪狀隻是一個很小的典獄官給開的。”
風清影眼睛迷離,甚是驚訝,這件事兒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這王一飛與他的關係並不大,所以風清影也沒必要看的那麼嚴重。
“蘇家大小姐找的怎麼樣了。”風清影問。
“回師父,還是沒找到。”
“王一飛這件事兒不用盯了,這件事兒與我們無關小心惹火上身,你還是盡全力搜查我老友的女兒吧。也不知道我這老友唯一的後代現在何處呢。”風清影眼神迷離的說。
“是,師父。”
……
李林甫現在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文武百官全部都要孝敬自己不說,而且萬國進貢而來的東西都要先拿來給他挑揀,等他挑揀剩下的之後才送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