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聽王一飛這樣一說,也是咧嘴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前當山大王的時候,錢什麼的都是自己說的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下麵的小弟隻管了頓飽飯,但是礙於張飛的暴力,小弟們也不敢怨聲載道的,現在人家王一飛弄這一套套不得不說非常收人心是真的。
“對了,老三你幫我查查。昨晚上我的馬車在四合院那裏丟了。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就別混了。”王一飛對張飛說,按理說自己都是這紅葉會的山大王了,竟然還有人不認識自己的座駕,偷自己的馬車,這跟當年看那些香港片裏的情景大是不一樣呀,那電影裏演的大哥出門總是車前車後什麼的,別說偷大哥的車了,就是近身都不可能。自己這大哥當的也忒憋屈了。
張飛一聽,眉頭一皺問:“還有這回事兒。”
“廢話,快去給我查查,抓到之後給我送過來,你們都別給我動手。”王一飛說完就不搭理這個猥瑣的大漢了。到一旁跟著幾個工人商量起來怎麼裝修的事兒了。
……
朱宜止是個小偷,老是在這雙福街附近轉悠,每天也能偷到些不少的錢財,沒有一次會被抓到。他自小讀過兩天私塾,在他認為,當小偷就要當一個認識字,有文化,有知識,有內涵的小偷。所以他要幹票大的,昨天晚上偷到了一輛馬車,但是今天就發愁了,因為沒有門路賣出去。
在大街上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人,肚子都餓了。順手偷了一個女孩的香囊,然後把銀子一拿,香囊揣懷裏。
然後就找了家酒樓吃吃喝喝,吃飽了也喝足了,也就回家去了。這馬車的事兒也不急,找個有緣人吧。
可是剛一進家門,就感覺房間之內的氣息不對。抬頭一看,赫然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這人朱宜止認識,正是紅葉會的三當家的,這雙福街的土霸王。
“張飛哥。”朱宜止這人比較活泛,也不怎麼怯場,笑著就迎了上去,嬉皮笑臉的叫了一聲。
可是話音剛落,周圍的大漢們就把自己給綁了,然後裝到麻袋裏麵,直接給拖走。
……
落日的餘暉照耀在瀟湘館後麵的城中河裏,波光淋漓的甚是好看。有那麼一絲濕意,現在要是能帶上個女朋友,坐在這兒拿杯那個‘你是我的xxx’奶茶,就有那麼一絲偶像劇的派頭了。
不過現在的王一飛可沒有那麼好的興趣,顯然他很忙。指揮著工人加工出自己腦海需要的東西。
張飛笑嗬嗬的走了過來說:“飛哥,那小偷給你抓到了,在二樓的房間內讓人看著呢。”
“行,我忙完就過去。”
終於天黑了,王一飛也忙完了。頭重腳輕的,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樓。
朱宜止被綁在椅子之上,周圍有人在看著。張飛在哪兒泡了一壺清茶,他這人不愛喝茶,那種苦澀味他感覺很是不好喝,不過他看洪七公和王一飛都喝茶,認為這是有身份的象征,所以也就慢慢的克服了那種苦澀味兒,學喝起了茶。
朱宜止甚是鬱悶,不明不白被拖到這裏來,而且既不打也不罵,就這麼綁著這兒,這算什麼事兒,但是礙於張飛那種出了名的暴力,朱宜止也隻好閉口不言。說起來這朱宜止也真是個人物,竟然不一會兒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