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看著跟自己哭訴的霍元英,頓時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呀,這家夥怎麼這個樣子。不過誰沒個往事呢,聽霍元英這麼一傾訴,原本還無從下口的王一飛總算是找到法子招撫這霍元英了。
王一飛猥瑣的笑著,做惋惜狀說:“哎,元英兄,咱們為什麼一直不及那樂師,其實這並不怨那些樂師呀,你知道嗎?”
原本還想跟王一飛哭訴一下自己相親多次,最終敗在這沒有正當工作之上的經曆呢,現在聽到王一飛這樣說,不禁就問:“怎麼了,那些個狗樂師有些好處,老子一拳就能打到兩個,我足矣單挑他們百人。”
霍元英這話不假,就霍元英這功夫水平,單挑百個文弱書生絕對是沒有問題,但是王一飛並不是來聽著霍元英傾訴這個社會的,他是來招撫這霍元英的,王一飛清了清嗓子道:“元英兄呀,咱們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你總說那些樂師什麼都不會幹,你一拳就能打到兩個,這個確實不假,但是你能抵擋那千千萬萬的樂師嗎?人家是千軍,你想已一人之力抵擋嗎?人家一人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但是咱們習武之人也有千千萬萬呀,但是為什麼就是不及那千千萬萬的樂師呢,因為人家團結,人家抱作一團,咱們呢,咱們不是今天來踢館就是明天來踢館,除了內鬥,還是內鬥。這就給了他們樂師、文士機會了,如果要是咱們抱作一團,咱們別互相拆台,難道咱們不及那些樂師、文士嗎?所以元英兄,你也別冤那些樂師,歸根結底還是咱們的錯呀。”
王一飛這話說的,簡直都快跟上演講了,把霍元英聽的一愣一愣的,霍元英原本還準備反駁王一飛的話也消失殆盡。愣著雙眼也不說話,看那樣子就跟傻根似的。
王一飛見效果差不多了,就又歎了口氣,做惋惜狀說:“你看咱們習武的,每天不是決鬥就是踢館,人家樂師呢,則是每天都在一起探討樂理共同進步,所以呀,咱們輸給那些個樂師、文士那是沒的說,該咱們輸呀。隻是……”王一飛說到最後的時候故意停頓住,不往下說,在等著霍元英主動向自己提問呢。
果然不出王一飛所料,霍元英緊接著問:“隻是什麼?一飛兄弟你盡管講。”
王一飛又是歎了口氣,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裝逼道:“隻是咱們不團結呀,要是咱們也同仇敵愾,那這天下一定是咱們的呀,更何況那些樂師、文士呢?你說對不對呀,元英兄。”王一飛現在是挖好了坑,埋好了井,就等著霍元英往裏麵跳呢,如果王一飛預料的不錯的話,霍元英肯定會接著說,那咱們就團結。
不出所料,霍元英立馬說道:“那咱們就團結呀。”
王一飛又是歎了口氣,再次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接著裝逼道:“哎,沒辦法呀。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他們談詞論曲的樂師、文士,總是分不出第一,第二。但是咱們習武的就是可以呀,要是咱們團結了,肯定要有個帶頭人吧,但是誰來當這個帶頭人呢,大家都想當,那咱們就要鬥爭了,既然鬥爭了,那肯定就有傷亡,到時候還沒有征服天下,咱們就先內訌了,哎,我看呀,咱們是難以遇到那些不爭名頭的真漢子了。”
王一飛說完就又看了看霍元英,此時的霍元英也是抬頭看向遠方,心裏早已翻江倒海,他以為這能夠以一敵百的紅葉會老大王一飛是個暴虐之人呢,沒想到王一飛這一出口就是真理呀,而且王一飛所說的話深深的觸動了霍元英的內心處,霍元英確實是個真漢子,不過自從當年之事以後,對於這個李唐王朝的社會就是抱怨極重,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從而才在這江湖之上不顯山不顯水,沒有他這一名號。但是此時聽到王一飛這樣說,一下子將當年之事給想了個明白,也解開了多年來的心結。
霍元英現在眼眶之中,滿是激動的神色,霍元英咽了口唾液強作鎮定道:“我霍元英願意當那不爭名頭的真漢子,一飛兄弟,你就是咱們這征服天下的帶頭人,我霍元英願意跟隨你。”
王一飛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心裏暗道,小樣,爺爺我玩的你找不到北。不過臉上卻做激動狀,趕緊道:“咱們紅葉會,要是能加入元英兄你的話,那可真是離征服天下,滅光文士光複武行的日子就不遠了,元英兄說的可否是真。”
霍元英大手一揮,做豪邁裝道:“一飛兄乃人中龍鳳,我霍元英能跟一飛兄,乃是我霍元英的榮耀,咱們一起來征服這李唐王朝,光複咱們博大精深的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