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這話說的看似是替朱宜止著想,但是明眼人都是這是在威脅朱宜止。什麼嘴在人家的身上自己哪裏能管的住,其實都是在威脅朱宜止,這來郭府的事情可就這兩人知道,要是王一飛不說,那些閑漢誰會知道,更別提造謠了,即便是說出來那隻要王一飛說的好,這也完全可是變成一個英雄事件的。到時候隻要說,朱宜止來郭府之內偷了十萬兩銀子,然後拿去南方賑災,那這朱宜止的名號肯定是這竊賊界響當當的人物呀。不過顯然王一飛沒有那麼好心,而且如果這事兒要是傳出來,那這朱宜止算是別在這長安混了,郭大富那也不是吃素的。
但是王一飛隻是為了威脅朱宜止而已,而這朱宜止顯然也是別嚇到了,作為一個想成為像當年盜聖一樣的人物,朱宜止可是很在乎自己的名號的,所以他才劫富濟貧。現在聽到王一飛這樣說,一下子也冷靜了下來,仔細想了想,如果王一飛真的將這樣事兒更捅出去,先不說官府會不會找到自己,就是這名號這輩子算是壞了,而且還在這竊賊界,那也是在也難抬起頭來了,反而還會引起一切江洋大盜的注意,說不定還會來找自己pk決鬥什麼的。如果要是這事兒在傳到郭大富,或者官府的耳朵裏,那自己在這長安是混不下去了,自己的發小趙牛炮可是跟自己說了上次全長安的官兵都給調動起來幫郭大富找丟失的東西的,可見這東西對郭大富而言有多重要。
想到了以上所說,朱宜止害怕了,則又是轉眼看了看一旁得意的王一飛,心裏早就罵娘了。
此時的王一飛則是鄙視的看著朱宜止,看朱宜止由於了,王一飛就知道這事兒成了,又是麵色一轉溫和的說:“老豬呀,其實這事兒其實不用你攙和,我去抓個舌頭問一下地址,咱們接著找過去就行,你看這樣行嗎?”
朱宜止聽到王一飛這樣說又是要罵娘了,原來朱宜止本來以為王一飛要自己去抓舌頭,所以才打死也不去。現在聽到王一飛說是自己親自要去抓舌頭,心裏暗罵,你丫怎麼不早說,要不然哥們也不會那麼慫了,還被你威脅,得,哥們的這名聲算是被你給敗壞了。朱宜止真是欲哭無淚,早知道就問清楚好了,要不然肯定不會弄的這麼難堪,要知道自己可是從不貪生怕死的。
將王一飛給好好的在心裏給暗罵一頓之後,朱宜止恬著臉猥瑣的說:“飛哥呀,我朱宜止是那貪生怕死的人嗎?我朱宜止上刀山,下油鍋可是都做得出來了,為了哥們那是可以兩肋插刀的。走,咱們快走。早些把那奇藥給偷出來。”
王一飛鄙視著朱宜止一眼,猥瑣的笑了笑說:“老豬呀,既然你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那這抓舌頭的活兒還是你去做吧,我也好給你個立功的機會呀,到時候在紅葉會給你分個堂主啥的,也就有理由了,你說是不是,你去吧,我在這兒等著,保證不給你搶功勞。”其實王一飛早就猜出了朱宜止的心思,他這是調侃朱宜止這猥瑣的家夥呢。
朱宜止臉上又有些掛不住了,自己哪裏會為朋友兩肋插刀呢,不插朋友兩刀就行了,現在朱宜止那是腸子都給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告訴王一飛有啥奇藥了,要不然自己現在肯定不知道在那個美人的懷裏溫香軟玉呢,隻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不過這朱宜止不要臉的還真夠嗆,朱宜止猥瑣的笑了笑說:“飛哥,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前途嘛,我那裏敢跟你搶功勞,還是你去吧,我給你做後援團,在說了我也不想當什麼堂主,我還不夠那資格呢,還是你去吧。”
王一飛自然知道朱宜止的心思,看了看遠處從茅廁裏出來的一個家丁,也沒了心思跟朱宜止開玩笑了。對朱宜止說:“你在這兒等著,等一下我就回來。”朱宜止點點頭,王一飛就消失在假山後麵。
……
此時的孫大春,那真是撒泡熱尿,身爽腹空。提著燈籠就從茅廁裏麵給出來了,心裏還在暗罵那些工友們騙人,這大半夜的那裏會有竊賊。晃晃悠悠的就從向著值班室去了。
王一飛悄悄的繞到孫大春的身後,抓舌頭王一飛有的是經驗,隻不過那是在戰場上,抓到舌頭之後不怕舌頭看到自己,這次可就不一樣了,還要躲著舌頭,不讓舌頭看到自己,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暴漏身份。
剛巧,上次王一飛還見到了孫大春的容貌,王一飛看人那是過目不忘,自然還記得這孫大春的容貌。一看心裏不由得暗道,哥們咱倆還真有緣。不過有緣歸有緣,這舌頭就選這‘有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