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一飛這一罵,朱宜止不好意思的訕笑兩下,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呀。你剛才和抱人家呢,這不就是采花呢,這不是隻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嘛,不得不說,這朱宜止確實齷齪的夠嗆。想到這裏的朱宜止,心裏形成了巨大的不平?,嘴裏低聲的說道:“隻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空曠的室內可是隻有王一飛和朱宜止兩人可以說話的,而且這還是半夜,寂靜的很。所以,不出意料的,王一飛聽到了朱宜止的這句話。原本就強行將自己心裏的怒火壓下去的王一飛,又被朱宜止這句猥瑣的話給點燃了。王一飛又是朝著朱宜止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下,一把拽著朱宜止,把朱宜止掛在牆上,雙腳離地。王一飛嚴重閃現出一絲精光,狠狠的說道:“首先,咱們今天是來偷東西的,不是來采花的;其次,這個女人是郭大富的女人,他現在發現了咱們,所以我剛才把他給綁住了。”
此時的朱宜止才反映過來是這麼一回事兒,不過朱宜止確實是一頭豬,他的腦子似乎是卻了一根筋。朱宜止趕緊說道:“飛哥,既然這女人發現了咱們,那咱們快走吧。別一會兒來人了。”
王一飛又是滿頭黑線,原本想裝酷把朱宜止給嚇住,讓著家夥少些廢話呢,沒想到這朱宜止還真是天然呆。王一飛又是鄙視朱宜止一眼道:“首先,現在這女人已經被我給綁住了,其次咱們兩個都蒙住臉了,他並不知道咱們的廬山真麵目。”
至此,朱宜止才完全反應了過來。鬱悶的看了看那角落裏的史珍香。
由於王一飛和朱宜止說話的時候都是壓低聲音說的,史珍香並不是聽的太清,史珍香隻是聽到了隻言片語,現在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呢,心裏期盼這郭大富早些醒來。
不過此時的郭大富早已中了迷魂香,不到明天中午,那是醒不過來。
明白過來的王一飛和朱宜止兩人進了內室。不過一會兒之後,兩人又都是一臉鬱悶的走了出來,因為他們沒有找到絲毫有用的東西,別說藥了,跟本連水都沒有。
王一飛不由得又是懷疑到底有沒有這種奇藥了,於是問朱宜止道:“老豬,你那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呀,怎麼沒有找到呀。”
朱宜止想了想道:“是真的呀,不過這郭大富可能沒有把這奇藥放在身上吧。早來的時候我就說了,郭大富肯定不會將著奇藥放在身上,你偏偏有不聽,現在白忙活半天了吧。”朱宜止似乎怨言很重,還想接著說,不過別王一飛以凜冽的眼神給嚇的閉上了嘴。
王一飛心裏不由得又揣測起來這郭大富到底會將著奇藥放在哪兒呢,這藏寶閣可是換了地方了,那這奇藥肯定放到了藏寶閣中了,現在這女人又發現了自己,如果今天晚上不得手,那以後就別想又機會了。想到這裏的王一飛轉眼又是看了看角落裏的史珍香。
既然以後沒有機會了,那隻好在找個舌頭問出這藏寶閣的位置了,而這舌頭最佳的人員肯定就是史珍香了。女人的嘴,總是很快的,特別是像史珍香特別在乎自己的臉蛋的女人。
可是王一飛身邊的朱宜止卻打起了退堂鼓,隻聽那朱宜止道:“飛哥呀,咱們還是回去吧,明天我在來打探打探消息。”
王一飛對於這朱宜止的無能已經有些免疫力了,鄙視朱宜止都沒有精力鄙視了。王一飛眉毛一挑說道:“明天你來打探消息,就你那水平,別把自己給葬送在這郭府之內就可以了。而且現在咱們手裏還有一個舌頭呢,隻要問出這藏寶閣現在所在的位置,咱們就可以順利的找到奇藥。”
朱宜止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王一飛所說的話,也不知是今晚朱宜止確實成了豬一隻了,或許是吃錯藥了,朱宜止傻乎乎的問:“舌頭在哪兒。”
王一飛眉毛一挑,向角落裏的史珍香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