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屋頂的決鬥(1 / 2)

王一飛講完之後自己笑做一團,邊笑還邊說:“好不好笑,好不好笑。”

話說這笑話還是當初王一飛的狗血的大學校友龍兒教給他的,那龍兒說,調戲一個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講有色笑話給她聽,而且還講那種特別深奧的笑話,然後就等著那女人問你。這一招王一飛以前也試過,不過那隻是在網上聊天而已,那些網友都是被王一飛調戲的花枝淩亂。對這真人他還真沒說過,現在對這一個絕色美女來說,心裏麵感覺還真過癮呢。不過顯然這南玉並不給王一飛麵子。

隻見南玉一雙美眸疑惑的看著王一飛那獨自發現的表情,心裏暗道,這人怕不是有病吧,自己打了他,他不還手也就算了,現在給自己說什麼馬車,自己還笑的這麼開心。想到這裏南玉更是肯定了眼前這蒙著臉的采花賊肯定有病,南玉盯著王一飛看了老半天,可是王一飛還在自顧自的笑著呢,根本就不注意南玉,南玉又是看了看疑惑的問:“你是不是有病呀?”

此言一出,在哪兒獨自笑的花枝淩亂的王一飛那犀利的笑聲嘎然而已,心裏暗罵,尼瑪,竟然說我有病。王一飛對這個美女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王一飛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南玉道:“你才有病你呢,你全家都有病。”

“你……”南玉臉色漲的通紅,想罵王一飛又罵不出口。王一飛無意中戳到了南玉的傷口,南玉的娘親確實重病在身,而且已經多年了,能活著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為何打蛇要打七寸呢,因為七寸是蛇的要害,可以一擊致命。而對於人來說,對付一個人完全不用自己出手,隻要你了解到這個人內心深處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那種痛處。那你隻要一句話,一件事兒,這人就不攻自破了。現在王一飛簡直把世界上所有的狗屎都踩了,如果說要是王一飛要殺南玉,要打南玉,甚至要強暴南玉,可以說南玉都不會服輸。隻能讓南玉更加的討厭王一飛而已,然後南玉就會跟王一飛結下死仇。隻不過王一飛這一句話一出,南玉慫了,是呀,自己的的娘親不就是有病嗎?自己為何要在說別人呢。南玉眼中那憤怒的目光也慢慢的變成的平淡,在然後變成了黯淡,到最後低下了頭,美眸之內似乎有深深的傷心。

朱宜止在一旁聽到王一飛的笑話後,想了好一陣才想到這店主為何有那麼多車,心裏暗自歎服,這老大果然就是老大,真是不同凡響呀,連調戲女人都這麼有一套,竟然講這麼深奧的事情。不過等南玉說王一飛有病的時候,這朱宜止嘴角抽搐兩下強忍著不笑,隻是又一看那美人,竟然又被自家老大說的低下了頭去。嘖嘖,這等神功真乃我輩學習之典範呀,朱宜止暗自又是歎服到。

王一飛還在奇怪呢,自己這出師不利,竟然讓著丫頭給嘲笑了,不過又一看南玉似乎很傷心的地下了頭。王一飛不禁有奇怪了起來,難道自己的調戲成功了,原來調戲女人真的這麼簡單,王一飛嘴角咧起了勝利的笑容。心裏暗自將那龍兒給狠狠的罵了一頓,什麼狗屁破調戲理論,等老子見到你的時候肯定讓你丫請客喝酒,不過在一看四周古香古色的建築,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王一飛知道自己是難以見到這龍兒了,抬起頭看了看皎潔的月亮,心裏暗自歎息了一下。

這女人也調戲了自己的仇也報了,在這兒都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怎麼都給忘了,說不定那功夫高強的黑衣人還會追來呢。想到這裏王一飛趕緊對朱宜止說道:“老豬,咱們走吧。”

朱宜止還未說話,從這郭府牆體後麵傳來一句話道:“還想走。”話音剛落,跳過來一個人,不錯,這人正是盜聖南風。

盜聖擺脫劉風華之後就朝著自己女兒所在的方向過來了,他知道自己女兒辦事靠譜,所以這南風並不急著趕路,看了看手中的奇藥,南風心裏一陣唏噓,這明天要是能把自己的妻子的長久之病給治好,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呀。想到這裏南風不禁又把手中的奇藥給抓的更緊了,仿佛這藥就是他的心髒一般。隻是這南風到了這郭府的院牆之內的時候,就聽到了自己女兒的那一聲:“你是不是有病呀?”

這才知道自己的女兒出事兒了,於是二話不說直接隔牆跳了過來,然後打眼一看,竟然是剛才追自己的兩個人,而自己的女兒竟然被這二人給捆了。而女兒的臉上似乎隱隱有淚漬,南風首先的想到了就是這二人欺負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這南風自然清楚,那是就算是上斷頭台都不會哭的人,現在臉上竟然有淚漬,肯定是這二人對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禽獸之事。自己這女兒可是南風在這世上生活的唯一支撐力量,要是女兒出點啥事兒,那自己肯定也是活不下去了,到時候可是一屍三命呀,想到這裏南風怒從心氣。一下子個箭步直接衝到了靠近自己的一個人的身邊,一把抓到這人的領口,抬起手一掌就要向這人的麵部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