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風知道南玉現在的感覺是非常舒服的,並且想進一步那啥的時候。估計這南風肯定是會拉著旁邊的朱宜止給暴打一頓,然後在離開。不過前文說了,他不知道。
而南玉則是感覺渾身發熱,尿意更強了,渾身上下就跟被千萬個螞蟻咬了似的,奇癢,而且還口渴。仿佛在期盼些什麼,又不知道到底是在期盼啥。
王一飛見自己南風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心裏嗬嗬一笑,繼續對南玉上下其手,做為難狀道:“那要看你怎麼辦呀。”
南風心裏氣不打一出來,有緊接著道:“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隻要你放過我女兒。”
王一飛做等的就是南風這就話,立即停止對南玉的猥褻,說道:“盜聖果然爽快。”
而南玉則是還有些留戀剛才的感覺,也睜開的眼睛,卻是看到了王一飛抱著自己,直到現在這南玉心裏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采花賊在抱著自己,而且還抱了這麼久,難道剛才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南玉心裏不免有些驚訝,驚訝之餘更是對王一飛的埋怨和憤恨,以及對自己不爭氣的埋怨和憤恨。
王一飛緊接著說:“剛才,你女兒用鞭子抽打了我的臉,這你要補償一下吧。我也不多要,你就把你手中的奇藥給我讓我治傷就行,怎麼樣,我這個要求還不算過分吧。”
說實話王一飛這要求要是在一般的情況下一點也不過分,這奇藥也是南風偷的,現在給王一飛也就是白跑了一趟腿而已,隻是南風要這藥不是拿出來兜售的,他是要給自己的妻子治病的,而且妻子還是不治之症。想到這裏南風猶豫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那裏紮一下都會疼。女兒是心頭肉,妻子是心房肉。哪一個拋棄不下,這個怎麼是好。就猶如當年這南玉的母親生南玉的時候,就是難產,當時接生婆說自己選妻子還是孩子,南風堅持兩個都要,這世界上菜有了南玉,現在又是個選擇,就猶如當年,然後這個選擇的話語權卻不在自己的手裏。
南風不知道現在怎麼辦,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奇藥是否是真的,而且甚至都不知道這奇藥到底能救妻子的命不能,在來的時候他也是期望這藥可以治療妻子的病,隻是沒想到這一趟竟然遇到了這麼多的事兒。
南風還在思慮這是保妻子還是保女兒的時候,王一飛見這南風竟然遲遲不給自己回答,就又對懷裏的美人上下其手,南玉是被捆著的,所以王一飛也不蛋疼些什麼。
而現在的南玉是清醒的不是剛才那種半昏迷的狀態,聽到王一飛的要求之後,她也在考慮怎麼樣才能保全自己而又能不失這奇藥。現在見王一飛又對自己上下其手,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舒服,但是現在心態不一樣了,南玉對王一飛隻有憤恨而已,憤恨王一飛為何要那奇藥。南玉尖叫一聲厲聲道:“流氓,你放開我,流氓,你快放開我。有本來和姑奶奶正經的來一場,姑奶奶我打不死你。”
而正在思慮的南風也被這一聲尖叫給打亂了。
南玉的臉上流出了淚水,那美麗的臉頰之上那晶瑩剔透的淚水似乎是在訴說著南玉對王一飛的埋怨,以及對為何母親久病不好,不然自己也可以穿上那些花衣裳,也可以和同齡的女子一樣,相夫教子,隻是這一切都因為母親的久病而與自己無緣。從而導致遇到了這天殺的王一飛。
王一飛見這美人竟然落淚了,王一飛不是什麼禽獸,雖然這南玉是個美女,但是王一飛對著南玉所做的一切也隻是為了樊伯而已,為了自己那當初犯下的錯誤而已,現在看到美人落淚了,手上的力道也刹那間減少了很少。
淚水是一種非常好的發泄方式。而且對於女人來說,淚水是擊敗男人的武器之一,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一個女人落淚了,是個男人就會我見猶憐。王一飛見這美人落淚了,而且還有欲瀉不止的感覺,徹底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他傻了,沒想到這會功夫的女賊會哭。殊不知這南玉給王一飛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女強人,而王一飛對於女強人的理解就是那種你怎麼去欺負,怎麼去調戲,怎麼去揉虐,都不會哭的那種變性金剛,現在王一飛也懵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也隻是為了救樊伯而已。並不是那種那揉虐女性的變態,王一飛這次是徹底的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