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朱宜止是在哪兒住呢?”雲裳在一旁趕緊問道,現在這雲裳算是明白了為何剛才夕瑤會說那迷魂香會比朱守誌做的要弱上幾分,原來是個學藝不精的私生子呀。雲裳也是開心之極,如若這包打聽許天龍所說真的是真的話,那這案子很可能就是朱守誌這兒子朱宜止做的。
“這朱宜止現在住在雙福街那裏,具體那裏我也不是太清楚,隻不過我最近聽說這朱宜止被紅葉會給收攏了,你們要是想抓著人的話,還是最好跟你們上頭聯係一下,最近那紅葉會可是風頭正盛呢,我估摸這紅葉會上頭的人不會比刀疤南上麵的人弱上幾分,要不然拿領頭的王一飛怎麼會進了那大理寺又出來呢。”許天龍顫顫巍巍是說道,似乎她對這紅葉會也有幾分忌憚。
“行了,你隻用告訴地址就行,該怎麼辦有我們雲裳呢,你就一邊歇著去吧。”夕瑤沒好氣的說道。
“行,不過你們可不要跟別說這件事情是我說的。”許天龍畏畏縮縮的說道。
“天龍哥,你瑤瑤妹子辦事你還不放心呀,你就把心放肚子裏麵吧。”雲裳衝許天龍眨巴這眼睛說道,那嗲嗲的聲音酥麻入骨。
不過許天龍似乎是見慣了這一切,瞥了夕瑤一眼道:“得了吧,隻要你不說就行。”
“切”夕瑤瞥了那許天龍一眼不以為意。
“遙遙,咱們走吧。”雲裳在一旁說道。
“嗯,既然你問完了,那咱們就回去了。”夕瑤笑嗬嗬是說道,“天龍哥,那我們就走了啊,改天在見哈。”
“行,行,行,改天在見,你們慢走啊。”許天龍似乎是非常的不像留下這兩位姑奶奶,見夕瑤跟雲裳終於要走了,趕緊起身嬉笑這說道。
待將雲裳跟夕瑤送了出去,許天龍才有回到這屋子之內來回踱步自言道:“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要是讓那嗜血如麻的王一飛知道我出賣他的兄弟,那我肯定會被他殺死的,完了,完了這次可怎麼辦呀。我這長安包打聽的名號也要完了。”
許天龍還在這兒焦急呢,外麵的兩個美麗俏姑娘都嬉笑不已。
雲裳笑著問夕瑤道:“遙遙,你到底抓到了這包打聽的什麼把柄呀,竟然讓他如此忌憚你。”
“哈哈哈~~~”夕瑤捧腹嬉笑不已,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知道嗎?有一次我想去驪山上麵采藥,隻不過驪山因為華清池的興建早就沒了什麼藥可以采了,不過我也不想回來,也就隻好在那上麵轉著玩。卻無意中看到這許天龍竟然在偷看華清池裏麵的婢女們洗澡,你說這許天龍猥瑣不猥瑣呀。”
“啊,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許天龍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雲裳惡狠狠的說道。
“廢話,你沒看到他枕頭下麵壓的是什麼書嗎?”夕瑤依舊捧腹嬉笑的說道,他剛才在許天龍的房間之內可是看到了許天龍的床底下壓著一本春宮圖呢。
“我沒注意啊,什麼書?”雲裳不明白的問道。
“《春宮圖》”夕瑤大聲嬉笑道。
“這是什麼書呀,我還真沒聽說過。”雲裳確實沒有聽說這春宮圖,她沒聽都在為那些窮苦的孩子們有肉吃而奔波,那裏會注意什麼流行風尚。
“裳裳,你不會真的沒有聽說過吧?”夕瑤停住了夕瑤不相信的看著雲裳問道。
“我真的沒有聽說過,到底是什麼書呀,你跟我說說唄。”雲裳不明的問道。
“就是講那個的。”夕瑤紅著臉說道,她也是無意之中在一個小書攤上看到的。
“那個呀。”雲裳從小到大那裏會聽到什麼情欲之事,所以對於夕瑤說的話更是不明白了。
“就是那個了。”夕瑤依舊紅著臉說道。
“到底是什麼呀,遙遙,你怎麼連都紅了,不就是本書嘛,誰又不是沒看過。”雲裳不屑的說道。
“真的是那個呀。”夕瑤解釋道。
“哎,遙遙,你不說那個是什麼,我怎麼知道那到底是幹什麼用的。”雲裳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