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劈臉就是一記耳光:“老子問你話,你就答,還敢反問,操!”
孫壽昌捂臉不敢言語了,王一飛繼續笑問:“你說今天這事兒怎麼辦呀。”
孫壽昌唯唯諾諾的道:“哥哥你說,怎麼辦都行。”
王一飛道:“既然你讓我說了,這也好辦,我兄弟被你給嚇了,而且你還罵我了,這事兒說大不大可說小他也不小。這麼著,你給我們一萬兩銀子作為補償吧。”
孫壽昌心中憤憤不平,不就是罵了兩句麼,就要一萬兩銀子,先不說自己沒有,就算是有,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不過這話可不能說出來,孫壽昌看著一邊地上被打倒的兩個手下,陪笑道:“哥哥你不能這樣吧,弟弟我那裏會有那麼多錢呢。”
王一飛麵色一變,“還敢頂嘴!我叫你頂嘴!”一拳掏在孫壽昌的胃部,把他的隔夜飯都給打出來了,孫壽昌疼得跪倒在地,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王一飛又狠狠踹了他幾腳,這才又說道:“明兒,給我帶著銀子去聚財賭場,告訴你,哥哥我叫,王一飛!”這才整理一下衣服,沒事兒人似的走了出來。
藏在暗處的夕瑤和雲裳兩姐妹都是看傻了,那小嘴都是張成O型,夕瑤傻傻的說道:“這也太拉風了吧,三拳兩腳就把這鹹陽令的公子給解決了。”
雲裳也是傻乎乎的說道:“他說他是王一飛,他就是王一飛。”
“咦,王一飛,啊,難道我這次查的案子真的是他做的嗎?”雲裳不禁自問道。
王一飛出來之後衝著躺在地上的那兩個打手道:“你們老大在裏麵呢,快滾吧。”
老鴇一臉難色的走過來對王一飛說,“王公子呀,您這不是讓我們沒法做生意了不是,人家可是鹹陽令的長公子,我們可是吃罪不起呀。”
王一飛看了一眼這老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鄙視了一眼道:“媽媽,您看您這話說的,有我在,就不會讓他打擾到你的生意。不過呀,媽媽,你今晚這事兒做的可是不對呀,我兄弟在你們這兒就這麼不招待見呀,竟然把往外麵趕?”
老鴇見王一飛竟然怪罪自己起來,不過儼然是答應了保護自己這悅春樓,又喜又驚,忙道:“王公子莫怪,還不是朱公子沒說嗎?在加上婉兒已經接了鹹陽令長公子的客啊。”
王一飛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也不點破,直接說道:“還請媽媽現在給我們家朱兄弟安排個姑娘伺候著,明天我來接人。”
現在朱宜止醉成這個樣子,王一飛自然不可能跟他交代些什麼,也不能責罵些什麼,也隻好讓他在這悅春樓住下,明早自己再過來將他好好的臭罵一頓。
“婉兒呀,快扶朱公子進去。”老鴇招呼楊婉兒道。
“是。”楊婉兒乖乖的走過來扶著朱宜止進了悅春樓,楊婉兒是個不錯的姑娘,無論是相貌,還是脾氣,都是女人中的上乘,但是她沒有一個好出身,被買到青樓之中,淪為歡場之物。
給朱宜止安排好之後,王一飛又給老鴇五十兩銀子,老鴇見錢眼開,忙把銀子攥在手心裏,又把拳頭舒過來:“唉呀,這怎麼好意思,還收王老大的錢呢?”
王一飛淡淡的笑了:“得了吧媽媽,這錢,就留著您賞樓裏的姑娘們吧,這鬧得,權當壓壓驚。今兒晚上把我兄弟伺候好就成!”
老鴇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連聲道:“好,好,好,王老大放心,在咱們這兒,定給朱公子伺候的好好的~”
將這一切給安排妥當之後,王一飛駕著馬車離開了,心裏卻又是暗罵朱宜止這丫的真是個禍害精。等明兒非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家夥不可。
不過王一飛不知,這朱宜止的禍害不光是在能惹小麻煩上,大麻煩人家那也是不在話下的。就比如說,被人威脅,說出自己是怎麼偷盜什麼的。
王一飛走後,孫壽昌也被兩個手下扶著走了出來,捂著肚子上了自家的馬車,眼神陰冷的看著王一飛離去的方向,狠狠的朝地下呸了一口:“哼,咱們走著瞧!”
待孫壽昌也走了之後,雲裳和夕瑤兩姐妹才出來,兩姐妹並沒有去跟蹤王一飛,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了今晚的正主朱宜止了。
雖然雲裳感覺王一飛一定和郭大富府內的盜竊有關係,但是他還是決定先抓到朱宜止問出話再說。
“裳裳,咱們怎麼抓他呀。”夕瑤在一旁問道,她是個醫師,對於捕頭要幹什麼事兒也是一摸一把黑,啥也不知道。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你就放心跟著我看熱鬧就行。”雲裳嬉笑著把自己的麵紗拿出來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