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過來撫慰南玉的額頭,笑嗬嗬的說:“具體都有什麼症狀,你給我說說,我也略懂一點醫術。”
南玉歎了口氣說:“具體症狀我也不是太清楚,以前的時候還可以聽到咱們說話,自己也可以說話,就是這兩年,先是聽不到了,後是說不出來話了。”
王一飛又是拍了拍南玉的後背,以示安慰。
南玉的家的東西不多,王一飛說過這裏都有家具,南玉家裏的那些家具也都不用搬來。在加上紅葉會的漢子們眾多,不一會兒就將這小小的四合院給收拾停當,院落內掃的一塵不染,那個被李靈兒燒了的灶台也被一個懂得泥瓦手藝的漢子給弄好了。
按照這古長安的習俗,搬新家的是要燎鍋底的,說白了就是請幫你搬家的朋友們吃個飯的啥的。原本南玉還準備留著些兄弟們中午在這兒吃飯,兄弟們那裏敢吃自己大哥媳婦兒做的飯呀,在說了十幾號人,這南玉能做那麼多飯嗎?都訕笑著離開了。
“哎,一飛,他們幹嘛走呀?”南玉轉過身來鬱悶的看著王一飛不明白的問。
“哼,人家不都是怕這家夥。”一旁半天一句話都沒說的南風沒好氣的說道。
“老南呀,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什麼叫都怕我呀,我有那麼可怕嗎?”王一飛鄙視南風一眼,連伯父都沒叫,直接叫老南了。
“哎,我說你叫我什麼呀,有你這麼叫人的嗎?”南風沒好氣的說。
“我這怎麼了,這麼叫不是親切嗎?“王一飛也是沒好氣的說,似乎兩人之間有些夙願一般。
“玉兒,你看你找這叫什麼人,我看呀咱們現在還沒陷的太深,趕快走吧。”南風沒好氣的說。
“什麼叫沒陷的太深趕快走呀,伯父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王一飛說。
“就是呀,爹爹。一飛這樣叫你我聽著也很親切的,就這樣吧,你們兩個聊,我剛才路過菜場的時候買了點菜,現在給你們做飯吃。”南玉笑嗬嗬的說。
說完南玉就出去了。
南玉前腳剛走,南風就湊過來說:“王一飛,我說過,你要是敢對玉兒動手動腳的我就剁了你的雙腳。”
王一飛雙手一攤道:“我沒動手動腳啊。”
南風又道:“從今天開始你離玉兒三尺遠,隻要進到三尺距離內,你就等著受死吧。”
王一飛直接無視南風的話,獨自拿著茶杯喝茶,還三尺遠,你以為你是大羅神仙呀。王一飛鄙視的看著南風。
……
在雲裳的四合院中,朱宜止一個人被關在房間之中,四周的窗戶都是緊閉,透不進來一絲陽光。
經過一夜的驚恐,朱宜止現在極為疲憊,動都不想動彈。
正在疲憊之際,門被推開了,昨晚上的那兩個煞星有走來進來,而且那個蒙著麵紗的女人臉上的麵紗也取了下來,那一張漂亮的臉蛋暴漏在空氣之中,顯示著她的青春和美麗。
但是這一切在朱宜止的眼裏都不是美麗之色,朱宜止就跟看到寺廟之中三頭六臂的牛神鬼怪一般驚恐的不敢說話,看來對於這兩個女人,朱宜止已經是異常的害怕了。
“雲裳姐,這人怎麼辦呀。”夕瑤打了個哈欠道,兩人昨晚都沒怎麼睡覺,那裏能不困呢。
“對哦,還有他在這兒呢!”雲裳這才想起了自己手裏還有朱宜止呢,當下那糟糕的心情一下子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婉轉的笑了一下道:“走,六扇門去。”
“幹嘛”剛坐下的夕瑤沒好氣的問道。
“咱們已經抓到罪犯了,現在要交給上司呀,然後咱們就可以拿到一萬兩銀子了。”雲裳道。
“啊,不是吧,這朱宜止好像什麼都沒幹吧,好像東西都是那個王一飛偷的。”夕瑤趕緊到了杯茶說。
“反正有他就行了,走吧。”雲裳道。
哼哼,王一飛,敢跟我玩,姑奶奶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本事大的話,你今天就把這朱宜止給救出來。
想到這裏雲裳不禁又是看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朱宜止。
朱宜止見雲裳竟然打量起來自己了,當下又是驚恐的向後縮了縮。想說些什麼,但是嘴裏的爛布卻讓他說不出來一句話。
……
在郭府,郭大富和郭富貴兩人正在商量著如何打擊王一飛的生意和勢力。
郭富貴主張直接進攻,你王一飛開什麼樣的店麵,我們也開什麼樣的店麵,我們的售價比你低,然後肯定能將王一飛給打敗。
而郭大富確是主張采用迂回的戰術,先由官場上的勢力打壓王一飛,然後自己在出麵挑撥王一飛的員工,然後自己在花高價將這些員工給收攏在麾下,這樣王一飛沒了員工肯定要敗,到時候就是穩勝。
不過最後還是采用了郭富貴的意見,直接強攻,因為郭富貴直接指出了郭大富的方案裏麵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