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見張飛如此愚鈍,也懶的給這家夥解釋,反正這出謀劃策的事情也不用他去做,有自己的,何必讓自己的兄弟那麼累呢,說起來這當這萬年老二還是挺好的,隻要有一個好大哥,隻要跟著打拚就可以了,什麼榮華富貴的,那都是全包。
王一飛等人到這馬市街的時候,儼然已是夕陽西下。懶洋洋的陽光灑在這繁華的馬市街之上,儼然一副盛世之下的奢靡之意。
派出兩個小弟出去打聽一下,張飛的這些家底子都是在長安打下的,那在這長安城裏麵打聽一人還不是容易的很嗎。不一會兒就知道了那個販賣哈士奇的關外客商在哪兒。
找兩個兄弟看著馬車,王一飛就帶著一眾人殺向那關外客商的住處去。
在小巷之中七拐八拐的,帶頭的那個小弟就指著一處看上去似乎還算不錯的小四合院的門說:“飛哥,到了。”
王一飛看了看這木門,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腳,這木門應聲而開。眾人大踏步走了進去。
王一飛打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就是一個正在院內共用水缸裏取水的男人,看著男人的打扮,儼然就是關外人。
“你們幹什麼呢?”那客商並不驚恐,鏗鏘有力的說道,似乎並不怯弱這周圍的眾人。
這四合院內並不是一個人住,四合院。這四合院,一般人家的四合院都是一大家子住,或者幾家人同住,顯然這關外的客商並不是什麼有錢人。
經過這麼一鬧,周圍三家的門口打開了,裏麵探出觀望的腦袋,看樣子這些人都是普通的老實人,因為王一飛可以從他們的眼裏看到普通人的那種害怕與驚恐,而在這個關外漢子身上確實看不到。
王一飛還正在猜測這到底是不是李靈兒遇到的那個關外客商呢,一旁的一個房間之中一前一後的跑出來兩隻雪白的哈士奇狗。
王一飛是個愛狗的人,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了這兩隻狗是哈士奇,在一想蘇果所講,不就是兩隻哈士奇嘛。這關外漢子肯定就是那個買狗的客商。
“我記得你這兩條狗好像已經是賣出去了呀。”王一飛抱起一隻跑過來的哈士奇說道,雪白的哈士奇,那小眼睛看上去就跟傑倫大叔似的,異常的可愛,異常的威武。
“關外來的,你是不是想找死呀,竟然敢坑騙我們一飛哥的銀子。”猴急的張飛怒聲罵道,顯然這幾天沒有打架把他給憋了個不輕。
現在這客商算是明白了,感情這一夥人是剛才買狗的那些人呀,關外的男人並不似這中原的男人,他們都是馬背上長大的,血液之中有著那種男人原始的野性,自然不會去跟長安的那些個儒商一般,遇到打劫的都走不動道。
“是我,敢問兄弟你們是那一夥人呀。”這關外客商說道。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我想應該是三個女孩吧。”王一飛眼色一轉,看著那關外客商的眼睛說道。
王一飛現在也是有些詫異,這關外客商並不似那些普通的商販一般,看到自己這麼多人竟然還穩如泰山,而且說話還鏗鏘有力。
“不錯,是有三個女孩。”那客商眼色一轉,腳步慢慢的向一邊移動,在那門前靠著一根扁擔,這客商看似是覺察到情況不對,想要做好準備拚死一搏呢。
“嘿,我說你小子亂動什麼的呢,給我站住。”張飛厲聲說道,顯然是看出了這客商的意圖。
“老三”王一飛厲聲叫道,張飛撓了撓頭發,閉口不言。王一飛接著說:“兄弟,叫什麼名字呢?關外來的吧。”
這客商看了看王一飛,目光也是有些詫異,顯然有些不明白王一飛為何這樣問,在他的印象當中,這長安城中的小混混那可都是目無一切,要是見到一個人,那裏會有這麼多廢話,估計都是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圍毆。
而自己眼前的這夥人顯然也都是混混的扮相,隻不過這當頭的這人怎麼問自己這些。不過這關外的客商似乎是以為自己的武力過人,或者還是小瞧了王一飛,在不就是那流淌在血管裏麵的原始野性起了效應。
這客商毫不畏懼的說道:“大號程默。”
王一飛又是將這程默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想在這程默身上找出一絲害怕,但是毫不疑問,王一飛並沒有找出一絲一毫的害怕,甚至連驚恐都沒有。
看來是個高手,王一飛心裏暗想。不過王一飛並不是那種遇到高手就知難而退的懦夫,男人最愛挑戰強者,隻有在挑戰強者勝利之後才可以取得那種永遠都無法取得的滿足感。王一飛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