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呦~~別打了~~哎呀,哎呀~~~”頓時,這刑房之內一片慘叫聲。
大人是非常累的,眾衙役知道韋堅第二次的發號是氣話,而且真的要打這朱宜止三百大板,這朱宜止也不用上刑場了,直接就下地獄去了。
衙役也怕出事兒,也隻打了朱宜止八十大板就讓人把朱宜止給抬回監獄了,等著明天中午的行刑。
眾囚犯見朱宜止捂著屁股回來,都是嬉笑不已。誰讓這人吃獨食呢,打死都活該。
“兄弟,怎麼了呀,怎麼挨上板子了,挨了多少下。”朱宜止隔壁那猥瑣的囚犯說道。
“別提了,八十下,他媽的。等老子出去的時候,非把他兒子給閹了不可,讓他斷後。”朱宜止怒聲罵道。
不過隨即確實想到,要是飛哥不救自己的話,那自己還能出去嗎?而且這明天就要行刑了,這飛哥能不能在這之前把自己給救出去呀,這還真懸。
不過樂天派的朱宜止卻依然是笑嗬嗬的。對於自己要判死刑的事兒隻字未提,而且還跟那猥瑣的囚犯一起看起了春宮圖。隻不過這屁股之上的疼痛卻讓他是蹲著的,並不敢坐下去。
……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昭示著天馬上就要黑了。
在長安某個街道之上,一個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的馬車平穩的緩緩行駛在長安的街道上,後麵還跟著幾輛馬車,看上去似乎是車隊。雖然表麵上看上去這馬車很是普通,而且甚至有些殘破,但是在這馬車之內的一個人,曾經確實這長安的權臣。而且麵對皇帝絲毫不怵。
車內的張九齡看著周圍熟悉的街道,依然是那麼繁華,不禁欣慰的笑了笑。
“百姓好,就好,幸哉,幸哉”張九齡有感而發道。
“老爺啊,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就不能明天早上在走嗎?要是這深更半夜的說不定就遇到些什麼盜匪呢?”一旁張九齡的夫人有些不滿的說道,似乎對張九齡罷官也甚至不滿。
“落日餘暉,你不感覺挺有些詩意嗎?太陽鼎盛之時,不是咱們現在的狀態,咱們現在就似這天上的落日。整個大唐也似這鼎盛過後的落日。”張九齡笑嗬嗬的說道,似乎對夫人的不滿絲毫不介懷。
“好吧,這我也就不說了,那章兒的事情你怎麼也不管管,你不願意做這中書令了,這章兒有意向繼承你的事業,願意接任這中書令,你為何不同意。”張夫人不滿的說道。(ps:張九齡有三個兒子分別叫張九皋、張九章、張九賓。)
張九齡看著遠方不說話,顯然是個妻管嚴。
馬車一路平安的行駛到了城外,又是不一會兒,天就黑了下來,不過這條路是官道,並不阻礙行路。而且這車隊也是好車好馬,不一會兒就走出了三十裏路。
此時也早已三更半夜,張九齡下令,就地紮營休息,都吃點東西。
眾人點起了一堆篝火,然後拿出幹糧就吃了起來,四周也是荒山野地,也沒有任何野獸。張九齡和諧的跟周圍的眾人打著招呼。張九齡也是和諧的跟眾人聊著天,他是一個清官,可以說,他對於百姓,比玄宗都是愛戴的。他家裏的那些個下人,即便下人做錯什麼事兒,從來都沒有受到過責罰。
隻是忽然之間,後麵傳來一些馬蹄聲,聽樣子是個車隊,最低也有五六輛馬車。
車夫不由得也是警覺了起來。
“沒事兒,連夜趕路的人又不是隻有咱們一個。”張九齡嬉笑著說,他這次告老還鄉可是一個護衛都沒有帶,而且這車上也隻是書而已,並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不過顯然張九齡失算了,抑或是他太過自傲了。
不一會兒後麵就出現了六輛馬車,直接停在了張九齡的身旁。裏麵呼呼啦啦的跳下來二三十個棒小夥,手裏拿著唐刀,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呼呼生風。
為首那人的那條小胡子還是那樣猥瑣的橫在嘴上,此人正是孫壽昌。
昨天他被王一飛狠狠的給教訓了一頓,答應了給王一飛三萬兩銀子才得以脫逃,但是這孫壽昌狡猾至極,並沒有給王一飛送去三萬兩銀子。
王一飛也因為事兒太多了忘記了這件事兒,所以這孫壽昌才安然無恙。
原本這孫壽昌都打算逃回鹹陽在弄過來一百來號人,好好的跟著王一飛在戰一場。
但是孫壽昌的老爹卻派給了孫壽昌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