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駭,原本他們認為這換了個毛頭小子上去肯定會對自己好一點,但是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竟然給這麼殘忍,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婦人竟然被當眾殺死並且拋屍野外。在場的上千人之中,每一個不都是如同看到惡魔一般看著孫壽昌。
因為孫壽昌的殘忍代表著他們以後就沒有好日子可以過了,以後他們就要忍受孫壽昌的這種殘忍,過上提心吊膽的生活。說不定就會因為辦錯一件事兒,從而惹怒了這孫壽昌,失去了小命。
而在場一千於眾之中,最害怕的莫過於那些個什麼都沒有的奴隸了,這些人中要麼就是鹹陽城中得罪孫大壽被拉過來的,要麼就是孫大壽問朝廷要的戰俘。所以可以完全肯定,他們的命很賤,隻要孫壽昌不高興,完全可以拿他們的命來玩。
原本還抱著吃肉的念頭的奴隸們也都是不住的顫顫巍巍的,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生怕這孫壽昌一個不留神將他們所有人的都給殺了。
在高台之上的孫壽昌看到這一幕,不禁也為自己的霸氣有點佩服,點了點頭,示意眾人可以去休息了。今天休息一天,並且晚上也有肉吃。
眾奴隸也都是顫顫巍巍的回到了房間,房間之中都是大通鋪,上麵墊著蒿草,也沒有什麼被子褥子,不過似乎他們並不在意這些,也沒有心思去考慮今晚要不要多去搶些肉吃,因為他們都被剛才孫壽昌所表現出來的殘忍給嚇怕了。
張九齡的妻子等一眾女人仍然是被鐵鏈拴在柱子上,她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不過那個張家丫鬟似乎情緒已經穩定了些,她在幻想著昨晚上的那個男人來救自己。
在鐵廠總兵的房間之中,孫壽昌喜氣洋洋的坐在上麵,身旁的賬房先生都在給孫壽昌交代起了賬務。孫壽昌那裏能聽懂這些,沒聽一會兒就有些不耐煩了,擺了擺手說:“行了,行了,你就給我說說現在還剩下多少錢吧。”
“咱們這裏現在一共還有三十九萬兩現銀,還有一批待出售的武器,如果要是把那批武器也賣出去的話,能在多個十萬兩,大約也就是五十萬兩的現銀。”老賬房眯著眼看了看賬簿娓娓道來。
孫壽昌有些不淡定,雖然平日裏他每天出門也都是帶個千兒八百兩現銀的,但是一下子聽到自己有五十萬兩銀子,那兒能不激動呢?
想了想,孫壽昌道:“給我拿一萬兩的銀票過來,我有事兒要辦。”
“這……,這恐怕不好吧。”老賬房有些為難的說。
“我讓你辦你就去辦,哪兒那麼多廢話。”孫壽昌拍桌子道。
“知縣大人曾經交代過,隻要超過五千兩以上的銀子都要有知縣大人的簽字的,廠主大人不知您有沒有知縣大人的簽字呢?”老賬房還是問了出來,畢竟這兩個父子無論哪一個都是得罪不起了,要是弄差了賬,孫大壽過來查賬的時候可就有他受的了,但是現在要是不給這孫壽昌錢,似乎更有他受的。
“我說過我要的錢超過一萬兩了嗎?你給我分兩次,每次拿五千兩不就可以了,快去,別讓我在說第二遍。”孫壽昌最會耍小聰明了,當下又是拍桌子瞪眼的意氣指使這老賬房。
老賬房無奈,也隻有分了兩次給孫壽昌去來了一萬兩銀子,孫壽昌看了看銀子帶著銀子就離開了鐵廠。
孫壽昌不是去別處,他正是去了寧巧之的別院裏,孫大壽有很多房妻室,寧巧之隻是其中一個而已,而現在正值下午,孫大壽又不在府衙內,剛好孫壽昌可以來這裏給寧巧之耍耍威風。
他當這鐵廠總兵其實就是為了這寧巧之當的,因為他要得到寧巧之。不過他也知道要得到寧巧之的前提就是先強大自己,原本他還想著等過兩年自己當個什麼大官在來收了寧巧之呢,現在他一下子看到了鐵廠的強大勢力,他那自信心成幾何的倍數膨脹。
所以他就問那賬房要了一萬兩的銀子來找寧巧之了。
寧巧之是個女人,是個姿色上等的女人,當初救孫壽昌那隻不過是出於好心而已,不過她並不知道因為她這好心卻讓孫壽昌苦苦戀上自己十多年,也改變了這一大家子人的命運。
孫壽昌過來的時候,寧巧之正在別院之中澆花呢,像他這種養在深閨的金絲雀,平日裏跟本見不到什麼人,更別提出去瘋著玩了,也就是平日裏澆澆花,散散步,養個寵物什麼的,然後這一輩子就過去了。
孫壽昌看到寧巧之,他強自壓住內心的激動,悄悄的進了別院,並未驚動寧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