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在寧巧之光滑的臉蛋上摸了摸,道:“巧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寧巧之不說話,孫壽昌不以為意,從昨天到現在寧巧之沒有跟她說一句話,都是這樣雙眼無神般的看著不知名處。
“巧之,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現在整個鹹陽都是我的了,我愛你,我要保護你。”孫壽昌把寧巧之的手攥在手裏說,他從來沒有過對權利的這般渴望。
招呼來丫鬟,伺候自己起床,又把寧巧之給弄起來,他今天要向整個鹹陽城所有的民眾宣布,整個鹹陽城都是他的,他要成為這鹹陽城的王。
寧巧之不反抗,也不說話,依舊是一臉的冷漠和漠然。
來到正堂,康澤州和鹹陽城中所有的達官顯貴的人全部都聚齊了,隻不過平日裏幾個德高望重的老長輩都沒有到場。
昨晚在孫壽昌歇息後,康澤州就一個一個拜訪鹹陽城中的達官顯貴,以及那些個有身份的人,讓他們同意孫壽昌當這鹹陽城的縣令,並出席明天的典禮,而且還把孫大壽已經病故的消息傳了出去,如若要是不同意的話,二話不說,直接殺了。
所以要是有一個老長輩都沒有到場,那都是被康澤州給殺了,反正康澤州在鹹陽也沒有任何親人,也不用顧忌什麼。
孫壽昌問了問康澤州典禮的情況。
康澤州道:“都準備好了,而且告示也都貼出去了,正午的時候咱們去城門處,到哪裏舉行典禮。”
孫壽昌點了點頭,隨即大聲對眾人說:“我相信你們知道我父親生前是一個什麼人吧,而且我想你們也不會相信我父親是病故的吧。”
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孫壽昌,其中一個平日裏和孫壽昌玩的不錯的表哥壯著膽子問:“壽昌呀,你就說說叔伯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我們心裏也好有個底,要不然恐怕難以服眾呀。”
孫壽昌冷冷的看了這表哥一眼,說:“我也不騙你們,我爹是我殺死的,你們要是不服氣,就離開這裏,離開鹹陽,要是願意當我這馬前卒,你們就依舊幹你們以前的事兒。”
孫壽昌此言一出,當下一片嘩然,昨晚康澤州說的是病故,這些人自然是不相信了,原本他們還猜想是被仇家殺了呢,現在聽孫壽昌這樣一說,登時駭然。
百善孝為先,這孫壽昌不孝就不說了。他竟然把老爹都給殺了,那不是犯了大忌是什麼。
人群中一個年長的長輩聽到孫壽昌這樣說,那是氣的不行,當下就站了出來說:“昌兒,你這樣做是要遭天譴的,我不得好死。”
這長輩是孫大壽哥哥的,多多少少在家族裏麵說話還有點分量的。登時眾人也都是怒視著孫壽昌,你一言我一句,反正說的都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孫壽昌不以為意,揮了揮手,康澤州二話不說上去直接把孫大壽哥哥當著眾人的麵一劍殺死,這人的兒子見自己的父親被殺死,當下就衝了上去,想跟康澤州拚命,不過心狠手辣的康澤州又是一劍將這年幼的少年給殺死。
鮮血染紅了正堂,在場中人無不驚駭,他們都是鹹陽城中的上層人物,平時見過的世麵也比較多,但是這當眾人家死還是頭一次,其中一個婦人早就暈了過去。
孫壽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叔伯,說:“你們都給我聽著,鹹陽城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你們要是不服,就如同這兩人。”
這些眾人也都是不敢說話了,他們都怕死,而且他們頂多也就是有點錢而已,跟本算不上什麼大戶人家,而且更多的還是孫大壽的親戚,平日裏仗著孫大壽的勢力騙兩個錢而已,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昌哥,那要是皇帝來查怎麼辦,這縣令可不是隨便當的啊。”孫壽昌的表哥又恭敬的說,他平時跟孫壽昌玩的比較好,但是現在見孫壽昌如此狠辣,也是不由得這樣問道,稱呼也從壽昌改道了昌哥。
孫壽昌冷哼了一聲,道:“那就讓皇帝在派下來一個縣令唄,我倒要看看他是想讓鹹陽全部的黎民百姓都死呢?還是想讓我當著土皇帝呢?”
眾人又都是驚駭,如果說孫壽昌殺父讓他們不淡定的話,孫壽昌要跟皇帝抗?則是讓他們徹底的淩亂了,皇帝在這些平民的心中,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可以說這些人要是見一次皇帝,那都是要出去吹半天牛的。
現在聽到孫壽昌要跟皇帝抗?,自然是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