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知道這不能在耗下去了,否則等敵人的援軍一到,自己就完了,看了看對方的人,王一飛高聲喊道:“皇帝聖諭,投降不殺。”
王一飛不傻,這樣耗下去的話,損傷的是自己。至於冒充李隆基的名義,那也是王一飛想出來了,有時候這皇帝的名頭確實非常好用。
就比如說現在的情況,隻要讓對方知道了自己是皇帝的人,這些將士們難道願意送死?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中大多數人都是獨子,還等著回家傳宗接代呢,至於這打仗那完全就是迫不得已的,不打是死,打說不定也是死。
不出王一飛所料,王一飛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對方的將士明顯有人動心了,當下就聽到有一個人高聲喊道:“你們真是陛下的人?”
“如假包換,隻要投降,陛下都不會殺的,我們要的隻是康澤州的人頭而已,你們隻不過是聽從命令而已,兄弟們如果放下手中的刀,不僅不殺,反而會給一番好待遇的。”王一飛又是高聲喊道。
隻不過王一飛還未說完,對方的人群之中就出現一聲慘叫,然後就又另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道:“你們不要聽信他們的謊言,他們肯定是孫家父子的餘黨,要是你們投降,他們肯定立馬就把你們給殺了。”
顯然這個聲音是康澤州的,王一飛以及王一飛身邊那些個紅葉會的元老們都聽出來了,因為他們曾經在城門樓子那裏聽到過康澤州的講話。
原本康澤州從青青的房間裏出來,正準備去睡覺呢,就聽到正門出了事兒,他二話不說就立馬帶著人馬趕了過去,康澤州跟張飛一樣,也喜歡打架,他並不似別的將軍一樣站在後方,他親自帶著把唐刀下入到了戰局,一把唐刀揮舞的虎虎生風,並且派通信兵出去讓守在鐵廠的那些人都過來。
王一飛和許天龍對視一眼,隨即王一飛高聲道:“澤州兄別來無恙啊。”
“你們是誰,為何要與我為敵。”對麵傳來康澤州憤怒的聲音。
“我剛才不都已經告訴澤州兄了,我隻不過是陛下手下的一個小官而已。也不瞞澤州兄了,原本是想來鹹陽懲治孫家父子,但是沒想到澤州兄你敢的太巧了,剛好接了孫家父子的班。”王一飛高聲說,看上去是像在談生意一般。
王一飛不傻,說話了時候就指了指洪七公,洪七公二話不說就拿出了背後的弓箭。
“兄弟們,你們都投降了吧,家裏的父母都等著咱們回家去媳婦兒呢,另外現在投降的人免除所有兵役,而且每年補助五兩銀子作為基本生活費用,兄弟們,你們難道想過這種刀槍劍戈的生活,你們難道就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隨即王一飛又是高聲說道,對付這些個潰兵,王一飛的方法那可是多了去了,王一飛在部隊的時候就培訓過心理學,審問犯人啥的那都是手到擒來,當然這心理學可沒學讓他怎麼去研究女人的心理,雖然王一飛想,但是無奈人家部隊教的是軍事心裏學,不教泡妞心理學。
“哦對了,如果各位兄弟們投降的話,就把手裏麵的刀放下來,然後跑到們孫府外麵,跑到城門下麵,等我將康澤州給殺了的之後,就去把眾位兄弟們接回來,然後給各位兄弟們請酒道歉。”王一飛又道。
對麵的人被王一飛說的蠢蠢欲動,康澤州更是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到底是誰,報上名字來?”
康澤州話音剛落,一個破風聲從王一飛的耳邊而過,然後就聽到了康澤州的怒罵聲:“我草你祖宗,竟然玩偷襲,還有弓箭,要不是老子反應的快,就沒命了,我草你祖宗。”
伴隨康澤州的怒罵聲的是,那些個將士們全部都丟下了手中的刀,快步跑了出去,有第一個,肯定就有第二個,慢慢的竟然成群了。
康澤州想將這些叛兵給殺死,但是沒當他想抬手的時候,對麵就會飛過來一支羽箭。康澤州可以斷定對麵的那個弓箭手,一定是個用弓高手,如果要不是自己躲的快,自己肯定早就沒命了。
而此時他不禁又是想起來那個舍身救自己的丫鬟青青,看著越走越多的人群,康澤州感覺自己可能真的要對不起青青了。
“我草你祖宗……”康澤州不禁又是怒聲罵道,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憤怒了,而且還是那種沒有辦法的憤怒,他的罵聲不斷,但是他身邊的那些個將士卻都是走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