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王一飛又問。
“我叫什麼名字管你什麼事兒呀,老娘又跟你沒關係”青青憤憤的說,看樣子她似乎一點也不怕王一飛這幾個人,就連平時人家女孩見到都會害怕的張飛,人家青青都敢直視,而且盯的張飛紅著臉低下頭去。
王一飛也是無語至極,他看著丫鬟看上去也挺和善的,沒想到說話這麼犀利,而且似乎膽子也比那些家丁護院,或者是下人要大的多。最起碼人家敢跟王一飛等人強嘴,而且還口出狂言,藐視王一飛的存在。
王一飛也是沒辦法,畢竟這青青是個女的,王一飛也不能用刑啥的。可以說,要是個男人敢這麼猖狂,王一飛有一百種辦法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但是偏偏這青青又是個女人,隨說摸樣不是那般驚豔,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不錯的那種。
“好吧,你不說也就算了,那你和康澤州是什麼關係,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事兒。”王一飛問,隨即又緊接著說:“老老實實說話,不然的話,我這幾個兄弟很願意嚐嚐你的鮮。”
王一飛說話的時候沒有怒吼或者說是逼問,隻有一本正經端端正正的說,不是他不願意逼問,他知道對付這種刺頭的女人,用強的沒用,他強你就弱,這樣才可以以柔克剛。審問犯人什麼的,王一飛還是有些經驗的。
青青一愣,他沒想到王一飛竟然這麼和善,原本被周海抓到的時候,那恐嚇一個接著一個出來,最後還不是被青青一句話給噎的周海沒話說了。
不過青青依然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了,青青說:“你管我們。”
“那好吧,那你說說你身上的這個箭傷是怎麼回事兒?還有,我可是聽說你是康澤州的丫鬟,而康澤州的人品咱們都是有目共睹,所以你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另外在告訴你一個消息,康澤州已經被我們抓到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他的結果吧。”王一飛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說。
“這……”青青不由得又是一愣,她沒想到王一飛會這麼了解自己的心思,而且最關鍵的是她聽到王一飛說康澤州已經被抓住了,這下她可是慌了神,由於青青的房間在偏僻的地方,在加上她依然是好多年都沒睡一個踏實覺,所以睡的非常深,這才會讓周海給搜查到。
所以直到現在她都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還在等人家的康澤州來救人家呢。而現在聽到王一飛這樣說,她一下子就慌神了,她之所以蠻橫不講理就是因為她認為自己身後有康澤州給她撐腰,而現在一下子聽說康澤州沒有了,她能不害怕嗎?
“你們都是什麼人?”青青惶恐的問。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陛下派過來的督查使。”王一飛依舊是笑盈盈的說,不知道的還以為王一飛在談生意呢。
‘陛下’‘督查使’這次詞彙青青可都是知道的,她自小就在孫府之中,對於這官場上麵的事兒也是比較了解的,自然知道王一飛所售的督查使是幹什麼的,她不禁又是打量了一下王一飛。
昏暗的燈光下,王一飛依舊是一副笑盈盈的笑容,顯的王一飛儒雅有度,不仔細看真以為是哪家的大公子哥呢。
而恰恰青青對於督查使這樣的大官的理解就是像王一飛這樣儒家之極的男人,想到這裏青青不由得又問:“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我們是來處理孫府父子的,但是沒想到孫家父子自相相殘,又蹦出來的個康澤州,所以我們就要連帶康澤州也收拾了。”王一飛依舊是一副儒雅之際的摸樣,王一飛看著青青那惶恐的模樣,就知道今天自己一定是勝利的,心裏又是想得意的大笑兩聲,看來自己的審問功夫不差嘛。
這下青青那顆心算是徹底的失落了,對於康澤州的那點破事兒,她還是知道的,原本她還以為正如康澤州所說的那般,當個知縣就是這樣的容易,現在聽王一飛這樣說,才知道自己看錯了,不過對於她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反正自己又沒有把身子給了康澤州,現在康澤州被抓了,也跟自己沒管,隻不過是白挨了一箭而已。
想到這裏青青也是嫵媚的衝王一飛笑了笑,說:“大人,我又問康澤州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抓我呀。”
王一飛一聽這個,心裏更是一樂,知道這事兒有門路了,而且從青青的態度上,王一飛也可以看的出來這青青一定是一個精明的女人,而精明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辦傻事兒的,所以所青青那一箭很可能不是白挨的,既然不是白挨的,就說明這青青是有所求的,既然是有所求的,那肯定就是看中了康澤州的身份,所以青青很可能會利用康澤州的同情心引誘康澤州,而對於康澤州這樣的老男人來說,極有可能上當。既然康澤州上了青青這當,那王一飛就有把握利用青青引誘康澤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