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雲裳娘子,今日一睹雲裳娘子風采果然不同凡響。”
花花大少走到雲裳和夕瑤的跟前,滿麵春風的跟雲裳打招呼,卻不搭理一旁的夕瑤,那雙猥瑣的眼睛也不時的在雲裳的身上來回亂轉,似乎想透過雲裳身上穿的錦衣看到裏麵的春色一般。
“這就是我弟弟,夕於。”夕瑤小聲的對雲裳說,看上去很是怕夕於一般。
“說,現在到底要怎麼辦?是離開這裏,還是留在這裏被你家裏收拾。”雲裳問,她到是沒有怎麼慌神,畢竟好賴也是個捕快,要是沒有見過點世麵那豈不成了笑話。不過她對夕於的這種色迷迷的眼神很討厭,但是無奈夕於是夕瑤的弟弟也忍住了。
要是普通人敢對她這樣,雲裳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夕瑤看了看夕於,又看了看雲裳,她有些為難。
夕天從來不讓夕瑤接觸家裏的任何生意,就是這醫術也是夕瑤多次求他娘親,夕天才答應讓夕瑤學的。而現在夕瑤查探生意不說,這是小事,最關鍵的是她已經得罪的自己的弟弟夕於。按理說,一個姐姐還能怕弟弟不成?
但是在夕瑤的家裏還真是這樣,夕天是重男輕女的傳統思想,他認為女人就應該聽男人的,至於自己的女兒夕瑤。那更是要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一輩子本本分分的生活。所以在夕瑤的家裏,女人是非常沒有地位的,當然夕瑤的娘親除外。
而且自小夕天就寵愛夕於,嬌慣出來現在夕於這般乖張跋扈,目中無人,夕瑤都要收夕天的欺負。
“我還是跟你離開吧。”夕瑤小聲的對雲裳說,顯然是做好了不在回來的打算,當然如果夕天不追究夕瑤的過錯的話,夕瑤也是樂意回來的,畢竟這是生她養她的家。
得到夕瑤答案後的雲裳抬高了頭,看了看夕於,說:“是舍弟呀,我要帶你姐出去辦點事情,就不多聊了。”
說著作勢欲走。夕於自然不能讓雲裳和夕瑤離開,伸出手攔著雲裳,又是垂涎欲滴的看了看雲裳:“姐姐的朋友來了,我這當弟弟的不能不招待呀,事情先放一放,要是真有什麼急事,我府內也有人,讓他們幫娘子做就行了,我夕於還想請娘子喝杯茶水,這天都入秋了,有些寒意,暖暖身子,對女人的身體好。”
“你這是要攔著我不讓我走嗎?”雲裳詭異的笑了笑,話語之中似乎帶著一絲挑逗的意思。
夕於見狀強自壓住內心的激動說:“哦,夕於那裏敢攔娘子的去路,夕於隻不過是想請娘子去喝杯茶而已。”
“不必了,我和你姐還有事情。”雲裳幹脆利落的說,隨即又說:“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遙遙現在已經想獨立了,可以不拿你爹的資助了,所以遙遙現在要離開沒有人能管的住。”
說完雲裳連看都不看夕於,拉著夕瑤就離開了,而夕於則還是在傻愣中。
對於夕於這樣的花花大少來言,不拿資助就等於宣告死亡,而他則認為自己的這個姐姐就跟自己一樣,也是那種不拿資助就會死的主兒,而現在夕瑤竟然說不拿資助,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等從震驚中醒過來之後,雲裳拉著夕瑤已經走遠了。
夕於對空狠狠的揮了一拳罵道:“媽的,這臭娘們這麼拽,看老子收拾不死你。”
不過隨即夕於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的笑容,一個麻煩消除了。原本這夕於過來找夕瑤,想把夕瑤抓起來,那都是因為他知道夕瑤知道了自己私自出售藥品的事情,而現在夕瑤走了,自然就不會告訴夕天了,所以他也就平安了。
不過又一想起雲裳那冰冷的表情,夕於的心裏不由得也是跟貓撓似的癢癢的。像這樣的花花大少,見過的女人那還能少了,可以說上到絕色佳人,下到民女清麗等雲雲人家夕於全部都經曆過,但是像雲裳這般冷酷的夕於確實還沒有見過。
一想起雲裳那冷酷的表情,夕於不由得又是露出那標誌性的猥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