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道觀。
李隆基焦急的踱步,來回走動,似乎對楊玉環和謝阿蠻去壽王府很是擔心的樣子。其實李隆基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擔心兩個女孩的安危呢?壽王的樣子李隆基是知道的,那就是個小白臉,沒什麼才能,什麼事情都是由武惠妃一手操辦的。
李持盈坐在一旁,手裏翻著一本經書,見李隆基來回踱步,看都不看李隆基一眼,說:“即是走了想,又何必讓她去。”
李隆基也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了,擺了擺手,仿佛很是大度一般的說:“朕沒想這個。”
李持盈依舊是看著經書,說:“我跟你說,我可是該做的都做了,人要是回不來可別怨我。”楊玉環和謝阿蠻去壽王府獻舞的事情自然是要有個名義了,這名義自然不能是李隆基的名義了,所以楊玉環和謝阿蠻去壽王府獻舞用的是李持盈的名義,也就是說這楊玉環和謝阿蠻去壽王府是玉真道長選送的。
李隆基一聽到李持盈說這個,當即高聲喝道:“力士。”
守候在門外的高力士見狀趕緊跑進來說:“老奴在。”
李隆基指著高力士就道:“你去盯著。”
高力士自然知道李隆基的意思,不過他也是有些茫然,這讓自己去壽王府跟李隆基自己去又有何區別,問:“陛下是要老奴到壽王府嗎?”
一聽高力士這樣說,李隆基也知道自己這是一時說差了話,這自己不去壽王府,高力士又哪能能去壽王府呢,搔了搔耳後說:“朕不去你也不能去。”
既然李隆基這樣說了,高力士也是問:“那老奴該上哪兒盯著呢?”
一旁的李持盈將手中的經書合上,站了起來說:“阿翁,皇兄才不管你怎麼著,他隻要他的人能回來。”
聽到李持盈這樣說,高力士也是憨厚的笑了笑說:“那恐怕太難了。”這楊玉環和謝阿蠻都是那般漂亮,就連李隆基都能動了心,更何況那些皇子了,這獻舞之後,不必說那些個皇子就會上前讓楊玉環去自己的王府裏麵。盡管,王一飛在壽王府內,但是王一飛隻不過是一屆商賈而已,按照他們的理論,王一飛那裏能跟皇子相對呢。
李隆基自然也隻知道這個理兒,搖了搖頭說:“倒不必一定在壽王府盯著。”
高力士想了想,這壽王府隔壁可是太子府呀,當即說:“那也不能到隔壁的太子府啊。”
李隆基一聽,不禁有些惱火,這自己的兒子的王府,自己竟然不能去,不能去還不說,自己的女人去了自己兒子的王府,自己還要擔心,這算個什麼事兒呀,自己這皇帝當的也太窩囊了,當即李隆基就是發火了,指著高力士就厲聲道:“要你們這些奴才何用,你就不能找個不相幹的,在壽王府歪頭蹲窩。”
一旁的李持盈聽到李隆基這樣說,不由得嗤笑一下說:“這哪像個皇上啊。”
高力士想了想,不由得說:“不相幹的,哪個敢在王府門口蹲著,打也被打死了。”
李隆基見高力士這樣說,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兒,不過人家李隆基是皇帝,即便是錯了,那也是對的。當即喝道:“沒用,都沒用。”
“是”高力士低著頭說道,跟隨李隆基多年,高力士大風大浪都經曆了,沒想到這今兒個到是在這楊玉環麵前載了個跟頭,看到這裏,高力士不由得也是高看楊玉環一眼呀,能讓李隆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罵成這樣,恐怕也就隻有楊玉環一人了,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