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楊釗,為了自己都挨了一頓暴打,要是不多賞點似乎真是對不起這如花似玉的美嬌妻。
而吉溫和楊釗也是相互對視一眼,眼睛之中滿是開心之色,畢竟壽王的賞賜是小,得到壽王的青睞才是大,其實壽王就是個小蝦米,最重要的是壽王身後的李林甫和武惠妃,要是能得到這兩位大神的青睞那可這升官發財就是指日可待了。
特別是吉溫,這壽王府的案子也辦下來了,李林甫也兌現了諾言,親自請旨給吉溫記功,李隆基也是大筆一揮給吉溫記下了濃重的一筆功,至於楊釗拿也是不用再像以前那麼累了,小小的升了一步,得到了壽王賞賜的一大筆錢,而且還被邀請到了壽王府的喜宴上麵。
拿著賞錢和婚宴的喜帖,吉溫和楊釗二人也是樂滋滋的出了壽王府。吉溫是個財迷,當即就打開錢袋,不禁驚道:“好家夥,這壽王府出手就是大氣,竟然一下子給了十幾個金幣。”
楊釗卻是不以為意,不屑的說:“吉兄,這十幾個金幣事小,升官發財事大呀,權大於錢。”
吉溫也是點了點頭,看著錢財玩味的說:“釗兄,你這次怎麼就能斷定那李白會死心呢?要是李白不死心的話,咱們可不就玩完了。”
楊釗一笑,道:“這李白對我這玉環妹子這次是真的喜歡,但是李白知道自己的性情不顧家,要是娶了我玉環妹子的話,說不定就給不了我玉環妹子幸福,所以我就利用了這一點,讓他打我出氣,然後用激將法,隻要他打我,打的越恨成功幾率就越大,所以我看他打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讓他走了。”
“高,真高。”吉溫豎起大拇指道。
“過講,過講。”楊釗客氣道。
……
楊玉環又回到楊家住了,她和謝阿蠻回到楊家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但是楊氏並沒有說些什麼,趕緊出來迎接楊玉環,說:“娘的乖女兒,這一天去哪兒了?玩的開心不開心?”那張笑臉看上去比什麼東西都要惡心,也得虧楊玉環過幾天就出嫁,不過的話估計承受這笑起來能夠嚇死人的臉也要瘋了不可。
“我玉環去哪裏還要向你稟報,走開,我玉環姐不舒服要休息了。”謝阿蠻站出來意氣指使道。
不過楊氏並沒有說些什麼,趕緊讓開了路,又趕緊跟著問:“玉環,想吃些什麼,娘讓他們給你做。”
“我不是說了我玉環姐要休息,你別跟著。”謝阿蠻厲聲說,隨即又是想到了自己還沒吃飯呢,又轉過身來對楊氏道:“做四菜一湯送房間裏麵。”
“是”楊氏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楊氏的這一整段表現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楊家的下人,而不是楊玉環的幹娘,不過這也難怪,楊玉環現在可謂就是楊家的神,既然成神了,那可不得好好的供起來,雖然楊氏也心不甘情不願,可是看著楊玉環嫁給壽王後給家裏帶來的巨大利益也是忍了下來,畢竟利益至上。
“玉環姐,你這到底是什麼娘呀,怎麼這樣子,還有你那爹,那天在公堂之上也是那個樣子。”一進屋,謝阿蠻就氣鼓鼓的說,顯然對楊家一家人很不滿意。
謝阿蠻又是接著道:“玉環姐,要我說呀,咱們幹脆還是去秦娥樓吧,讓一飛哥幫咱們想個辦法,咱們不就能救你幹爹了。”
楊玉環打斷道:“行了,以後別給我提他,我累了,先睡了。”
謝阿蠻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
有人說,一個女人如果想給一個男人留下陰影,那就不明不白的跟這個男人上床,然後等第二天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顯然說出這話的人一定是非常懂男人的。其實在性情上,男人比女人更脆弱,他們表麵上看上去很堅強,而且很花心,但是他們的內心甚至比一個女人還感性。
但是他們要偽裝這樣的感性,因為他們是男人,他們是社會的強者,他們要奮鬥,但是當他們不明不白的跟一個女孩子發生關係之後,他們就會變的感性起來,他們總是幻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想幫助那個柔弱的女孩,王一飛就是如此。
不過王一飛似乎幫不上什麼忙,他對楊玉環的事情一無所知,想找李隆基問問,但是王一飛又知道李隆基是個老/淫/賊,要是讓他知道楊玉環沒死的話,楊玉環肯定不保,所以這個念頭也被王一飛給打消了。
無奈,王一飛隻好借酒消愁。
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桌子上麵擺滿了酒壺,一口接著一口。
正喝著,王一飛眼前出現一個女人,王一飛以為又是那個打顫的女人的,頭也不抬的說:“今天爺們心情不好,搭訕就不用了。”
“我用得著和你搭訕嗎?”女人幽幽的問道,聲音很知性,也很熟悉。
王一飛抬頭一看,果然是認識,隻見李持盈一雙大眼睛幽幽的看著自己,似乎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一般,道:“借酒澆愁,這辦法可不好。”
王一飛知道自己什麼都騙不過去李持盈,道:“那您給我說個好辦法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