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不禁也是怨歎道:“兒子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還讓我把媳婦送到梨園去,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一旁的李林甫也是趕忙勸慰道:“苦盡甜來,苦盡甜來,誰敢抗旨啊。”
不得不佩服李林甫的老謀深算,其實這一切都在李林甫的掌控之中,如果壽王聽話一點,對於楊玉環的感情淡一點的話,恐怕這李瑁就真的能夠在李林甫的輔佐下當上太子,甚至還能當上皇帝。
不過當楊玉環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楊玉環厲聲道:“我抗旨。”楊玉環給‘李三郎’的那封小信上麵已經寫的非常清楚了,那就是從今以後不去梨園了,而現在武惠妃卻又讓楊玉環去梨園,楊玉環那裏肯去。
聽到楊玉環抗旨的武惠妃立即眉頭一皺,責問道:“你抗旨?你不要命啦?”
這次楊玉環並沒有麵對武惠妃時候的那種害怕的感覺,而是直視著武惠妃的眼睛,堅定的說:“兒媳決不能擔著這樣的冤屈,還進宮執教,更不能殃及無辜的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若有違天條,玉環甘願死,求清名。”
楊玉環的性子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很柔順,而且也很逗一女子,但是楊玉環遇到真事兒的時候性格比誰都剛烈。
而武惠妃也是性格剛烈之日,見楊玉環竟然如此說,也是怒視著楊玉環,嗬斥道:“好,我見過擰的,可我沒見過你這麼不要命的。我算你清白,算你清白,可你不能一人抗旨,殃及本宮全府上下,你要知道,沒人給你去陪葬,你必須去。”
麵對武惠妃嗬斥,楊玉環依然是堅定的道了一句:“不”
說完楊玉環起身就離開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坐在鏡子麵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楊玉環沒有說什麼,隻是抬起手看了看手腕間的玉鐲。
……
此時,秦娥樓中。
四目相對,壽王的對麵坐著的是王一飛。原本壽王還以為秦娥樓的老板一定是個漂亮的女子,畢竟這青樓的女子一般都是女人來當老鴇,但是這秦娥樓竟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大男人,也不是那些個變態的翹蘭花指的男老鴇。
不過李瑁依然是能夠從王一飛的眼中看到此人對於自己的鄙視,這種鄙視是絲毫都不掩蓋的,麵對王一飛的鄙視,李瑁不知名的慚愧的低下了頭去,甚至都有點不敢看王一飛的眼神。
看到此處的王一飛,又是鄙夷的笑了笑,道:“你就是李瑁,壽王?”
“你認識本王?”李瑁總算是鬆了口氣,問。
“當然,誰不知道懦弱的壽王。”王一飛的語氣之中絲毫沒有尊敬的意思,甚至可以說是充滿的鄙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李瑁氣的臉色鐵青,最後才問了這麼一句。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不過我認識你家王妃。”王一飛聳了聳肩無趣的說。
“你認識我家王妃?我家王妃怎麼可能認識你,你是開青樓的,我家王妃不可能認識你。”李瑁搖頭道,自李瑁記事以來,武惠妃就教導他青樓不是個好地方,所以李瑁對於青樓這樣的地方真是非常唾棄,要不是昨天晚上喝醉了,恐怕這廝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到青樓裏麵來。而且楊玉環跟王一飛的關係不同尋常,楊玉環自然也是不會跟李瑁說起王一飛。
“不錯,這裏是青樓。但是我們賣藝不賣身,所以你家王妃認識我,而且你家王妃曾經在我這裏住過一段時間,還有那個丫頭謝阿蠻,後來她們兩個跟著李三郎去你的王府獻藝,戲台子塌了,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也不用我說吧。”王一飛依然是一副無趣的樣子說,而且王一飛也早就知道了楊玉環到底是怎麼樣嫁給壽王的,憑借王一飛的實力查這點事情很容易。
這下李瑁更吃驚了,問:“我家王妃住過你這裏?”
王一飛鄙夷的看著壽王點了點頭。其實王一飛告訴壽王這些,隻不過是向壽王傳達一個消息,你丫沒事兒別霸占楊玉環這樣的美人,就你這樣子的王爺,沒權沒勢,想要這樣的傾國傾城的美人,除了死的很慘,還是死的很慘,事實證明王一飛的這套理論非常正確,男人選擇女人不能選擇過高,也不能選擇太低,適合的就是最好的。
你就是一苦逼的屌絲,你選一個仙子似的女王,整天吃醋不說,而且還敢怒不敢言,顯然就跟李瑁現在的情況一模一樣。不過人家李瑁也不是什麼屌絲,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高帥富,不過楊玉環這樣萬中無一的美人,李瑁顯然也是擁有不起。
李瑁一下子變的非常無神,仿佛楊玉環就真的出軌了一般,王一飛又是鄙夷的看了看李瑁,說:“王一飛我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