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來音樂社麵試的人可真多。排了很長的隊伍。
畢竟這音樂社有陳閔佳和蔣哲浩這兩個風雲人物。加入音樂社也就意味著自己離頂端越近,即使自己在山腳也會覺得和她們在一座山上肯定會在同一個高度的。
跟著長長的隊伍我拿了一個號碼牌,可這忽然讓我想起了在天堂口排隊的經驗。
有的人曾經說過,人是一個有記性的生物,當你從什麼地方受到了傷害以後,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就會變得十分敏感和小心。
但我覺得這句話對於我來說應該沒有什麼作用。因為我排在這長長的隊伍中並沒有感覺有什麼敏感的東西。
我拿的號碼牌比較偏後,應該是最後幾個。一路上我都在祈禱,上了舞台就夢露上身吧。如果是夢澤在台上唱歌,我相信這裏的人很快就會被蘇珊帶走了。
是的,該我了,看著台下陳閔佳以及蔣哲浩還有其他的一些麵試的人坐在下麵,我心裏十分緊張。
此刻的陳閔佳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如果我能撕開她的麵具話,相信裏麵那張臉應該是不忍直視。
“同學,情自我介紹一下!”陳閔佳對著自己麵前的話筒,用她那及其溫柔的聲音說道。
我愣了愣,看著麵前的話筒,好吧,這是我以前的壞習慣,首先將話筒敲了敲。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響聲。台下所有人都捂著耳朵。
這時,一個同學上來幫我調試話筒,並讓我不要再動它了。
而此刻的我因為話筒巨大的聲音已經處於一種耳鳴的狀態。
我感覺是在機械地回答:“我叫克裏斯緹娜夢露,來自醫學院專業1班,大一,擅長金屬音樂,今天要演唱的是evanescence(伊萬賽斯)樂隊的《bringmetolife》讓我重生這首歌。”
好吧,我的祈禱成功了,此刻在眩暈中那個多才多藝的夢露回來了。
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腦袋不是那麼空白,就在那麼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頭腦裏充滿了內容物,感覺在這個舞台上都是慣性在左右我。
我承認,剛才從我嘴巴裏說出的東西,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
我隻能跟著感覺走了。
看著前方不斷搜索歌曲的同學,忽然,我又在慣性地說道:“沒有樂隊麼?”
台下的人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我,我不知道我是國寶,還是他們是動物。從未見到過眼睛這麼大的一群人。
陳閔佳拿著話筒帶著嬌羞說道:“對不起,同學,我們這裏有樂器但好像沒有樂隊。”
我又是慣性地接過她的話:“沒事,給我貝斯和架子鼓就可以了。”
我也覺得這夢露架子大,好吧,我現在和這肉身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也不可能叛變,陳閔佳當然麵露難色,但最後還是讓工作的同學為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