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夏玉筠把魏正豪灌得酩酊大醉,然後張語蓉給了她無數眼刀,把老公接回房裏伺候。
魏正豪醒來的第二天,找了個借口尋到夏玉筠處,正想要和她纏綿,卻聽得家丁說有高手來應招護衛,心下一疑惑,正想走出去見,但好不容易才能與夏玉筠癡纏,卻又不想出去,最後在夏玉筠的好奇心下,便與她一同出了去。
待到他倆出來的時候,便見大廳處坐著一……少年,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精致的五官,如綢的黑發隨意傾瀉,卻是不帶一絲狂莽,黑色晶亮的眼眸裏藏著清冽,雖然極冷,但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魏正豪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一刹那的,他的魂魄也像被勾走了似的,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卻是輕拍著胸口,幸好這人是男的,幸好自己沒有斷袖之僻,不然此等絕色他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慢著,他可是請絕世高手,不是請漂亮娃娃,這個少年竟然來應招,不會是搞錯了吧?
念及此,魏正豪雙手反背,慢慢走到少年麵前,柔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淺夜。”淺夜冷冷道,不帶一絲感情。
魏正豪微微皺了皺眉,好奇怪的名字。
“淺夜,這裏是魏相府,府裏隻招護衛,不是招……”話說到一半,魏正豪停了下來,隱去了後半句‘小倌’二字。
“我知道。”淺夜惜字如金。
魏正豪挑了挑眉,眸裏掠過一抹閃爍,重又上下打量起淺夜,疑惑的轉臉看向夏玉筠,問著她咋看。
夏玉筠一笑,走上前道:“相爺,既然人家是來應招護衛的,你便不要以貌取人嘛,有沒有能耐的,試試便知曉了。”
魏正豪點了點頭,對淺夜道:“若是你厲害的,相府裏有的是錢,不用擔心酬金問題,隻是本相眼光很是刁鑽,若是你達不到本相要求,那你便請吧。”
淺夜沉吟了一會,站了起來,看了大廳一眼,然後目光在一名家侍衛身上停留。轉身走了過去。
見淺夜走開,魏正豪以為他要走,臉色一冷,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正要走回內堂,卻被夏玉筠拉了拉衣袖,正自疑惑間,看見淺夜手上拿了一把劍回來。
“你要作什麼?”魏正豪疑惑道。
淺夜不語,清澈透亮的眼眸突然寒光一閃,手裏極飛快的拿劍出鞘,隻聽得數聲細微的破空之音,劍鋒寒光閃爍,下一秒,‘將’的一聲,劍鋒回鞘。
從劍鋒出鞘到回鞘時,也隻不過一秒鍾的時間。
淺夜手一揚,把長劍扔回給侍衛,然後靜立一處。
魏正豪看得有點傻眼,這出鞘歸鞘的速度極快,江湖上少有人能與之匹敵,但……這少年隻是給他看拔劍的速度嗎?
“咳咳!”魏正豪清咳了兩聲:“封少俠,有一點本相希望你明白,對於一個貼身護衛來說,招式華麗那是一點用也沒的,本相要的是絕頂高手,要極具破壞力……”
“轟!”
“砰!”
魏正豪話未說完,便見前麵的花瓶瓶勁處斜斜的倒了下來,下麵的紅木坐椅被削成了幾段,全數掉落地麵……
魏正豪整個僵在原地,夏玉筠目瞪口呆!
幾秒鍾後。
“好,封少俠好武功,好武功!”魏正豪拍著手掌道,那麼一眨眼的功夫便把他的家具毀了,這些可是連大內侍衛也做不到的,這個淺夜,武功高得詭異!
奇怪了,他魏正豪對江湖之事也略有耳聞,凡是武功高強之輩他是肯定聽說過的,但是麵前這人,淺夜……就像是平空裏冒出來的一般,生曆不詳!
“過獎。”淺夜回了一句,臉上一片冰霜。
魏正豪有點尷尬,不過他知道凡是絕世高手脾氣大多很是怪異,而且目空一切,就算皇帝老子親自出動也不一定能請得來,既然人家肯來,他就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計較了。
“不知淺少俠,師承何人?”夏玉筠問了一句,魏正豪眼睛一亮,此答案他也想知道。
淺夜臉色暗了暗,看了一眼夏玉筠:“無可奉告。”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變得十分尷尬,好一會後魏正豪才道:“淺少俠武藝如此高強,當然是不能透露師承何人,這點本相能理解,不知淺少俠什麼時候可以來相府?”
“隨時可以。”
魏正豪臉上一喜道:“既然淺少俠來了,那便不要走了吧,待會本相安排房間讓淺少俠住下,以後便在府上可好?”
淺夜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
“阿喜!帶淺少俠到南廂房處,好好安置淺少俠。”魏正豪對旁邊一人說了一句,轉頭又對淺夜道:“若是有什麼需要,向本相說,本相一定辦成的。”
淺夜點了點頭,這時隻見阿喜走上前來,欠了欠身道:“淺少俠,這邊請。”
“等一下!”未等淺夜回答,夏玉筠快人一步道:“相爺,好像你們還沒談酬金的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