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穀遠處的大山中,鍾離金等人遠遠的看著邊城的士兵朝著一個方向搜索而去,心中疑惑不已,他知道邊城軍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了,否則也不會沿著一線搜索,雖然離的很遠,可是鍾離金也看出,那些士兵搜索的很仔細。
“莫非那小子逃出來了,而且是朝著那個方向?”鍾離金猜測著。
鍾離劍有些煩躁的看著離越國的軍隊,在他的旁邊,郭東強一臉無奈,他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的安排竟然弄成了一團糟,如今傅天宇已經不知去向,更是驚動了邊城軍,這次能否翻身可就難說了。
傅天宇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在地底快速的開道,直接就打出了上萬米之遠,在他看來,現在自己離那斷穀已經有段距離了,現在出去應該不會被發現。
不過當他終於用木火將地麵洞穿的時候,猛的發現外麵漆黑一片,原來已經是到了晚上,傅天宇回想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恐怕從跳下懸崖到現在,已經有三天三夜的時間了。
不過晚上正好讓他隱匿行蹤,傅天宇正待鑽出地麵,忽然發現不遠處有個人影正在蹲著,傅天宇心中一動,用木火開道,看準方向潛了過去,木火在手,傅天宇鑽地的速度絕對比穿山甲要厲害的多。
那人是鍾離之家的暗樁,好死不死的正好扒在傅天宇出來的前麵,暗樁變成了明晃晃的靶子,傅天宇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郭東強到底是哪一方勢力,現在有機會抓活口,那裏會放過。
傅天宇悄然出現在了那人的身後,手一伸一個掌刀看在暗樁的後腦,隨即將他拖入了地下,做的順手之極。
“看來以後這樣的活要多幹幾下。”傅天宇滿意的拍拍手,將那人帶到地下,打出一個地洞,將那人拍醒。
那人悠悠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全身被製住了,身處在一個黑漆漆的空間,眼前一個人手中冒著火焰,那綠色的木火猶如鬼火,頓時嚇的大叫,傅天宇一把泥土塞了過去,叫聲呱然而止。
“哼,老實點,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現在我問你答,明白了嗎,不要跟我耍花樣,否則我讓你知道,死是怎麼的美好。”傅天宇聲音很是陰沉,配合現在的場景,還真有點恐怖的感覺。
那人倒是硬氣,呸的吐出了一口的泥,愣是不吭聲。
“你是什麼人,屬於那個勢力?”傅天宇當做沒看見,問道。
不過可惜,那人愣是不出聲了,傅天宇都要懷疑是不是剛才一泥土將這家夥的喉嚨給塞住了。
“哼,看來你挺有骨氣的,不過在我麵前耍骨氣,你還不夠火候。”傅天宇不想浪費時間。
“老鬼,這家夥交給你如何,大玩活人誒。”傅天宇叫了聲。
那人有些疑惑,不知道傅天宇在跟誰說話,不過隨即,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子,這點小事也要我出馬,讓月如那丫頭就行了,當是鍛煉新人。”
那人毛骨悚然,這裏隻有他和傅天宇兩個,可是卻出現了第三個聲音,而且他還沒有見到任何的人影,一個詞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魂物。
眼前這人,他自然是認得,傅天宇的畫像在各大勢力早已經不是秘密,甚至差不多人手一張,可是他如何都沒想到,傅天宇的身邊,竟然有魂物呆著,人類和魂物向來是敵對的,可是傅天宇卻打破了這個慣例。
傅天宇想想也沒有錯,月如這個陰魂膽小的可憐,是得好好鍛煉才行。
敲打了下脖子下的魂魄,月如猛的出現在了傅天宇的身邊,那人眼神中一絲懼色閃過,月如生前可以說是大美女,可是那畢竟是生前,如今虛幻的身影,即使再婀娜多姿,也是能夠讓人恐懼的。
“公子,你叫我出來可有什麼事情?”月如看了看傅天宇和躺在地上的暗樁,問道,那聲音很清脆,宛如十多歲的少女。
然而這聲音卻是嚇得那暗樁緊張不已,按照這個世界的常識,能夠開口說話的魂物,莫不是難惹的千年魂物,現在一個生生存在的魂物正好奇的打量著他,任他心神堅韌也的發抖。
“月如啊,這家夥是追殺我的人中的一個,你幫我問問他是什麼人,哪個勢力的,小心不要輕易弄死了。”傅天宇很是輕飄飄的說道。
“啊。”月如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傅天宇竟然讓她審問人,她一個大家閨秀,可從來沒有做過這個。
而那暗樁,更是翻翻白眼,暈了過去,讓一個魂物不要輕易弄死了自己,還不如直接弄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