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推開手邊的酒壺,皺眉道:“老年,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少來這套......\"
年豐仍然是一臉笑意,“將軍,你看這軍馬吧越來越多,可是我這邊的人手卻實在不夠用。您能不能考慮則個......\"
小校軍官點指年豐,笑道:“我說呢,在這等我呢。正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
年豐諂笑道:“將軍您是有大前途的人,等趕明夜之戰大人打敗了名家,成為冥王。您還不是封侯拜將嗎。按說這等小事我不應該麻煩你,可是實在忙不過來,我這不是怕誤了我們的軍國大事嗎?”
小校聽得痛快,臉上卻皺眉道:“嗯,這倒是重要的事情。這樣吧,明天我給你拍一個人過來。”
年豐打蛇隨棍上,“不要明天了,那裏不是有一個嗎?”他指著坐在樹底下的石曉懷說道。後者正在那裏無聊地叼著一根草根兒眯著。兩人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
想來兩人平日裏處的不差,小校道:“就這樣吧。”他叫過石曉懷,命令道,“從今天起你就跟著老年幹吧。”又囑咐了幾句,轉身走了。
年豐向石曉懷笑道:“怎麼樣石頭兄弟,老哥還行吧?跟了老哥,省著你去到戰場上舞刀弄槍,拚死拚活。有命不是?”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給石曉懷起了一個石頭的外號。後者心中流過一絲暖流,對這憨厚的中年人多了幾分好感。便向對方說了一聲謝謝......
年豐道:“走著吧,石頭兄弟。以後有老哥哥的便有你石頭兄弟的,誰讓我看你投緣不是。嗬嗬,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了......冥界一年,人間一日,嗬嗬,有的過了。\"
兩人邊說邊走,冥域陰暗的光線下,竟然有了幾分暖意。
一大堆小山似的草料,數百匹軍馬,便是兩人的工作。這些工作對石曉懷來說,不過是小兒科,多了石曉懷這個人。年豐感到輕鬆了許多。他們正在堆積草料。 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吆喝,老年。”
轉過小山樣的草料,石曉懷看到幾個人正趕著一群軍馬走了過來。年豐忙放下手裏的活兒,迎了過去。並高聲道:“夜將軍,這麼快就把軍馬送來啦?”
姓夜的小校軍官道:“誰敢耽誤夜之戰大將軍的事情。那不是找死嗎?這些軍馬可是寶貝,你要管好。會重重有賞。”說話間,年豐領著幾名軍人把軍馬趕到了圈裏。石曉懷忽然在眾多的軍馬群中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氣息。他一眼便看到了醉鬼馬。後者正衝著眨著眼睛。
狂喜之下,石曉懷想要衝過去。最終,他還是控製了自己。
這時候,姓夜的小校走了回來,指著綁在樹下沒有趕進馬廄的醉鬼馬道:“這個家夥是一個害群之馬,性子烈得很,沒有馬匹敢於靠近他。你小心些,還要找時間馴服才好。”又囑咐了幾句,姓夜的小校領著人回去了。
石曉懷再也忍不住,幾步邁入走到醉鬼馬身邊。伸手撫摸醉鬼馬的馬鬃,道:“你怎麼會找到了這裏。”他忘記了這醉鬼馬被稱為冥界鬼使,有自由穿越冥界的能力。他越來越是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無酒不歡的家夥了。沒想到對方在這冥界裏的脾氣竟然變得火爆的很。後者用馬頭碰他,不斷打著響鼻。一人一馬相互摩挲......
這時候,送走小校軍官的年豐轉過身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奇怪的道:“沒想到這匹性子好烈的馬匹竟然如此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