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的玉手被人握住,手腕吃痛,便如被一根鐵鉗子夾著。她秀美的雙眸瞪去,對麵是一個穿著普通士兵衣服的少年。並不是如何帥氣,但是看上卻卻有一種奇怪的味道。他正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眼神中有不善的情緒。
“放手!”
紅衣少女疼的幾乎要扔掉手中的鞭子,不過倔強地不肯鬆開。
“偷馬賊,這是夜家家族的馬場,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
對麵這個少女筆直修長的雙腿,凹凸有致的身體,紫色的頭發,一身紅衣。全身帶有一種野蠻的氣息。此刻卻眉峰緊緊皺著。石曉懷大概可以猜出對方一定身份不凡。他裝糊塗先用一個偷馬賊的帽子把對方扣住。否則事情便不好辦了。看醉鬼馬身上的鞭痕,一定是沒有少吃對方的苦。他有捏碎對方臂骨的衝動。
“什麼偷馬賊,快點兒放開。”對方感到胸口都有些發悶。
冷笑一聲,石曉懷鬆開了手。紅衣紫發的女子彎下腰去,忍不住嘔吐起來。終於,後者慢慢站起身。
忽然,一個巴掌向著石曉懷臉上扇去。即使躲閃了一下,玉掌的邊緣還是擦著他的臉頰而過。有火辣辣的感覺。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呼喊:“不要!”
沒有任何遲疑,石曉懷的手閃電般伸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紅衣女子美麗白皙的臉龐上已經多了五根金條。看上去很是顯眼。瞬間便腫了起來。石曉懷用的力氣並不小。紅衣女子馬上便緊緊捂住了被扇的臉頰,愣愣地站在那裏。
“不要!!不要!!”身後傳來聲嘶力竭的聲音,年風氣喘籲籲跑來,身子有些踉蹌。他瞪大眼睛看著石曉懷,一副被嚇壞了樣子。
“石隕,你、你、你......\"他指著石曉懷半天才喘過氣來,還不給夜華公主賠罪。
他又轉身向夜華公主撲騰一聲雙膝跪到,“公主大人大量,這個小子是新來的。他並不認識公主,否則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造次。”他一個勁地向石曉懷使眼色,可是後者卻猶如未見。他心中暗道,對方好來好去便罷,否則便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然後闖出去......
這時候,紫發紅衣的夜華公主漸漸冷靜下來。原來這夜華公主乃是夜家族長夜之戰的胞妹,刁蠻潑辣,一副男孩子脾氣。平生喜愛騎馬打仗,聽說軍營中捉來了一匹烈馬,不由勾起了興趣。便偷著跑了出來,想要見識一番,沒想到摔了個淒淒慘慘戚戚不說,還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幾時受過這樣的氣,不由一時呆愣住。她泛紅的目光變得冰寒刺骨,狠狠地注視著石曉懷。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後者早就被殺了好幾次了。
“你是什麼人?”
年風搶著回答,他是新來養馬的,不認識公主才有這樣的誤會,否者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的......
\"我要你說。”
夜華公主目光盯著石曉懷。
後者淡淡道:“不經報告,擅入軍馬重地。小的隻是例行公事罷了。”
這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怒喝:大膽!隨著話聲,走過來一彪人,先前一個紫發長長,穿著軟甲,鼻梁挺直,目光炯炯透著一股掌權者的微棱和貴氣。其餘幾人如眾星捧月般把魁梧男子圍在正中。
石曉懷心中一驚,事情有些不妙。對方走來的人,各個修為不凡。他心中暗道,少不得要施展底牌才能逃脫。
“哥哥。”夜華公主忽然說道,“你怎麼來了?”
旁邊的年風卻在歎息,他知道怎麼也保不了石曉懷了。隻有聽天由命好了。
性情暴烈的夜之戰目光凝視石曉懷,沉聲道:“難道你不知道打的是誰嗎?”
石曉懷心中有了主意,從容淡然道:“不管是誰,沒有將軍的令牌不能夠私入軍馬重地。這是將軍嚴令,小的隻是執行罷了。”
“你好像不知道我是誰?”
夜之戰似乎也感受到了石曉懷的不卑不亢,身邊一個人大喝道:“大膽!這是夜家族長,夜之戰將軍。”
看著臉色似乎沒有多大變化的石曉懷,夜之戰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詫,“如果現在告訴你是夜華公主,你還敢不敢阻攔?”
稍微沉吟一下,石曉懷說道:“唯軍令是從。”
“難道你不怕死?”夜之戰目光凝然,“我一句話便能夠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