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局長一看大家都把他推在前麵,也是先謙恭了一番,然後才:“我是在五前的半夜接到範縣長的電話指示的……”
等萬局長把話完,費柴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那費柴從香樟村回來後,雖然喝的大醉,把範一燕硬叫來罵了一頓,但事態的條理卻依舊的清清楚楚。範一燕也是個聰明女人,雖然受了委屈,回去哭了一陣,但想起費柴的話來,卻又覺得有道理。再加上心裏有氣睡不著,就打電話把萬濤等一幹人也都喊了起來,連夜開會,分析事態,最終全都給理順了。原來香樟村突然冒出的泉眼堵不住,夜以繼日的流淌,水越流越多,把半個村子的房子都給浸了,由於村東地勢低窪,受災嚴重。村民打了報告上來,但鄉縣兩級相關部門辦事拖遝,久久不能得到合理的處理。於是村裏有個神漢,就借機聯絡幾家被淹的人家,對外枉稱湧出的泉水是神泉,能醫百病,不成想居然一下就成了氣候,借機斂財不少。不過這些錢除了少數吃喝買煙外,大多數都按人頭自發的補助給了被淹的人家。起來雖然方法不當,但總算也是做了好事。
費柴了解到這個情況,當晚沒少拿這一條給範一燕扣大帽子,不過也同時闡述了解決方案。範一燕當晚問明情況後,立刻就整理的治理方案。第一,讓公安局萬局長加班加點對被抓的參與神泉的人員進行詢問,核實時間的具體過程和所斂財物的去向,如果沒什麼大問題,批評教育了事,對於圍攻政府工作人員的事情既往不咎;第二,請實踐部門派了兩輛挖掘機和數量卡車,前往香樟村幫助村民挖排水渠;第三,縣民政幹部下到鄉,鄉幹部下到村,對受災群眾進行慰問統計,解決村民的具體問題。
此外,她自己親自趕到市裏,向正在市裏彙報工作的方秋寶縣長商量下一步的工作,由於措施得力及時,這件事居然也辦的有聲有色的,撇去官方的法不提,就連她遠在省裏的父親,也打電話來好好的褒獎了她一番。
費柴鬆了一大口氣,緋聞總算是變了正聞,就聽方秋寶對朱亞軍:“我看咱們費主任啊,不但是地質方麵的專家,做群眾工作也是一把好手啊,要不是怕耽誤了費主任的前途,我都想讓他過來做個副縣職呢。”
朱亞軍也笑著:“老方啊,我這個人你就別想了,於公於私我都是不會放手滴!”
魏局在一旁也插話:“是啊,是啊,我們年紀都大了,工作上的擔子嘛,早晚都是要交給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完,大家都咧著嘴,發出那種官場上特有的客套的笑聲,但還有區別,方縣長魏局和朱亞軍等人笑的比較放鬆,費柴就相對拘謹謙虛,而萬濤等人基本就屬於陪客了。
大家把事情都的差不多了,費柴就低聲對朱亞軍:“亞軍,也晚了,你看要不咱們就留大家在山上吃頓飯?也有酒有肉。”
話的聲音雖,方秋寶等人卻聽見了,立刻笑著:“起吃飯,還把正事兒忘了。費主任啊,香樟村的村民很想念你啊,都你是好人,我們上來之前,村民代表專門過來跟我們,讓我們今務必要把你帶下去,村裏的席桌都擺好了,我看咱們還得馬上動身才行。”
費柴一聽,連連擺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上回去……”
萬濤:“現在老百姓都知道你不是神漢了,我們都幫你解釋過了,現在他們都知道你是市裏下來的領導專家,對你尊敬的不得了呢,也知道你們是為了他好。”
費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香樟村的百姓日子過的也緊巴,又著了災……”
方秋寶:“費主任,問題不在這兒,關鍵這是老百姓地一片心意。現在幹群關係不好搞,現在老百姓自發自費的請你吃飯喝酒,可不單單是請你,也同時是對咱們這些做領導幹部的信心的重新建立啊。如果我們都不去,就冷了老百姓的心了。”
“就是。”範一燕接著:“也不知道是誰,喝的酩酊大醉回來,那時怎麼不在乎老百姓手裏是不是緊巴了?”
大家聽範一燕這麼,都知道是範一燕在使女人性子。雖她其實是本次事件的最大受益者,但是畢竟從嬌生慣養的,現在又好歹是個副縣長,被人醉醺醺的教訓一頓,心裏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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