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和張婉茹自幼青梅竹馬,夙有情愫,隻是近些年有些疏遠了。剛子原打算趁著這次張婉茹回來的機會修複兩人的關係,卻不成想張婉茹不但對他冷淡,反而和費柴走的很近。其實剛子心裏還是很尊重費柴的,隻是再怎麼尊重有些東西還是不能放棄的,好在也有兩點令他欣慰,一時費柴是有家室的人,而是費柴看上去很正直,不是那種‘壞男人’,但費柴無論哪方麵都強過他不止一星半點也是事實,所以張婉茹沒事就往費柴住處跑,不到晚上十一二點不出來,攪的剛子很是頭疼,不過他也自有他的辦法,那就是你去我也去,你不走我也不走。
費柴雖然覺得這樣挺讓他困擾的,但也自有辦法應付,反正看書也罷,做程序也好,隻要把那兩人當透明的也就行了。而張婉茹也乖巧的很,費柴忙自己事情的時候,她就幫著打掃房子裏的衛生,擦桌掃地的,那房間又,哪裏有那麼多的事情做?一來二去按費柴的法,床頭的漆都給擦掉了一層。這還不算,每晚走前還要煮了宵夜讓費柴吃兒了才走。
這倆人都有事情做,可就苦了剛子,倆人各忙各的,也沒人和他話,有時剛和張婉茹搭個訕,張婉茹就立刻把食指放在嘴邊一噓,又指指費柴,那意思別打擾費柴做事。
如此過了幾,費柴實在看不下去,就很溫婉的對張婉茹:“你還是不要每都來我這裏吧,我看著剛子那樣確實作孽。”
張婉茹有點所問非所答地:“幹嘛,你煩我啊。”
費柴隻得再度強調:“不是煩你,剛子對你那樣瞎子都看的出來。”
張婉茹:“我看你就是煩我,煩我不來了就是。”可是歸,一到點兒,人家照來不誤。
終於有一晚上,都快十一點多了,張婉茹才要回去了,剛子自然是緊隨其後送張婉茹回家,可臨到張婉茹家門口了,剛子突然一下抱著她就要親吻,張婉茹其實早防著這手呢,一邊抵抗一邊:“剛子別這樣……”
可也沒用,剛子畢竟是夥子,力氣大,最終把張婉茹硬靠在牆上吻了。
張婉茹畢竟男人見得多了,慌了幾秒鍾過後就緩了過來,對著剛子的舌頭就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剛子吃了痛,立馬跳開噓著嘴:“你幹嘛啊。”
張婉茹喘息稍定:“幹嘛?我還想問你呢,你想幹嘛。”
剛子見她義正詞嚴那樣,訕訕地:“我,我喜歡你啊。”著又要上前。
張婉茹把手一擋:“你別過來啊,你過來我就喊人了。”話一出口,忽然覺得這話很狗血。
剛子站定腳步:“宛如,我,我真的喜歡你啊。”
張婉茹:“可是我不喜歡你啊,剛子,我們就這麼做朋友不好嗎?”
剛子哼了一聲:“我知道我無論從哪點比都比不上費領導,可是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咱也高攀不上。”
張婉茹:“我和費老師可是清清白白的,而且你憑什麼這麼人家,別的不,這次要不是費老師,你那個裝神弄鬼的堂叔不知道要被關多久才能被放出來。而且人家還忙咱們招商引資探礦,話得憑良心啊。”
剛子也覺得剛才的話的有點重,就往回挽著:“我知道費領導是好人,可是我看你看他那眼神,就是不對勁兒。”
張婉茹:“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人家費老師整都窩在咱們村子裏,吃不好睡不好,我反正沒事去照顧一下,有什麼不對了?”
剛子嘴上不過張婉茹,就不講理地:“就是不對,就是不對!”一邊,一邊再度把張婉茹抱的死死的強吻,還騰出一隻手來在她胸前亂摸。
張婉茹情急生智抬腿用膝蓋一頂,正頂在剛子要命的地方,趁著他吃痛,抽身出來大聲:“剛子你瘋啦,你你喜歡我,喜歡我你怎麼一點也不尊重我呢?”
剛子疼的呲牙咧嘴,這一疼原本就有點不夠用的腦子就更糊塗了,居然:“我瘋了,你才瘋了呢,傻女人你想要我的命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城裏打的什麼工!人家花點錢就能跟你睡,我真心喜歡你啊,為什麼就不能?!”
這句話正戳中張婉茹的痛處,她瞬間就愣在那兒了,剛子一見也自知錯了話,忙忍著疼直起腰:“不是不是,宛如我錯了,我不是故意那麼你的。”
張婉茹長歎了一聲:“你的沒錯,我幹的營生是不咋地。”
剛子上前又想溫柔地抱抱她,安慰一下她,卻被她輕輕推開:“我的底細你知道,我相信村裏很多人也知道,隻是大家都抹著麵子不罷了。我就問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歡我呢,還是隻想睡我?”
剛子:“我真的喜歡你,也想睡你,還想和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