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隻得去開了門,門外果然是美女兩隻,濃妝豔抹的,領口很低,一見麵就擺手道:“嗨~帥葛閣。”
雖吳哲住的是宜家連鎖,可叫妞的功夫卻不一般,這兩個妞相貌最少也值八十五分,身材更是火辣,而且應該受過訓練,那個眼神叫一個勾人,看的費柴頓時心跳加速。雖他之前也和朱亞軍出去玩過,但一來一直隻有張婉茹一個人,並且也沒成事,二來和朱亞軍也沒玩的這麼**裸,頓時慌了神。
不過那兩個姐倒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微笑了一下就側著身子魚貫而入,其中一個還故意用豐滿的胸部從他身上蹭過去。費柴漲紅了臉,一咬牙,順勢出了門並把門帶上了。
才進電梯,就接到吳哲電話:“我兄弟,你搞什麼啊,臨陣脫逃啊,怎麼和婉茹一個毛病啊。”話音剛落,就聽旁邊有嬌滴滴的聲音笑著:“婉茹是你老婆嗎?嘻嘻。”
費柴略帶尷尬地:“我是覺得啊……我還是覺得我不太適合這麼玩兒。”
吳哲笑著罵道:“沒出息,快給我滾回來!我一個人怎麼搞的定……”著話,呼吸已經急促起來。
費柴笑著:“不行就別吹牛,我反正已經走了,你自己玩兒吧,記得多保重哦。”
吳哲喘息著:“你給老子,好嘛,我這就弄個自拍,明饞死你。”
完電話裏又傳來嬌滴滴的聲音:“拍片呀,不要啦。”
費柴果斷地掛斷了電話,免得再被電話裏傳出的****騷擾,可是電話掛了,他站在酒店大廳的門口,卻不知道該到哪裏去了。回去吳哲那兒是不可能了,回原來住的酒店,不定範一燕還在那兒等著呢,自己不就是為了躲她才出來呢?要是另開個房間,又覺得有點浪費,還有點不甘,況且麵對美色和道德之間的選擇,人們總是有點患得患失的。
在夜風中獨行了良久,全不顧緩緩行過身邊的攬客出租車,費柴終於咬著呀吐出一句《阿Q正傳》裏的名言:去他的吧,和尚摸得,我阿貴也摸得!於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自己先前下榻的那家酒店。
費柴站在客房門口摸摸口袋,才想起自己出來時因為被範一燕撞上,走的匆忙就沒有帶房卡,於是又站在門口發了一會兒呆,才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腦子裏卻已經浮現出被範一燕奚落的場景。可是這門就是沒人開,開始還以為是範一燕使性子不肯開門,後來才猜測屋裏可能真的沒人。細想想也是,人家穿著睡衣來找你,你倒是一溜煙的跑的無影無蹤,人家憑啥還在你房裏癡呆呆的等著你回來?人家又不是犯花癡,能主動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
可不管怎麼,這房門還是要進去的。費柴隻得去找服務員,可服務員已經換班了,不認識他,好在帶著身份證,拿身份證和住宿登記核對了,服務員才拿鑰匙開了房門。
其實費柴才進門的時候還是抱了一兩分希望,指望著範一燕還在房裏的,因此還怕服務員殷勤過度,開門後要進去看一眼,可人家服務員才沒那麼多事呢,開了門就走了。費柴進了屋,見床是有人睡過的,又想起範一燕今的風騷勁兒來,還是有點後悔,可是對於一個患得患失的人來,無論出現哪種結局都會留下幾分遺憾和幾分滿足,因此這樣人去屋空的結果未嚐不是一個好結果。
第二晨起去餐廳吃早飯,卻看見範一燕和張婉茹兩人又又笑的坐在一起,就覺得奇怪:這兩位怎麼混到一起去了?平時也不熟啊她們?雖知道昨晚張婉茹從吳哲那裏跑了,但是就算心事又怎麼找到的範一燕?又細一想,冷汗下來了。昨晚範一燕去了他的房間,該不會張婉茹也跑半夜跑到自己房間去了吧。都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費柴此時已經能聽見頭頂上刀鋒破空的聲音了。
好在大家都什麼也沒提,笑打招呼一如平常。
飯後吳哲又打來電話,問他們可不可以出門了,還是到集團辦公室接洽相關事宜。
吳哲昨晚想必是很勞累,不停的打哈欠,看著吳哲,費柴心裏不斷的犯嘀咕。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費柴能和吳哲成為好朋友是因為他們的個性和對人生的態度都十分的接近,可是近些年來費柴覺得吳哲變化很大。別的不,以前兩人在一起時雖然也常開開葷腥的玩笑,但要真刀真槍的幹卻從未有過,可現在吳哲卻把那些都變成了現實。雖然是好朋友,可費柴卻不為他變成這個樣子惋惜,隻要人家過的開心快活就是一件好事,隻是自己今後是不是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這簡直就是顛覆自己的道德觀念嘛,可更為可怕的事,自己逐漸的居然開始對這種變化產生一種向往了。這難道就是腐化墮落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