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打自己，把蔡夢琳也弄糊塗了，她嗚咽著坐起來，把被費柴掀起來的睡衣拽回去問道：“你，你這是，幹啥啊……”
“嗬嗬。”費柴忽然笑了一下，坐地上背靠了牆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蔡夢琳：“我不要了。”
蔡夢琳眨了兩下眼，不解地問：“你什麼不要了？”
費柴：“所有的一切。”他著站了起來，拍拍手，伸手想把蔡夢琳扶起來，可是蔡夢琳心有餘悸地往後退了一下，費柴就溫柔地：“沒事的，把手給我。”
蔡夢琳把手心翼翼地交到費柴手裏，費柴把她從地上服起來，幫她把衣服整理好，隻是外頭的寬鬆外衣已經被撕開，再怎麼整也是整不好的。然後費柴雙手搭蔡夢琳肩膀上：“我什麼都不要了，什麼靠山啊，圈子啊，都不要了。前段時間有個朋友對我，不要做自己不喜歡不擅長做的事，她的有道理。今的事以及以前的事算我對不起你，嗬嗬，你想要收拾我報複我也可以的，反正錯是我。行啦。”他著長出了一口氣轉過身：“還是做回自己好啊。輕鬆。”著，他邁步就往外走。
蔡夢玲愣了一兩秒鍾，趕忙他身後問：“你幹嘛去？”
費柴扭頭對著她微笑了一下：“回家，等候處理。有必要的話也可以向老婆坦白交代，爭取從寬處理嘛，嗬嗬。”著，又要走，眼看就要走到門口了，就他伸手去抓門把手的一刹那，蔡夢琳追了上去從後麵猛的抱住他，讓自己的胸部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臉也枕他的背上：“別走！你贏了！”
費柴：“我什麼贏了？我失敗了，本想學著卑鄙一點，可還是學不會呀，真是失敗。”
“不！”蔡夢琳“你贏了你贏了你贏了。”她連續了好幾個‘你贏了’然後又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不會吧，我真的沒什麼讓你圖了？”
費柴不解地問：“什麼？”
“不~”蔡夢琳看起來有些失望，她鬆開費柴，往後退了兩步，靠鞋櫃上，好像是自言自語地：“果然，除了是個副市長之外，作為一個女人我一無是處”她著，又苦笑了一下接著：“是沒有辦法和年輕人比，皮膚鬆了，胸部垂了，腰上有救生圈了，確實是沒什麼讓男人可貪圖的了。”
費柴忽然覺得她很可憐，想安慰她幾句，就：“夢琳，別這麼自己。”
蔡夢琳再次苦笑：“你別安慰我了，你是個正直的人，當你對我的權力也毫無興趣的時候，我實沒有什麼能再留住你的了。”她越越傷心，雙手捂住臉，慢慢地滑座地上，再次地哭出聲來。
其實如果費柴一狠心，就這麼走了，事情的發展也許真會如他所的那樣，回到原來的樣子，可是看著痛哭流涕的蔡夢琳，費柴又怎麼邁得出這一步呢？他也幹脆就蔡夢琳對麵坐下，也想不出寬慰她的話，就這麼等著，陪著她哭。
蔡夢琳哭了一陣子，抬頭見費柴還，就止住哭泣問：“你怎麼還沒走。”
費柴：“你哭，我不能走。”
蔡夢琳：“我哭，你也可以不乎的，反正跟你沒關係。”
費柴：“我進來的時候，你是笑著的，所以我不能帶著你的哭聲出去。”
蔡夢琳狠抹了兩把眼淚：“現我沒哭了，你可以走了。”
費柴點點頭，站起來了聲‘保重’。然後又伸手去開門，卻聽見蔡夢琳忽然又問：“我們單獨一起這麼多回，除去你想的那些，你有沒有……有沒有把我作為一個女人，喜歡一點點？”
費柴點頭：“有的。”
蔡夢琳又問：“原因呢？”
費柴：“你是個善良的女人，你珍惜生命，你重視感情，總之作為一個女人，你有能讓人喜歡你的地方。”
蔡夢琳又問：“那，你有多喜歡我？”
費柴想了一下：“這個實不好用量詞衡量，不過對你挺不公平的事，我喜歡你的，可能沒有你喜歡我的多。”
蔡夢琳忽然：“是沒我多，可我還是量的出來。”她著一隻手把費柴從背後一抱，另一隻手費柴兩腿間一摸：“真的，沒有多少喜歡我，你看我的。”她著拉過費柴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體。
我的呐，簡直是重災區。費柴感覺到一陣暈眩。
“我笑的時候喜歡你，我哭的時候也喜歡你，我喜歡你話的樣子，講課的樣子，甚至生氣的樣子，連你對我用強的時候，我也喜歡你，我的肢體反抗你，可我的身體早就投降了。”蔡夢琳著，閉上了眼睛，肩膀傾斜了一下，讓那件已經撕壞了的寬鬆外衣順著肩膀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