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一醉解千愁(2 / 2)

可吳東梓還是不鬆手。這時金焰上來:“要不坐彭傑車,我們也開車來了。”

彭傑也:“是啊是啊,等會我再送你回來就是。”

費柴一見也別無他法,跟個喝醉的人你是沒有辦法講道理的。隻得又鎖好了車,去彭傑的車那邊。

費柴抱著吳東梓上了後座,金焰坐前排,不時的回頭看看,隻見吳東梓就跟黏了費柴身上一樣,怎麼弄都不鬆手,於是歎了一聲:“b,我看送她去我那兒,近些。”

費柴:“你不我也得往你那兒送,這動都動不了的,自己一個人兒哪行?”

金焰轉回頭自言自語地:“我醉也是回我家,她醉還是回我家,我都看不出我倆醉了之後有啥區別了。”那話的酸溜溜的。

費柴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彭傑不知道,就笑著:“都是同事,相互照顧是應該的嘛。”

到了金焰家,金焰拿鑰匙開了門,費柴也顧不得換鞋,徑直就走了進去,直奔臥室,把吳東梓往床上一放,結果她還是吊著脖子不鬆開,好歹了一陣,才算是勉強鬆開了,卻又轉過去麵對著窗戶抹淚。可不管怎麼,費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對金焰:“得了,今兒晚上就是你的事兒了,你好好照看著,明要是還不方便,上午就別來了,反正處裏近也沒什麼大事。”

金焰:“不是我的事還是誰的事兒啊,要不我把這地兒讓你,我和彭傑出去開房去?”

費柴三分歉意七分苦笑地:“算啦,就當幫我一忙啦。”

金焰:“我開玩笑的啦。”

費柴正要走,忽然活動了一下胳膊:“借你衛生間用用行不?”

金焰忙:“那有什麼不行的啊,自己去,順便再廚房少點開水。”

費柴:“你不我也知道燒。”邊邊走了出來。

一進客廳,卻看見彭傑愣那兒直搖頭,再一看,金焰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髒亂,知道彭傑看著不滿意,心:這對才有點希望,可別因為這個砸了。趕緊解釋:“嗬嗬,都是單身惹的禍啊。”

彭傑依舊搖頭:“這誰還沒單身過啊。”看那架勢就想走,可是早先已經了要送費柴回去取車的話,又不好食言。費柴也不想他走,走了那不就全完了?於是就拉開一張椅子,附近隨見撿了幾樣衣服扔到一邊,讓他先坐著,自己去廚房先燒了開水,回來對彭傑:“幫我看著點開水啊,我去趟洗手間。”

彭傑出於禮貌,隻得應下,等費柴走了,他又才環顧了一下客廳,又搖了搖頭。

費柴到了洗手間,開了大燈,又咧了咧嘴,把領口的扣子解開,隻見鎖骨下方血淋淋的一片,胳膊稍微一動就拉扯著疼,這是剛才吳東梓紮進他懷裏的同時,狠咬了他一口造成的。

費柴看著傷口歎了一口氣:“得虧是冬,要是夏,那不得去脫一塊肉啊。”他著,脫了外衣,這樣操作起來方便些。又把保暖襯衣的扣子解了兩顆,差不多露出大半個肩膀來。這才從腰上的隨身皮套裏取出一個防水盒來。

其實細心的人早就注意到,費柴不管走到哪,隨身都帶著這麼一個皮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大號的手機套,金焰還為此笑過他‘土’,現誰還用這種手機套啊,可是誰都不知道,這是費柴隨身帶的救生包,裏麵都是一些急用的東西。畢竟費柴野外隊工作了多年,養成這個習慣,隻是調回來後,那種野外迷路什麼的危險是不會生了,所以盒子裏的救急用品也生了一點變化。

費柴,先用衛生間裏的紙巾沾水,清理了傷口周圍的血跡——原本不會有這麼多的,隻是被吳東梓咬後急著帶她離開,沒有及時處理傷口,又使了不少力氣,這才讓傷口沒能及時凝結。

把血跡擦幹,費柴打開救生盒,用酒精棉片給傷口消毒,畢竟是酒精,殺的傷口很疼,讓他不由自主地直咧嘴。這時金焰從臥房出來問:“哎,水開了沒有啊。”

彭傑正外頭看著呢,忙跑進去看了一眼:“還沒,快了。”

這邊金焰路過衛生間,見門燈都打開著,就往裏一看,隻見費柴正對著鏡子呲牙咧嘴的,就問:“你幹嘛呢?”

費柴一回頭,讓她看見了鎖骨下的傷口,再看洗手台上,滿是血汙的紙巾,心裏一緊,忙進來問:“你這是怎麼了?”看無廣告請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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