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氣哼哼地:“我是不著急,隻是還連累的我大年三十的值班啊。”
蔡夢琳:“大年三十值班有什麼了不起啊,我和張市長還有幾位領導整個春節都過不成呢,要四處的訪貧問苦搞親民,你不過是值一班嘛。”隨後又壓低聲音《網》:“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嘛,不定這是好事呢?而且你好歹也是個處長,實不想值這個班,處裏隨便找個人換一下就可以了嘛。”
費柴忙:“算了,還是我來,大過年的,你喊誰誰也不樂意啊,誰讓我當了這個官,吃點虧就吃點虧。”
“哎,這還像話,有點我黨的優良傳統品質。”蔡夢琳開玩笑地打著官腔,隨後又約了苟合的時間,肉麻了幾句,才把電話掛了。
大年三十值班這種事,當然要提前和家裏人。尤倩聽他了之後,滿肚子的不高興,費柴隻得好言安慰,好今年的年終獎比往年的多,費柴又有幾筆灰色收入進賬,尤倩原本就有點好財貨,這才心情好了點兒。不過每每想起心裏還是不痛快,正好範一燕要回省城探望父親,每次她來南泉都要來費柴家來看看,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定例。於是尤倩就把這滿肚子的怨氣跟範一燕了。範一燕聽了就勸道:“做領導就是這樣的,節假日也不得清閑。當初我做閑職的時候也沒能體會,現做了常務,越是逢年過節事兒越多,別的不為,至少也得讓老姓覺得領導辛苦,逢年過節的也不能休息。你看往年我都能家過一個整年,現回去看看就得匆匆的往回趕,這日程都排滿了。”
尤倩:“你倒也罷了,怎麼也是個常務副縣長,他不過是處長,不至於這樣。”
範一燕聽了笑道:“他可不是一般的處長啊,地監局局領導一正三副,可他算得上是第四副,如果不是資曆淺了點,等他們魏局一退休,他可就是理明正份的副局長啦,你可就是副局長太太,多好啊。”
尤倩堵嘴道:“我沒覺得哪兒好,那不是忙的連家都顧不上了?”
範一燕沉吟了一陣:“倩倩啊,這人啊,有得必有失。其實我羨慕的你不行,你老公多好的人啊,當然也不能就是十全十美的,可你看他多顧家啊,句不好聽的,就算他真是條柴狗子,那外頭撿了塊骨頭,還不是巴巴的叼回家裏來啊。”
尤倩一聽頓時笑了:“也就是你才這麼哦,你老公才柴狗子呢。”
範一燕皺皺沒,仍笑著:“他是柴狗子就好了。”
尤倩捅捅她的腰:“那要不,這隻我就送給你了?”
範一燕眼睛一亮,:“那你可別後悔。”著拿出電話,撥通了費柴的電話,抬頭就是一句:“費處長嗎?我是範一燕,你老婆了,她不想要你了,讓我接手。”
費柴當時正看材料呢,冷不丁聽了這麼一句,想也沒想就:“這不瞎胡鬧嘛。”
尤倩那邊也沒想到範一燕還真的打電話了,笑嗬嗬的伸手過來搶電話,範一燕自然是不給,兩個女人滾成一團,尤倩不及範一燕力大,就喊米過來幫忙,可是米早就被範一燕這次帶來的吃喝玩具給收買了,旁邊隻是笑,就是不來幫忙。
尤倩後氣急敗壞地:“你們爺兒倆都是叛徒!”
誰知道她們斯鬧的時候,電話還沒掛斷,被費柴聽了一個全程現場直播,見她們鬧的不像話,就電話裏一直‘喂啊喂’的喊,可這兩位正興頭上,直到後才聽見,範一燕撿起電話:“喂,費處長,你想明白沒?”
費柴:“我想明白沒有也不重要,你們倆做主就是了?”
尤倩聽著他們倆還真的聊上路了,又伸手來搶電話,範一燕自然不能讓她得逞,搶著:“本來是商量好了,可你老婆又後悔了……”才完,電話就被尤倩搶了過去,她紅著臉,喘著:“老公啊,是我,你忙啥呢?”
費柴笑道:“還能忙啥,上班唄。我你們也玩的太瘋了,都多大歲數了?”
尤倩:“哎呀,人家開玩笑的嘛。燕子回省城去看父親,順便來看看咱們。”
費柴‘哦’了一聲,對尤倩:“那你問問她有時間,反正也快過年了,就一起吃頓飯。”
尤倩立刻放下電話對範一燕:“我老公問你有時間不?要請你吃飯。”
這可是是出乎範一燕的預料之外,這一兩年她和費柴之間其實也是日漸疏遠,好像真的就隻是工作關係了一般,根本也沒什麼獨處的機會,而她每次來南泉探望尤倩,根子裏其實還是想見見費柴,隻是每每來時,多數都不能如願,即便是見到了,自己也是以尤倩好友的身份出現的,自然言語間要有分寸。眼下忽然聽費柴要請她吃飯,心兒居然不由得砰砰跳的快了許多。她原本打算尤倩這裏坐一會兒就走的,可既然……那多留一幾個時又何妨?看無廣告請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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