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費柴暗暗叫苦之時,服務員已經拿來了一壇高粱燒,金焰拆掉泥封,先聞了聞,然後才滿意地點點頭對付服務員:“你去加點蜂巢冰糖,熬熱了,端上來。《網》
費柴見了,脊梁骨直麻,看來今兒個金焰是有意非喝醉了不可,原本高白酒這東西,辛辣拉喉,不適合大口暢飲,可加了冰糖蜂巢,味道就變甜了,容易騙過人的味蕾,再加上熱酒原本就的快,如此一來不喝倒下幾個人才怪呢。
金焰吩咐完服務員,回頭一看費柴的表情,樂了:“幹嘛啊,舍不得啊,舍不得我們走。“著拉著吳東梓佯裝欲走。
費柴趕緊:“舍得舍得。”
金焰對吳東梓:“你看見沒,我就喜歡看咱們柴大官人這種心裏害怕,卻又硬著頭皮的那種表情,太可愛了。”
吳東梓不話,隻是跟著笑,費柴也隻得:“都胡些什麼啊。”
金焰歎了一聲,又對費柴:“大官人啊,你可別怪我今要酒瘋。我其實就是想和你幾句話,可是又覺得不出口,不又憋的慌,隻好借酒擋臉,然後咱們就行人撒,就都忘了好了。”
費柴一見這裏原來還有這麼個由頭,覺得也有道理,就:“對對對,有話不要憋著,出來就好了。”
金焰白了他一眼:“我倒是想,某人總是躲著我啊。”
吳東梓原本一直沒話,這時忽然冒了一句:“有回我看見大官人原打算跟你話來著,可那時你正跟錢火,多大的聲音:老娘大姨媽來了,你少惹我!”嚇的大官人立刻就回頭鑽自己辦公室去了。”
金焰聽了一笑,略帶歉意地看了費柴一眼:“切,誰脾氣也不敢領導麵前啊,不然領導就該行當鞋匠,做一堆一輩子也穿不完的鞋給你穿!”
吳東梓:“要穿也是給你穿,別對著我。”完兩女一致轉向費柴質問:“!你打算給誰穿!”
費柴可憐巴巴地:“我……我給我自己穿的,行了。”
兩女得意地壞笑起來。
談笑間,菜一道道的已經上來,酒也熱好裝一個茶壺裏提了上來,很心地用一個酒精燈下麵燒著,以保持溫。
“哈哈,開動!”此時屋內空調的溫也起來了,金焰就笑著脫了外衣,掛衣帽鉤上,露出一身玲瓏的曲線,罩一間黑黃相間的毛衣裏。
關於金焰是人造美女的事,並不是什麼秘密,金焰本人也從不隱瞞,但是費柴見她身材如此姣好,就琢磨著她這身材是否也是人造的呢?雖然好奇,但一來人家身材是不是人工打造的與他無關,二來確實也不好開口問,所以隻得作罷。
費柴也覺得屋裏的溫高了起來,於是也把外衣脫了,吳東梓又讓服務員拿來罩布,分別把三人的外衣都罩好了,以免沾上油煙味。
雖然酒都已經倒好,整間屋裏都彌漫著酒香和蜂糖的甜味,可金焰卻沒像費柴想的那樣,一上來二話不先連幹三杯,而且飛起筷子一通的大吃,菜過了五味,酒卻一滴都沒有動,納悶了一陣兒見金焰又要了一碗幹飯,泡著雞湯胡嚕胡嚕的吃了,才一下明白過來,這女子是怕酒傷了胃,先弄點吃的免得喝多了胃疼,看來今真的是準備要大幹一場了啊。
這次費柴果然猜對了,金焰吃完了飯,又啃了一個大肘子,吳東梓一旁問:“吃這麼多,你就不怕長胖啊。”
金焰一臉不乎的樣子:“反正等會兒醉了會吐的,不怕。”著雙手拍桌:“好了好了,第一階段結束,第二階段開始,喝酒了喝酒了,大官人你別吃了,喝酒啦。”著,硬是站起來把費柴的筷子給奪了。
結果哪裏是喝酒啊,她簡直就是往喉嚨管兒裏倒酒,那酒被蜂巢冰糖熬過,甜甜的極容易入口,費柴怕自己也喝醉了沒人收場,隻是淺嚐而止,吳東梓一旁也悠著勁兒,這讓費柴感到心裏很是有底。
不過金焰雖然喝的爽口,卻沒醉,相反喝了酒臉頰緋紅,越了漂亮好看了,隻是話的聲音漸漸大了,眼睛卻也透著越的有神,話的內容也是東拉西扯,從希望工程到美帝霸權,從南極為什麼沒有白熊到貝爾大師能不能吃下金粒餐,整個兒一個科全書式的神侃。惟獨偏偏不提這次和安洪濤回老家到底生了什麼事。費柴也由著她個痛快,反正有些事,該的時候自然也就出來了,根本不用去問。
金焰越喝越興奮,後來忽然一下站了起來,也可能就是因為這麼一站站的太猛了,血液一下到不了腦子裏去,她的身子晃了一下,費柴和吳東梓趕緊一左一右的扶住,金焰左看看,又看看,笑著:“幹嘛呀,我沒事兒。”著扭動著把兩人的掉,可打掉兩人的手後,她似乎還意猶未,忽然喊了一聲,一揚手把她麵前的碗碟全都掃到地上去了,連累著費柴沾了滿褲子的湯汁。這還不算,吳東梓還沒來得及責怪她,她就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胳膊往桌上一搭頭一埋,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