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能不出來嗎,老婆都快哭了。”
蔡夢琳:“哭什麼啊,我又不是人販子,家子氣……”
費柴正色道:“話不是這麼的,你也是做母親的,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人家孩子接走,換誰不著急啊。”
蔡夢琳見費柴有些生氣,就:“哎呀,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今下班路過你兒子學校,我兒子學也是那兒讀的,正好看見你兒子出來,覺得特可愛,我就……”
費柴聽她著著傷感起來,也有些同情,就:“算啦算啦,要不我現過來接他?”
蔡夢琳明顯的不願意,:“嗯……他正我兒子房間裏玩遊戲呢,倆孩子愛好什麼的,真的很像,晚飯也還沒準備……”
費柴想了想:“那這麼著,我現去接我老婆,然後一起來你家,晚飯就你家吃,你看咋樣?”
蔡夢琳立刻轉悲為喜,壓低聲音:“就是多了一個你老婆,不然三口之家,多美。”
費柴心裏:“多的那個恰恰是你啊。隻是若是沒了你,也聽麻煩。”
有這件事前麵壓著,費柴隻得又叮囑了錢安幾句,那子也信誓旦旦地應承著沒問題。他這才開車出來,先接了尤倩,然後帶著尤倩去了蔡夢琳的家。
蔡夢琳開門的時候,手裏拿了一把刮魚鱗的刀,見狀趕緊把他們夫婦讓進來。尤倩路上已經抱怨了一路:就算是市長也不能這麼幹。眼下也顧不上客套,硬邦邦的就是一句:“我兒子呢?”
蔡夢琳趕緊指指樓上:“樓上,我兒子房間。”
話還沒完,尤倩就一把推開蔡夢琳嘴裏喊著:“米!”就往樓上走。
蔡夢琳看著費柴,擺出一個很委屈的表情,費柴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跟尤倩後麵上了樓。
尤倩一邊找一邊喊,到了樓上,才聽到米應道:“媽,我這兒呢。”
尤倩循聲找去,見兒子正一個房間裏,背靠著床,坐地上玩光盤機,就上前一把抱住:“米,你可嚇死媽媽了。”
米可不領情,扭動著身子:“媽你快放開我,都快被打死了!”好容易掙脫開,屏幕上就已經初顯了 r的字樣,於是嘴兒一撅:“你看,死了。”
尤倩抹抹眼睛,原本想不輕不重地打米一下,隻怨他不懂當媽的心,可是這一下失了手,居然扇了米一個耳光。
米本來正開心的,忽然挨了這麼一下,雖然不怎麼痛,但這上下的落差也實太大了,他一手捂了臉,兩個眼睛忽閃忽閃的,兩三下就積攢了半框的眼淚,下去就出來了。
按照一般的母親思維,這時候會有兩種選擇,一時抱著兒子哄,兒子趁勢一哭,這事就過去了;二是母親橫下一條心來個將錯就錯,幹脆就是一頓暴打,打的兒子下次再也不敢跟家人以外的人走。可這兩條路,第一條尤倩不想走,第二條也覺得不合適,畢竟這還是人家家呢,而且是副市長的家。雖尤倩不怎麼喜歡蔡夢琳,可她畢竟是丈夫的上司,真要是得罪了,終吃虧的還是自家人。好她不是一個人上樓來的,費柴還跟後頭,有父親,也就多了項選擇。
費柴見事情僵住了,就過來拍拍尤倩:“你先下去和蔡市長打打招呼,我和兒子談談。”
尤倩正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呢,見有了台階,也就順勢下了,留下丈夫和兒子單獨談,自己則下了樓。其實人有時候就是那麼一口氣,一旦冷靜下來想想,自己才一進門的時候,表現確實不怎麼禮貌。
費柴等尤倩走了,就關了房門,脫了外衣,兒子身邊坐下。費米今年已是歲多快十歲的孩子,男孩這個年齡是不懂事的,但是已經有那種把自己表現成大人的**了,因此隻要耐心的跟他講道理,大體還是聽的進去的,雖聽進去了未必真的就按著聽的做,但總歸是一個好的開始。
費柴和兒子講了半個多時的道理,後終於統一了意見,第一,米放學不應該父母不知道的情況下跟別人回家;第二,媽媽不應該打人。第三,以後放學直接回家,除非父母同意,不跟其他人走。
費柴見到這步,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就勸兒子下樓給媽媽道個歉去,米開始還不依:“媽媽還打我呢,她是不是也要給我道歉?”
費柴有好歹勸了幾分鍾,總算是把‘媽媽道歉’這件事押後處理了。
其實費柴恨不得早點下樓去,雖明知應該不會怎麼樣,可還是擔心,萬一下麵哪兒出了紕漏,情人和老婆掐起來了,自己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看無廣告請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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