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蔣瑩瑩沒多少行李,但畢竟氣熱,全搬到樓上時,費柴也出了一身汗,這若是平常,肯定也就很大套地對金焰:“金,借你衛生間衝個澡。《網》”可是今不行,蔣瑩瑩也算是自己人,但安洪濤此,很多話還真的就不方便了。於是費柴打算喝杯水就走,可是連這個願望也沒有達成。
金焰見費柴和安洪濤都想找地方坐的時候,金焰忽然跟彈簧一樣從沙上跳了起來,過來一手一個推了肩膀,嘴裏:“謝謝謝謝,太感謝啊,下麵是女孩子們獨處的時間,不送不送。”話完,費柴已經現自己門外了,隨後哐當一聲,金焰的笑臉就消失門裏。
費柴尷尬地一笑,對安洪濤:“典型的念完經就打和尚啊。”
安洪濤雖也是一笑,但費柴從他的眼神看到,除了有些不甘心外,還有一兩分的幸災樂禍,好像是:“原來你也有被趕出來的時候啊。”
費柴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就笑著自言自語:“晚了,也該回家了。”隨後又問安洪濤:“安局,開車了嗎?我送你。”
安洪濤:“不用不用,我開車來了。”
兩人下了樓,但安洪濤故意把腳步邁的很慢,費柴就不管他,徑自走向自己的車,開走了。
走到半路,手機響,一看是金焰,接了就問:“幹嘛?還有什麼要搬的?哈哈。”
金焰也笑著:“沒啦,其實是找你道歉的。”
費柴笑道:“有啥道歉的啊。”
金焰:“壞你的好事,又把你攆出來啊。”
費柴:“攆出來是事實,可其他的什麼好事不好事的就別瞎琢磨啦。”
金焰無可奈何地:“那我也沒辦法啊,他老纏著我,自己老婆挺個大肚子,老我這兒溜達什麼啊,今要是留下你趕走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怕他以後又整你。”
費柴笑著:“不會不會,他呀,其實就是那種搖尾巴的,隻要沒人話,他乖的很。”
金焰嘻嘻地笑著:“你呀,罵人都不帶髒字兒的,不過你能不能跟某些人,讓他收斂點兒啊,白晚上的糾纏,煩死人了。”
費柴:“這話我還真不好,你自己唄。”
金焰:“我自己怎麼啊,沒你話管用。”
費柴:“別的事可能,但這事,你強過我,再了,你這次沒通過我,不是也混進招商組來了嗎?”
金焰哼了一聲:“什麼叫混啊,真是的,看你也是個壞人。以後都不理你了,起碼三之內不理你!”
費柴笑道:“行啊,我正好落個耳根清淨。”
閑聊幾句,掛了電話,忽然又收到一條短信,居然是安洪濤的,上寫:我的婚姻是個錯誤,請你成全我們。
費柴看了腦袋就大,這什麼人啊,不弄死簡直就是愧對社會啊。於是趕緊轉給金焰,並附上一句:“你快點解決這個家夥,再不然要出事,估計把我當假想敵了。”
金焰回到:“這什麼人啊,我怎麼和這麼混蛋的人交往過啊。”
費柴沒回,因為他知道一旦回了,這個牢騷就的沒完了,而且今晚蔣瑩瑩,可以充當一下她的傾訴對象。
費柴回到家,沒跟尤倩提這回事,因為實太八卦了,出來都覺得沒麵子,何況是做啊,真不知道安洪濤是什麼特殊材料做成的人。也多虧了尤倩,當初就怎麼找著這人的啊。不過還好,金焰現自請調到了招商組,到市政府上班,要麼就電視台,家裏有蔣瑩瑩做保鏢,安洪濤就算想纏著她也沒那麼方便了,總算是清淨了兩。到了周末,得到通知日本人周來,周末不放假,大家出一陣哀怨,可這卻費柴的預料之,所以隻是笑了一下就算了事。
還沒做完手的活兒,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一聽是個男生的聲音,原來是健身房的教練,問他為什麼又沒去鍛煉了,費柴對這個子印象不好,就借口近工作忙,周末都不能休息,暫時停一段時間。才把這個電話掛了沒一會兒,又一個電話打進來,費柴才接 了,辦公室門口又進來一個三十郎當歲,衣著鮮亮的女人,費柴趕緊對她做了等一下的手勢,那女人也真自來熟,找個沙做了,從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來喝了一口,翹起了二郎腿,偏偏又穿了裙子,如此一來,白花花的大腿不可避免的露出了一截。
電話是蔣瑩瑩打來的,原來俱樂部的那個教練叫費柴話不冷不熱的,覺得不對勁,就又打電話到蔣瑩瑩哪裏去,委托她問問‘我到底哪裏做的還不夠。’
費柴見辦公室裏還有人,覺得不方便私事,就:“我這會兒有事,等會給你回過來好嗎?”
掛了電話,又問那女人:“請問您有什麼事?”
那女人聽了,掩嘴咯咯咯的笑,並:“哎喲,你這麼一本正經的幹嘛呀。”話的語氣,應該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