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包應力這件事,包局長事後還專門請費柴吃飯致謝,席間多喝了幾杯,忽然覺得委屈無比,拉著費柴的手:“現都流行弱勢群體弱勢群體,我看我們警察才是弱勢群體,有點什麼事,動不動就又是上網又是微博的,都展不開手腳。《網》”他著放開費柴的手,又捶了捶胸口:“憋屈啊。”
費柴明麵上附和著,心裏卻暗道:“你們都是弱勢群體了,那尋常姓豈不是活人間地獄裏了。”不過自此之後,費柴的朋友算是又多了一個,有道是多個朋友多條路,這也是好事。
不過包應力和黃蕊的事兒算是徹底黃了,整的包應力整蔫頭耷腦的,黃蕊整也工作不再狀態,呆愣不了,又好像有什麼要要跟費柴,但是幾次好像要開口了,卻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過蔡夢琳此次開會回來精神卻好了很多,為人也越的寬容和善了,和費柴的聯係也漸漸的稀少,非但如此,甚至對米也沒以前那麼熱乎了,往常恨不得每個周末都接回家去玩,近一次卻連著兩三個星期不見影子了,非但如此,有次還半開玩笑地對他:“上回我弄掉了你一個副局長,過幾還給你,跟你也就兩不相欠了。”
費柴見她這狀況,估計她是談戀愛了,雖這也是條正道,兩人也久未苟合,但才到昔日懷嬌客,今日已成他人之婦,心還是有幾分酸溜溜的。這大概就是男人的略根性,隻要是擁有過的,就認為永遠都是他的,費柴聰明如斯,居然也不能免俗。
不過倒也有件好事,金焰經費柴推薦,參加了遴選考試,雖沒有拔頭籌,但也順利通過筆試和麵試,被南部鄰省地質監測廳錄用,即日就要啟程去報到了。
金焰被遴選調職,也成了地監局的喜事,其實大家也隻是想找個由頭慶祝一下,地監局自從被安洪濤鬧了一下之後,已經有日子沒出過什麼喜事了,於是朱亞軍大筆一揮,由局裏出錢給金焰舉辦了一個隆重的歡送會,大家一起大吃大喝了一番,朱亞軍席間端著杯子笑著罵費柴是地監局的叛徒,把人才往外送,費柴也不回嘴,認罰了三杯酒,誰知才喝了一杯,金焰斜刺裏就衝了出來:“不許欺負我家大官人!”著就把費柴剩下兩杯沒罰的酒都喝了,於是大家起哄道:“費主任,你這個手下沒白疼。”
還未等費柴回嘴,金焰就:“那當然,我家大官人疼我,我自然也疼他,今晚他的酒我全代了。”
金焰雖是到做到,可她本身就是今晚的焦點,敬酒祝福的就多,如今再加上費柴的量,豈有不醉之理?雖費柴也怕她醉,般推辭,可她此時已經酒上了頭,哪裏勸得住,後果然喝的大醉,席桌未散就被吳東梓送了回去。
其實費柴這一晚也被灌了不少,不知怎麼忽然傷感了起來,居然:“先是安出了事,現又是金焰要走,下一個又會是誰啊。”
鄭如鬆這時冒出來:“還能有誰?我嘛。”
這話的真好,鄭如鬆年事已高,不管是退休還是壽終,無疑‘走’的概率是高的。
朱亞軍深知這位老同學的脾性,就過來勸道:“緣聚緣散都是極其尋常的事。”他著壓低嗓子:“實不相瞞,我這幾年也實是累了,正想辦法省廳謀個閑職,過了年可能就有結果了,到時候,你可得陪我好好喝一台。”
費柴沒話,隻是握著朱亞軍的手半不鬆開。兩人一起工作這幾年,既有蜜月期,也有鬧別扭的時候,或許兩人關係得到修複的時候再分手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至少以後二人見麵的時候依舊想著對方的好處,所有不愉快多也就是酒後的笑話了。
費柴雖醉,當時卻自以為清醒,但第二酒醒的時候卻把頭晚上的事忘了個一幹二淨,下樓時卻現自己的車停樓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難不成是自己昨晚酒醉了開回來的?還好沒出什麼事,不然可就麻煩了。可就是這樣還是擔了半的心,生怕是昨晚出了事情自己沒察覺,卻又不好去問,隻好查本地聞,查來查去都沒查到什麼異樣,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因為要去鄰省工作,金焰南泉又再無什麼親人,因此就打算把房子賣了,其餘諸物,不方便的帶走的也賣的賣送的送,跟個散財童子一般,看這樣即便是n年後退休,也是不打算重歸故裏了。不過她還是沒忘了費柴,專程打電話跟他,她有好多的衣服,有的還隻是服裝店試穿的時候上了一次身,估計尤倩是不會穿別人穿過的衣服的,但楊陽也許需要,另外有些日用東西,喜歡也都可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