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處理安洪濤,費柴並不關心,但是對於吳東梓,他卻是隱隱的感到心痛,多好的一個人才,難不成就這麼毀了?他甚至覺得吳東梓也好,尤倩也罷,是不是都是具備四川女子的血統?因為他看過一篇解悶,是四川女子於情愛潑辣,隻要是她們看上的男人,哪怕隻是一堆爛泥,也會抱懷裏當心肝寶貝。《網》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啊。”魏局見費柴對吳東梓惋惜備至,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你當是為她好,也確實是為她好,可她自己不覺得,也是枉然。”
沒錯,這種事若不自救,旁人是使不上力的。先是安洪濤。此人沒有什麼背景,之所以能有今,全因為張市長又一次偶爾見識到了他的才學,突生愛才之心,故而對他關懷有加,隻可惜這家夥自己不爭氣,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不要幫張市長分憂解難了。所以現張市長也懶得管他了,念及後一點情誼下了個指示:“好歹也是當爹的了,給留口飯吃。”之後就把這事的處理權甩給了蔡夢琳。
蔡夢琳看著安洪濤的調查材料也是一陣的頭疼,自言自語道:“都三代才能培養出一個貴族,果然不差。”
她近年來養成了一個習慣,遇到這些頭疼的事總喜歡跟費柴聊聊,他腦子好用,經常能有些好想法,可現不行了。一來是受了黃蕊的托,費柴現都繞著她走,二來這裏頭還有吳東梓的事兒呢,她可是費柴的心腹愛將,事情都鬧到這一步了,還琢磨著怎麼保護呢,當局者迷,肯定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一般出了這種事,對當事人的處理其實也簡單,無非就是力的保持現有家庭完整,本人下放到基層幾年,風聲過了,大家都成熟安定了,再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可是安洪濤和吳東梓也不知道怎麼的,跟上了條的強牛似的,一個弄死都要離婚,另一個護著肚子不願意墮-胎,再這麼鬧下去,可能不弄出點人命來,還真的不好收場了。
費柴被這些事兒攪的頭疼,一回家,尤倩就迎上來問了一句:“老公,姍姍安洪濤的老婆又去你們單位鬧了,我好擔心哦,想去看你,又怕你我添亂,到底咋回事兒啊。”
費柴聽了哭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啊,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我這也算是自作孽啊。”完,他疲憊地往沙上一倒,又習慣性地用手去拍打額頭。
尤倩趕緊給他弄了條毛巾敷額頭上:“怎麼真麼呢,這裏頭又沒你什麼錯兒。”
費柴笑道:“追根溯源,要是我當初不管閑事,幫她倆介紹什麼男朋友,現大家不定還好好的,唉……看來術業有專攻,做媒也是如此……”著,他忽然想起什麼,又:“對了,你跟姍姍一下,這幾低調點兒,別亂打聽事兒,到時候弄得又惹一身騷。”
尤倩聽了撇嘴:“你倒是蠻關心她的嘛。”
費柴:“我那兒是關心她啊,我是關心我們,上回就叨擾了我們好幾,現咱們房子寬了,樓下又有客房,那沒個十半個月還能打的走嗎?”
尤倩見丈夫又提起往事來,笑著撒嬌般的掐他,兩人嬉笑了一回。
雖和妻子一番調笑,讓費柴的麵部表情多雲漸晴,可心的陰霾卻始終沒有退去,當晚躺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可這時間一長又怕自己翻身次數太多吵著尤倩,於是半夜從臥室溜出來到客廳的沙上去睡了,結果自然還是睡不著,而且翻身費力了。
好容易熬到第二早上,洗漱好了去上班,辦公室看著那些數據也是越看越心驚,下午市裏有會,雖然人去開了,可會上講的什麼卻一點也沒聽進去,好也都是些沒名堂的東西,聽不聽也無所謂。會議開到一半,實熬不住,就溜出來跑到五金店買了一個號的電鑽,又去建材商店買了些東西,急匆匆地趕回了家。
尤倩正好家,見丈夫提早回來,自然歡喜,可見丈夫提著個電鑽出來,就不明白他要啥了,見他要吊頂石膏上打洞,就問:“好好的裝飾,你要幹嘛啊。”
費柴一邊插電源一邊:“老沈這房子加裝了鋼梁的,我看看他是不是騙我。”
尤倩笑道:“人家怎麼可能騙你,好好的房子……得了,隨便你折騰。”著怕被電鑽的噪音吵著,出門去區花園溜達八卦去了。
費柴把每個房間的結構關鍵點都打了兩個洞,結果沈浩果然沒騙他,房屋都打了鋼梁,而且是**構架,這才稍微安心,然後又檢查避難屋,也還算滿意。於是又開始調漿子把自己打的洞再補上,忙了一晚上,這還不算,還專門打電話給沈浩問是不是區所有的房子都是如此加固的,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才讓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