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午就回來,一家人做好了飯菜等著,可尤倩卻拖拖拉拉的到了午兩點多才到家,米已經餓的哇哇叫了,可尤倩的精神卻好的就像是打了興奮劑,按照費柴的經驗,這一定是開心到了極致才有的作為。
吃過了飯,尤倩就把買的各種各樣,華而不實,花花綠綠的紀念品拿出來分給大家,人人有份。費柴笑著問米:“兒子,這次跟媽媽出去玩的開心不開心啊?”
米撅著嘴:“不開心,媽媽老帶我串門子……”
尤倩一聽,趕緊:“胡,不是帶你去了遊樂園了嘛。”
米嘟囔著:“就一次……”
費柴笑著對尤倩:“看嘛?開個車去老同學那兒顯擺了?”
尤倩:“就這破車,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費柴:“那行,等我過了這段時間,給你換車。”
尤倩立刻接上:“好啊,這可是你的,不準反悔!”
費柴一笑,那意思是,自家人話還有什麼可反悔的。
由於今年費柴‘失勢’,所以春節前來拜年的人少了很多,而費柴已經決定年後就出去走走,另尋高就,所以也就不再去給別人拜年,這麼一來家人反而多了很多團聚的時間,也算得上是因禍得福了。他現沒事就家裏打打電話,上上網,也算是為自己年後外出遊打打前站,按他的法,就算此次出去一無所獲,起碼白吃的酒食總要撈回幾頓的。
費柴原打算過了初七就動身,可是老嶽父母家裏住的開心了,管他們的老房子已經重粉刷完畢,氣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可老兩口還不願意回去,尤倩又是個不擅長做家務的,所以還得做些安排,另外地監局打來電話,準備正月十開收心會,作為局領導還請費柴好歹露個麵。費柴見人家都這麼了,等於已經默許自己長期的休假下去,露個麵就露個麵,做人有時候得知道見好就收。
大年初十這,黃蕊從省城回來,上門來拜年,順便來交清近一個季的房租,尤倩很大方地免了她半個月的,理由是‘反正這半個月也沒住’,黃蕊卻非給不可,:原本已經很便宜了,怎麼還能這樣呢?兩個女人推來推去,跟打架似的推讓了一回,終尤倩還是收了,畢竟她骨子裏還是蠻愛錢的。
又閑扯了一陣,黃蕊對尤倩:“倩姐,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想和費局談談。”
尤倩立刻大方地:“行啊,你們談你們談。”
費柴知道黃蕊這是想找個和自己單獨話的空間,就:“行,咱們書房談。”著就站了起來。
誰知黃蕊忽然上前一把把費柴胳膊挽住了:“咱們還是出去談。”
這一舉措把費柴嚇了一跳,可不帶這樣的,老婆嶽母還旁邊兒呢,急忙把胳膊往外抽,卻沒抽-動,急慌慌的看尤倩,卻現尤倩笑嗬嗬地:“嗯嗯,你們去,早點回來。”
費柴就這麼心慌慌地被黃蕊給拽走了。
兩人走了之後,老嶽母果然問尤倩:“倩倩啊,那女的什麼人啊,怎麼動手動腳的?”
尤倩笑道:“媽,你就別管了,我自有分寸。”
“搞不懂你們……”嶽母嘀咕著。
黃蕊一路把費柴拉了出來,偏偏出院子門兒時又遇到沈浩和吉娃娃這對奸-夫淫-婦,這倆,頓時眼睛就亮了,真不知心裏想到哪裏去了。
到了大門口,費柴總算把黃蕊的胳膊給掙脫開了,埋怨道:“蕊,你想害死我啊。”
黃蕊嘻嘻地笑著:“放心,我那麼喜歡你都喜歡不過來,怎麼會害你。”
費柴趕緊:“打住,你就嘴下留情行不?”
黃蕊:“你這人真是奇怪,膽子大的時候都敢捅個洞洞,現怎麼就跟老鼠膽兒似的?”
費柴:“我啥時候膽子也沒大過啊……哎喲我,你這是要把我往哪裏帶啊。”
黃蕊:“還能往哪兒帶?找個能話的地兒唄。”著話,伸手就攔了一輛出租車。
黃蕊喜歡泡,而且這次是一車拉到位,現約費柴出來是早有預謀,隻是慢搖從來不是個正經事的地方,到非常適合男女親近,因為音樂聲太吵,即便是隻隔著桌子,彼此話的聲也聽不見,所以隻好勾肩搭背,嘴近了耳朵,看上去曖昧的緊。
費柴見黃蕊當著尤倩的麵把他拉出來,又帶到這個地方,心裏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雖然尤倩沒什麼,可這樣總是不好,現自己事業受挫,家裏再來個後院起火,那可真活不下去了。所以這叫他如何酒裏做的安穩?總覺得背後隨時會出現尤倩那幽怨的眼睛。
黃蕊卻毫不乎,麵前放著威,腦袋隨著音樂聲晃來晃去,晃著晃著一回頭,看見費柴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就笑著:“費局你慌什麼啊,我幫你跟倩姐請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