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倩:“我作為一個女人我夠可以了我,跟你費柴!我裝了這麼久傻瓜,為了啥?就是為了我愛你!因為看你還顧及這個家!為了咱們家能南泉立足!現你倒好,一張口啥也不要了,我我跟你費柴,不行!你別你的委屈,我為了能有今,我才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呢,我才是委屈呢!現還得為了你去求人,去求我老公的老情人!我……我***都不是人了我!”
費柴此時的腦子裏嗡嗡直響,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想,不知道該怎麼了。他癡呆呆地伸出手,想去安慰一下尤倩,誰知尤倩卻猛的一扭身子:“拿開,別碰我!我一想到你趴那堆肥肉上,我就覺得惡心!”
其實蔡夢琳沒有尤倩的那麼不堪,但心境一到,就是如此。
費柴癡呆呆的床沿兒上坐了一會兒,站起來去拿衣服,卻被尤倩喝住:“你上哪兒去?”
費柴畢竟理虧,聲:“我……我對不起你……我去書房……”
尤倩摸了把眼淚,一把就把他抓回到床上,翻身騎了上去就是一頓粉拳抽打,後還咬了兩口,費柴都閉眼忍了,然後尤倩又伏他身上哭訴道:“你是個混蛋!可我就恨不起來你呢!”
費柴又試探著把手放尤倩的腰上,這次尤倩沒有扭動著掙脫開,反而俯下身吻吻他的臉頰:“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得贖罪。你外頭給了別的女人多少,我是你老婆,你就得加倍給我!”
“嗯嗯。”費柴應著,心裏稍微安穩了一些,畢竟這樣了,也就不會因為那些事起太大的風波了。隻是以後做事必須加倍心,畢竟夫妻間這種事是永遠也不會愈合的疤痕,時不時的還會作一下的。至於今晚嘛,那是必須要全力以赴的。
第二,尤倩就跟頭晚上啥也沒生一樣,該幹嘛幹嘛,費柴卻是做賊心虛,有點手足無措。
“真是的,我身邊的人,特別是女人,沒一個簡單的。”他想著“不知道她出了蔡夢琳的事,是否還知道其他的事?會不會遇到點什麼事就冒出一個來?真要是這樣就可怕了。”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有些僥幸心理的,隻要尤倩不主動提,自己是萬萬不能坦白交代的,因為無論是尤倩的忍耐程還是後果,都是無法預料的啊。而且自己昨晚的表現也確實是糟糕,尤倩那麼一,自己從認了,現想想,尤倩到底知道什麼,知道多少,自己都沒譜……由此想開去,又想到自己當初被保密局和紀委的人盤問時表現也不咋地,實是不夠爺們兒。於是就琢磨著,哪再和方秋寶聊聊,交流交流心得,以後不管是應付紀委的還是老婆,也許用得著。
腦子裏胡思亂想,手裏做事就老出錯,切菜時給了手一刀,差點就切掉半個指甲,好家裏現別的沒有,急救的東西到很多,米笑嗬嗬當玩兒似的就把他的手指給包好了,而且看著消毒水把費柴殺的齜牙咧嘴的樣子,他臉上那個笑容啊……以後這孩子肯定有出息,起碼能當個大夫啥的,而且是外科。
費柴的失態,旁人都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隻當是他不心,可尤倩確是心知肚明的,午就把他堵臥室裏柔聲細語地:“我又沒怪你,又沒要把你怎麼樣,都是過去的事了嘛,你現都這麼倒黴了也不願意回去找她,足以明你的心意了嘛。我都沒怪你,你幹嘛還這樣?”
費柴訕笑著沒有,尤倩就溫柔的吻他,安慰他,以證明自己並沒有因為他的出軌而會怎麼樣,心卻暗笑:這個老公算是被徹底的拿下了,估計怎麼也得消停幾年了。
如此過了幾,已經過了十五,費柴還是沒有要出門的意思,尤倩就笑著問:“你不是要出去另找事兒嘛,怎麼不動彈了?”
費柴:“我要是一走了,落得個妻離子散,就得不償失了。”
尤倩從背後抱著他:“你不是咱們腳底下不穩當嘛,要是真不穩當咋辦?”
費柴:“我隻有加倍的使著勁兒盯著唄,實不行……”他著,好像是下了決心,轉身把尤倩摟進“實不行就死一塊兒唄。”
“淨胡!”尤倩著,雖然一想起丈夫確實曾經出過軌,心裏總是覺得疙裏疙瘩,但畢竟願意和自己同生共死,心裏還是覺得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