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費柴就自行開車去了附近的幾個景點玩了玩,由於興起走的遠了些,到了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吳哲打來電話:晚上要陪老板吃飯,不能陪他了,讓他自己先湊合湊合。這時費柴正郊外的一座破廟裏看著那斜扁殘柱的感慨懷古,又值山風吹過,枯草搖動,鬆枝搖逸的正覺風雅,也不打算這麼快又回到那杯盤交錯的俗世裏,所以吳哲沒時間陪他,正好也隨了他的意,於是就又多那裏盤桓了一陣子,才驅車進城尋了個館子吃了飯,左右又覺得無事,於是又跑到附近的一個廣場去看燈展,如此又消磨了兩個多時才慢悠悠地回酒店。
回到酒店才開了門,卻現屋裏的等早亮著,同時浴室裏嘩啦啦傳來水聲,於是暗笑道:“吳哲這家夥,都了我不需要安排的。”不過為了預防走錯門,還特地退出來看了看門牌號,現並沒有走錯,這才放心的走了進來,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門:“美女,洗了澡就走,我想一個人安靜安靜。”
話才完,就見一個長窈窕的影子走到門前,哢噠一下地打開門,隻用浴巾假模假式地護了胸,卻露著條修長的腿,笑著:“幹嘛?才見麵就攆?”
費柴一看,卻是張婉茹。
此次來找吳哲可能會遇到張婉茹,費柴是有這個心理準備的,可兩人已經分手多年,雖然不久前見過一次,也隻當是普通的熟人相待,怎料到會如此的‘坦誠’?因此費柴一時楞了,甚至還下意識地一低頭,可該看見的還是一點沒落下。
張婉茹笑著:“瞧你,至於嘛,又不是沒看過。”著哐當一聲又把門關上了,繼續洗澡。
費柴門口呆站了半,才問了句:“你怎麼來了?”
張婉茹裏麵回答:“吳總打電話你來了,我就來了?還好意思,本來我的工作雖然今就做完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才回來,就是因為你,害得我連軸的往回趕,到現還沒吃飯呢,你現沒事幫我點個客房服務。”
費柴於是打電話到服務台點了餐,兩人畢竟有過交往,彼此的喜好現還記得。
張婉茹洗了澡,還不從浴室裏出來,隻是開了門,對著鏡子用電吹風吹頭,費柴去接客房點餐是看見她隻裹了個浴巾,回來放好飯菜後就從衣櫃裏拿出睡袍,進去從後麵給她披上,:“心著涼。”
張婉茹對他嫣然一笑:“還是那麼溫柔啊,真是女性殺手,少婦公敵!”
費柴被她的有些臉紅,於是匆匆又出來了。
不多時,張婉茹吹幹了頭,從浴室裏出來了,費柴見她赤著腳,睡衣帶子鬆垮垮的係著,浴巾顯然已經沒裹裏麵了。她走到桌旁,也不用筷子,伸手拈起一塊排骨咬了一口嚐了嚐:“嗯,味道不錯。”然後又對費柴:“你不去洗個澡?”
費柴被她這麼一,才尷尬地笑了一下,到浴室把衣服脫了,自言自語道:“看來還真是鴛夢重溫呢。”想了想又:“這回不會讓老婆逮著。”實的,心裏當真很忐忑,可人家都主動上了門,又怎麼好拒絕?
費柴洗了澡,也換了睡袍,出來時卻見人家張婉茹都已經躺倒床上去了,還對著他一招手:“嗨~~關燈。”
費柴:“台燈啊,你旁邊呢。”
張婉茹笑了一下:“那你也可以關啊。”典型的沒話找話,但頗有情趣。
費柴過去把台燈關了,上了床,規規矩矩地躺著。過了一會兒,一隻溫暖的手摸過來抓住兒了他的手:“你還恨我。”
費柴也反握了她的手:“怎麼會呢?原本我就給不了你什麼,你不恨我,我就很感激了。”
張婉茹:“反話!”
費柴:“真的,我有時候想起來覺得特對不起你,一個女孩子把身心都交給一個男人不容易。”
張婉茹握住他的手又加大了一些力:“那你怎麼像隻呆頭鵝一樣就那麼躺著?”
費柴:“我怕我再辜負了你,幾年不見,或許你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再這樣做……”
張婉茹忽然笑了一下,了過來,他的臉頰上親了親:“傻男人,我既然都這樣了,你怎麼做都不會影響我的。”
費柴覺得她的身軀滾熱的像塊紅碳,於是再也抑製不住,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裏,摟抱的是如此之緊,恨不得把自己融化這柔軟的炭火裏。
兩人多年未曾親密過,原本就是靈肉相通的關係,經過幾年的離別,愛火越的熾烈,整個晚上兩人除了翻雲覆雨就是聊,聊的都是些甜言蜜語,過往趣事,沒一句有建設性的,就這麼著,居然徹夜未眠,可即便是如此,兩人依舊覺得精力旺盛,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隻是到了第二畫晨妝時,張婉茹有些埋怨,因為她有了兩個淡淡的黑眼圈兒,今還要去公司彙報工作呢,不能像費柴一樣,上午可以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