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蔡夢琳？”
吳哲笑著反問：“為什麼猜是她？”
費柴：“也不瞞你，想瞞也瞞不住，這女人是啥事都做得出來的，我的另個妞趙羽惠就是被她弄進監獄裏去的。”
吳哲：“沒錯，你果然已經知道了，就是她，她一早就打你的主意了，謝謝地現你們分手了，不然你的下個情人，或者我們想的悲觀一點，倩倩，如果她不滿足於做你的情人了，曉得她能幹出什麼來。”
費柴歎了口氣，又自嘲地笑笑：“吳哲，你我這算是操人不慎呢？”
“操人不慎？”吳哲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好好，操人不慎，這個詞好，很好，我的拿本子記錄下來。”著，真個佯裝去翻包包，被費柴一把推開，罵了聲：“去你的，少來了！”
兩人鬧了一陣，費柴又問：“婉茹和我分手我算是鬧明白了，那她為什麼這次又……這些年她就沒自己的生活？”
“有啊，怎麼沒有，人家也是心裏生理正常的女人嘛。”吳哲：“這些年她也談過兩三次戀愛，可都不長久，不怕你揍我，我還勾搭了她幾回呐，可是女人啊，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隻要心裏有了一個男人，別人就很難再插-進去了。你的情況，她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多，可是她畢竟是青春少女了，估計現也有了點其他想法。”
費柴問：“其他想法？”
“是啊。”吳哲“你老婆不願意離開南泉，又捉著你出軌的尾巴讓你也不敢輕易離開南泉，可是你若是執意離開南泉呢？”
費柴：“那還得了，家破人亡不一定，妻離子散是跑不了啦。”
吳哲：“米是你親生的，怎麼也跑不了。楊陽跟你親，倩倩到現都不讓她喊她一聲媽，足以證明楊陽也是離不開你的，至於妻嘛，就算倩倩真走了，這兒不是還有一個隨時準備上場的嗎？”
“你是婉茹~~”費柴著，又忽然不話了，隔了好久，才喃喃地：“那婉茹就是為了這點渺茫的希望？”
吳哲用筷子敲著費柴的頭：“你呀，都你不懂女人了你還不承認，我要怎麼你才能明白呢？”
費柴：“我不用明白，我隻要知道我欠婉茹這份情，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造化弄人啊。”吳哲歎道。
此後兩人都不再話，隻是默默地喝酒，你杯空了，我給你倒，我杯空了你給我倒，就這麼默然地喝了大半瓶白酒，然後費柴又問：“吳哲，我要是真辭職過來了，你收不收我？”
吳哲：“那還用問，收！不過……”
“不過什麼？”費柴關心‘不過’後麵的話，因為世上萬物萬事很多都是倒黴這個‘不過’上頭的。
果然，吳哲：“我希望你來幫我，可是我希望你能晚點來。”
“多晚？”費柴追問道。
吳哲：“直到南泉市生地震或者地質異動平穩下來為止。”
“為什麼？”費柴問。
吳哲：“因為我欠南泉人的，我們都欠。”他完，看著費柴一臉錯愕的樣子，又：“你忘了嗎老同學，當年咱倆跑野外隊的時候，有次迷了路，餓的快死了，是南泉偏遠山區的一戶農民用半鍋紅薯救了咱倆，那可是他全家一的口糧，咱們吃了，他一家人就得挨餓，人家當時還問咱們是幹啥的，我是我們是搞地質的，他又問搞地質有什麼用，你就，若是探出底下的礦來，大家就能大家致富，若是監測出大的自然災害來，咱們就能避禍。老同學啊咱們都欠他們的，南泉是貧礦區，找不到多少有用的礦藏，可咱們還有別的機會報恩啊。我現是沒搞地質了，可你還有機會從這方麵報恩。你上回打電話不是有個日本人，隔了幾十年還來還當年搶走的糧食嗎？咱們可不能連日本人都不如啊老同學。”
“我記得這件事，”費柴“後來過了很多年，你辭職了，我還專程去了那個村子，可是那個自然村合並早其他村去了，我沒找到人。而且吳哲啊，我現話沒人聽啊，就算我測出了南泉比如，明就要地震，我又能怎麼樣？”
“你能你的能力範圍內做事。”吳哲的很堅定“那個善良的農民咱們是找不到了，可是我記得那個村莊是雲山縣轄區內的，不是有人正幫你活動雲山縣副縣長的位置嗎？我也會支持你的，畢竟你要做的事，也是我想做的事，你如果救不了整個南泉，至少救下雲山縣，我可以給你經濟上的支持，需要人了，香樟村水廠的人可以直接歸你調遣！”吳哲著，兩眼放著光，就像一個即將充滿雄心壯誌，衝上戰場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