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見麵,就親熱的不行範一燕嗔怪道:“你倒是跑得快啊,害得我們走不脫路,宣傳部的徐部長和你們朱局實是太能喝了,抓著我們,你跑了,就拿我們當替身呢。不行,今晚上我可饒不了你。”
“就是就是。”萬濤和曹龍一旁附和著,費柴一看,管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這倆還是一對紅臉關公,看來午的壓力果然不。於是就:“以後大家就要一起長期共事了,咱們還是不要整這麼複雜好不?”
範一燕:“那怎麼行?就是因為你今剛來,所以規矩必須立起來,否則以後還怎麼合作,怎麼開展工作啊。”
費柴笑道:“開展工作歸開展工作,你能先把我手放開嗎?都拽了好幾分鍾了。”
範一燕一聽,慌的連忙把手鬆開,可不是嘛,剛才一見麵就緊緊的拽著,一直沒放開呢。
萬濤見了哈哈大笑:“費縣長你是不知道,範縣長是想你的緊呢,就這幾,恨不得一念叨八遍,就盼著你早點來呢。”
範一燕扭頭對萬濤:“幹嘛,羨慕嫉妒恨嗎?”
“那我可不敢,我哪兒敢跟費縣長比啊。”萬濤笑著。
曹龍一旁:“我看咱們都別站外頭了,還是快進去坐著。”
“對對對。”大家紛紛附和著,可又因為進門時誰前誰後謙讓了一番,不過這也都是普通的官場禮節,事實上,誰先誰後早有規矩,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費柴原以為今晚是劫難逃的,可是沒想到卻出奇的平和,雖也喝了不少,但大多是客客氣氣的敬酒,卻不似南泉似的‘灌’開始還以為是範一燕等人午已經市裏被重創,此時實力不濟,但是後來才想通,那是因為市裏自己顯不出身份來,又被當是送瘟神,被被灌酒當然是理所應當,可到了這裏,自己雖然是個貶官,可畢竟也是縣裏的主要領導之一,當然是不能被灌酒的。不過當是費柴還沒想到這一點,反而覺得自己沒被灌酒聽過意不去,到主動回敬大家,還自認罰了幾杯酒。
飯後,範一燕就桌上對萬濤:“濤兄,等會你安排一下,讓費縣長去孔胖子那兒或者其他什麼地方放鬆放鬆,我就不參加了,都是你們男人的活動。”完又對費柴:“以後這兒就是你家了,別把自己當外人。”
萬濤笑道:“範縣長你就放心,如今費縣長回來赴任,本鄉本土的,咱還不得好好照顧著?”他用了‘回來’這個詞,就好像費柴原本就是雲山人,此刻隻不過是歸鄉的遊子而已。
費柴當然知道孔胖子是何許人也,記得他當初把洗浴心都開到南泉去了,難不成現又殺回了老家?不過就算是自己這裏當副縣長,有些事沒摸熟之前就先別碰了,從曆史的經驗來看,混官場混社會,好像是個人都比自己強,就連尤倩,也常常能打自己一個出其不意呢,於是就:“我看還是算了,實話實話,我這倆禮拜啊,可被人灌酒灌的一塌糊塗,隨時這腦袋就嗡嗡的叫,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算了。”
範一燕見他這麼,就笑著:“濤兄,我不管,反正人我交給你了,咱們自己人可不能虧待自己人,我就先走了,免得你們這些臭男人放不開。”完,咯咯笑著,真的走了。
萬濤笑著對費柴:“你看,這就算是給我布置的任務了,我要是完不成,明兒我就不上班兒了。我看咱們這麼著,身為國家幹部確實也應該注意一下形象,咱們就來個素的,去幹蒸一下,洗個頭,按一下太陽穴,你不是頭疼嗎?我這兒也疼的厲害,我和老曹都陪著你,這總沒問題。”
費柴見話都到這個份兒上,再要是推辭就不好了,於是就應了下來,萬濤哈哈大笑著,招呼司機下樓去倒車,自己和曹龍陪著費柴,慢悠悠地下了樓。
到了夢鄉洗浴城,萬濤一進門就大喊:“孔胖子!孔胖子出來!”
話音未落,西裝領帶的孔峰就從後麵彌勒佛一般的笑著出來了,一出來先和費柴熱烈握手:“哎呀,費局你好你好,好久沒見了哇,我聽你來雲山特地從南泉趕回來的。”
萬濤笑道:“還不改口,什麼費局!該掌嘴不是?”
孔峰趕緊賠罪:“是是是,費縣長費縣長。我這嘴啊,就是改的慢。”
費柴卻不意,他骨子裏本來就不是個官僚,對官銜的稱呼,排名的先後啊,根本不乎,隻是有時適應官場的規矩,給別人留麵子而已。所以他笑著對孔峰:“孔老板,既然是專程回來的,剛才也不招呼一聲,大家一起吃個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