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尤倩:“燕子,這事兒不好。”
範一燕笑道:“有啥不好的,難道你還真覺得你老公和蕊有點什麼啊。”
“不是這麼的。”尤倩“他和蕊肯定是沒什麼,我也清楚,可是我一看到他們那麼一起,我心裏就不出的難受。”
範一燕笑道:“真是愛之深,恨之切啊,嫉妒死我了。”
尤倩:“哎呀,你別笑了,我現心裏難受死了。”
範一燕:“怎麼?醋勁兒還沒過去?不應該哈。”
尤倩:“不是。你不知道,他這個人每次和我吵了架,從不落到我身上來,就是自虐,這次又是,你看他的腿嘛。”費柴感覺有人自己的傷口附近輕輕按了兩下。
範一燕:“我也看出來了,他今是有點那個。這次來縣裏做副縣長,一向做事很溫和很有分寸的,今卻來的很火爆……唉……實現也沒和我打招呼,所以我趕緊就跟著去了,怎麼我和他也這麼多年朋友了,再怎麼也得幫他盯住啊。雖那些人官職都不如你老公大,可官場上的事情你也知道的,上下左右的關係盤根錯節,你今管著他了,也就是得罪他了,以後又怎麼樣誰也不清呢。”
尤倩:“是啊,多虧你這兒,不然別處不知道又會得罪多少人呢。他呀,書生脾氣一上來,別的就啥都不管了。”
其實不光尤倩這麼,費柴也是這麼想的,今下午自己所做的是有些莽撞了,雖如今官場上也有一些官員號稱鐵腕,可是人家鐵腕之前無不早就權衡了利弊,後才雷霆手段的下手,像自己這樣風就是雨的還真少見。不過想起後來範一燕過來給自己撐場子,又帶了電視台的人過來,估計多明晚,就有相關的聞出來了,而且範一燕又使出了‘黃鼠狼看雞’的計策,讓相關官員自己組成調查組,調查處理問題,今自己的這陣折騰,應該還是抹的過去的。
兩個女人又聊了一陣,又聽尤倩:“光和你話了,我去下廁所,一聽劉跟我,急的我立刻就跑過來了,現還憋著呢。”
範一燕笑著:“快去快去,這個得你親自辦,誰也幫不了你。”完還咯咯的笑。
費柴聽到衛生間開關門的聲音,偷偷睜開眼睛,見範一燕離自己很近。而且沒看見自己,於是悄悄伸出手去,她的屁股上輕輕掐了一下,範一燕嚇了一跳,忙回頭看見費柴正躺著對他笑呢,於是把嗓子壓的低低的:“你瘋啦!”
費柴趁勢一攬她的腰,把她摟過來對著臉頰又輕吻了一下,範一燕的臉眼瞅著就紅了,忙掙脫了他的手,遠遠的讓了開去,怪嗔地瞪了他一眼。
兩人眉來眼去了沒幾個回合,尤倩就從衛生間出來了,見費柴醒了,笑著:“哎呀,你醒了,趕緊謝謝燕子,要不是她下午過去給你圓場,真不知你怎麼下台呢。”
費柴:“我這不才醒嘛。”
範一燕則笑著:“哎呀,什麼謝不謝的,那兒問題居民反映了很久了,下麵辦的慢吞吞的,他刺激他們一下我看就挺好的,不然老姓終還不是要罵道我頭上來,再了,我怎麼也叫你你老公那麼久的老師,我不幫他誰幫他?”完還掩嘴笑。
尤倩自然又對範一燕千恩萬謝了一番。
等範一燕告辭走了之後,尤倩過來就照費柴身上打了幾下,不重,不過是撒嬌而已。費柴立刻就:“倩倩,我錯了,別打了。”
尤倩:“你也知道錯了,那你,你錯哪裏了?”
費柴嗯哈了半才:“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錯哪裏了……”
尤倩一聽,又抬起手來佯裝要打人的樣子,費柴忙連連求饒,尤倩才算作罷:“老公,你以後得注意點兒了,別做事就憑衝動,這次雖是燕子幫了你,可誰知道燕子心裏是怎麼想的?她這裏做這麼久了,一切都弄的很平衡,你這麼一搞,得罪人不,不定好多平衡都打破了,至少下次要做什麼的時候你也得跟她商量一下啊。”
費柴為了緩和關係,連連點頭稱是,趁機又對她:以後別動不動就外人麵前拿出臉色來,特別是對蕊這些女孩子,人家畢竟還是未婚的,你這一拿臉色不要緊,旁邊有人看見了難免會亂亂想,本來沒有的事也弄的滿城風雨的,影響很壞。
尤倩其實也覺得自己上午做的是有點過,所以也就點頭認了錯,於是風波過去,兩口子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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