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見盛情難卻,隻得一邊和孔胖子聊一邊等著麵來,畢竟孔胖子現看起來比他還難受,一個哈欠跟著一個哈欠的打,不是也熬著呢嗎?
聊著,孔胖子:“費老板,你不是頭疼嗎?等會讓冬給你做做頭部。”
費柴笑著:“算了,都這時候了。”
孔胖子:“沒事兒,反正今晚是她值班,也不能睡的。”
費柴見那女孩生的乖巧,其實也是有些心動的,不過還沒等他同意或者不同意的時候,冬已經端了個托盤回來,托盤上是兩碗熱氣騰騰的醋湯麵,表麵上還鋪著兩個煎蛋。孔胖子笑道:“瞧,我還沾了你的光了。”於是兩人一人一碗,西裏呼嚕的吃。
費柴喝了一肚子就,因為酒精的作用,也一直沒覺得餓,可眼下幾口熱麵下肚,卻覺得十分舒服,一碗麵頃刻間就來了個底朝。然後滿意地摸摸肚皮:“行了,這下可以安心的去睡了。”
孔胖子的麵還沒吃完,卻也放一邊:“不行,不能立刻睡,才吃了東西,對胃不好。”
費柴拍拍腦袋:“不行,頭昏沉沉的,得睡,明還得趕回去呢。”
孔胖子見他這麼,也就不再勸,就對冬:“冬,去給費老板做個頭部。”
冬點頭應了,引著費柴回房。
費柴回了房間,就床上躺下,頭衝外,腳衝裏,冬拿了圓凳過來坐好,捧了他的頭開始為他按摩,手法不錯,力也恰當,頭痛果然緩解了很多,一套做下來費柴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冬洗了手,收拾了圓凳,又問費柴:“叔,你還要做別的不?”
費柴:“不用了,你去休息。”
冬搖頭:“休息不了,出去還得值班。”
費柴笑道:“你給我做的時候外頭還不是沒人?”
冬:“那不一樣,你是貴客,要優先照顧。”
費柴見冬話誠惶誠恐的樣子,心暗道:這個孔胖子我們麵前總是低眉順眼的,平日裏過的恐怕跟皇帝一樣。於是就:“那你要一直我房裏,外頭不值班也沒什麼。”
冬點頭:“嗯。”
費柴:“那你就留下。”
於是冬關了燈,先把上衣脫了,屋裏暗,費柴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他已經許久不曾出來玩葷的了,今原本也沒想,可既然遇到了,就既來之則安之。所以等冬上了床,費柴就反手把她抱住,另一隻手則她粉嫩的乳上揉捏起來。但是冬忽然:“叔,跟你商量個事兒。”
費柴:“你。”
冬:“你要怎麼玩直接跟我,我都陪你,隻是你能快點不?我真的好困呀。”
費柴被她的心裏忽然一痛,暗罵了自己一句,便:“什麼都不用,你好好睡。”著把那隻鹹豬手縮了回來,換了個姿勢,讓冬躺的舒服些,抱著她睡了。
冬還有些擔心,過了十幾秒鍾又問:“叔,你沒生氣。”
費柴笑道:“困了還那麼多話,睡睡。”著,溫柔地冬的耳根後親了親,又:“你要是覺得這麼睡不舒服,也可以分開睡。”
冬搖頭:“不,這樣挺舒服的。”她著,甚至給了費柴一點甜頭,主動把費柴的一隻手放自己巧的胸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由於費柴第二一早就要趕回雲山去,所以昨晚他的司機和隨員睡下時,即便是沒忘了風花雪月也沒忘了給手機調好了鬧鍾,所以一到點兒都起來了,費柴聽到外頭有人聲,也醒了,卻見冬依舊睡的香甜,於是輕輕的把自己那隻已經被冬枕的半麻了的胳膊抽出來,又替她擦了唇邊的一點口蜒,這才穿好衣服出了門。
才出門,孔胖子應了過來,笑著:“正準備來喊你起床呢,你倒先起來了。”他著,用手一指房間,嘴巴動了幾下卻沒出聲音,費柴當然會意,就:“還裏麵,讓她多睡會兒,困的厲害。”
孔胖子笑道:“都費老板心地好,果然不差。”
出來和大家會合,洗漱完畢,對孔胖子又了聲叨擾,一幹人才坐車去臨近的吃街吃了早飯,然後趁著還沒堵車,一路駛回雲山。
回到雲山,已經是上午十點多,費柴就放眾隨緣回家休息,自己卻回到辦公室繼續辦公,午食堂吃飯時,範一燕端著食盤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往他旁邊一坐:“聽昨晚你也留夢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