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起色(1 / 2)

果然,自那之後,費柴和黃蕊的關係就一落千丈,跌入了兩人自打相識以來的最低點,現在黃蕊別見麵不理司蕾,就是費柴也不理了,實在需要稱呼的時候,也是冷冰冰的一聲費縣長,和早先的態度簡直就是壤之別,對此,幸災樂禍的人不少,但總算暫時還無傷大雅。

司蕾不知道怎麼也聽這事了,還全費柴:“不用這樣啦,我和蕊從上學就這樣,打打合合的不是第一次了。”

費柴一臉苦水地攤著手:“這件事兒啊,我完全被動啊。”

司蕾聽他講了前因後果,就笑道:“想不到嫂子挺向著我的啊。”

費柴:“她這人啊,就這樣,恩怨分明的,但也是缺點,凡事都隻看表麵。”

司蕾:“哎哎哎,別打擊人啊,我可是稱心誠意幫你的哈。”

費柴見走了嘴,連忙道歉。司蕾又笑著:“反正也得罪她了,幹脆再徹底點,你蕊平時怎麼對你的,我照做一遍。”

費柴笑道:“你可別,不然你嫂子就不向著你了。”

司蕾笑道:“哈哈,你倆果然有一腿,還裝純。”

費柴皺著眉頭:“今怎麼回事?老把話錯。”

司蕾:“喝酒了吧,酒後吐真言啊。”

費柴覺得再糾纏這個話題肯定是沒好處了,於是就岔開話題:“楊陽最近的一個療程要結束了,我要去省城接她回來,你陪我一起去嗎?”

司蕾搖頭:“不去了,一來是不想見那個男人了,二來該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以後按著醫囑走就完了。”

費柴見她已經對那位師兄死心,也就不再相勸了。

去接楊陽的時候,費柴原打算早點出發,一就來一個來回,誰知在去的路上高速出了車禍,堵了幾個時的車,等到省城的時候醫院都快下班了。好在也算是及時趕到。

和師兄見了麵,師兄也十分的熱情,介紹了楊陽的治療情況,並頗為得意地給費柴聽了一段錄音,居然是楊陽磕磕巴巴閱讀的一段話,雖然隻有不到一百個字,卻把費柴聽了一個熱淚盈眶,宛如聞得,對著師兄連連稱謝。

師兄:“先別謝,楊陽恢複的好是因為她的發聲係統完全沒有生理缺陷,但是心理上的病根很重,而且這麼多年不話,音量音調什麼的都不會控製了。並且這還有一個過程,在我們的心理輔導下,她現在一人獨處的時候能根據我們的要求些簡單的句子了,但是當著旁人的麵還是不行,哪怕是我們也不行。所以你先帶她回去換換環境,盡量多給她一些獨處的時間,我們有遺囑,她很配合,知道怎麼聯係,別打攪她。”

費柴聽了,自然沒有不答應的,其實原本他還想趁機再司蕾的事,可是一直插不進嘴去,也不知道該如可開口,所以一直到分手,這件事愣是沒能沾著牙。

最後師兄又誇獎了一番楊陽,這孩子懂事,每都是掰著手指頭過日子,生怕多花了一分錢,費柴笑道:“這孩子從就這樣,特會為家人著想。”

當下辦好了出院手續,費柴見色已晚,又約請師兄吃飯,師兄也不客氣,一句話就請動了,誰知正吃著飯的時候,師兄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接了,了好多的‘是是是,不會不會,哪能呐’等話,然後又:“要和你們領導聊幾句不?”然後又了聲:“好吧,再見”掛了電話笑著對費柴:“蕾的電話,生怕我敲詐了你,還,就辦那麼點兒事兒你還想吃人家幾頓啊。”

費柴聽了笑道:“蕾這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師兄問:“此話怎講?”

費柴心想正好借這個當口把話了,於是就:“你是心理學專家啊,蕾怎麼想的,你會看不出來?”

師兄聽了這話,有些黯然,喝了一杯酒:“我怎麼看不出來?隻是我們倆在一起肯定不合適。”

費柴:“這話的我聽不懂。”

師兄:“愛情這東西,有時候不能太清醒了,我們倆都是一個專業的,那要是在一起了,彼此都太透明了。”

費柴歎道:“於是你就裝糊塗,還故意當著她的麵溝女氣她?”

師兄:“我怕明傷她更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鄭板橋過,難得糊塗,糊塗糊塗,糊塗的東西有時往往是最好的。”

費柴心道:你倒是糊塗了,害得我躺著也中槍。但嘴上卻隨意的敷衍了兩句就算過去了,那師兄也看出來這裏頭有事,但是他既然奉行糊塗理論,所以也就沒問。就這樣,糊裏糊塗的吃了一頓飯,大家又都喝了點酒,於是糊裏糊塗的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