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回答:“可不是嘛。”
吉米拉著費柴進了屋,反手鎖了門,然後背靠著門對著費柴就是一笑。費柴忽然覺得這樣太曖昧了,就故意聲音較大地:“那個,想給我看什麼就拿出來吧……”
吉米趕緊撲過來一捂費柴的嘴:“老爺啦,不能這麼大聲啦。”
費柴有點緊張,:“到底什麼啊。”
吉米嘿嘿一笑,轉身打開她的拉杆箱:“這箱子可是我定做的呢。”邊邊把箱子裏的衣服和東西的玩意兒不分青紅皂白的都扔到床上,都扔完了,又朝費柴神秘地一笑,接著又打開箱底的一個各層,原來箱子底部另有乾坤,平鋪了好幾層扁平的盒子,做工倒也一般,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吉米拿出了其中一個,打開了伸到費柴麵前,這下費柴可算開眼了,那盒子像個集郵冊,隻是裏麵不是郵票,而是郵票大的,估計是二十克一塊的金條,背景就是名片大的銀行鑒定證書。這一頁上是三乘五一共十五塊,由於書頁是硬式結構,居然可以翻頁還能承受的住。吉米笑著翻過了一頁,原來這個盒子一共是有兩頁的,那就是,這一個盒子裏就有三十塊二十克的金子,一共是一斤二兩,按照市價這一盒就值十四五萬呢。再看她箱子裏這樣的盒子還有兩橫兩豎的八盒。
“原來你是個百萬富婆呀。”費柴笑著把盒子還給吉米。
“這還不是全部。”吉米得意地“銀行裏還保存了一些,另外還有些散貨。都是從沈胖子哪裏刮來的。起來我也陪了他六七年了,青春全搭進去了,這也不算多。”
費柴頗為同情地看了看吉米:“挺不錯的,據這個抗通貨膨脹最好了。好好保管,特別要注意安全呐。”
吉米是個敏銳的女子,察覺了費柴的眼神,忽然覺得心裏一痛,鼻子一酸,眼睛裏有些**辣的東西就忍不住,腿一軟就坐在床沿上,抱著金盒子,嚶嚶地哭了起來。
費柴見她哭,也覺得有些傷感,就挨著她坐下來,正想些安慰的話,孰知吉米身子一偏,靠了過來,費柴本能地抱住了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裏哭了一回,不過他還算耐得住,當吉米哭聲慢慢的停下後,一隻手順著他的腿開始順著費柴的腿往上摸時,他及時地把她扶了起來,替她把眼淚擦了:“行了行了,今哭痛快了,明又是嶄新的一。”
“你這家夥……”吉米擦著眼睛“見你人挺好,想犒勞一下你呢。”
費柴:“吉米,可能你很早就跟了老沈的緣故,不過男人女人之間,不全是那種關係,那種關係也不是萬能的。”
吉米:“真沒想到,你的風流名聲可響著呢,卻沒想到是個君子,不過再一想也合情合理,隻有君子才會真的讓女人喜歡。”
費柴見越越曖昧,就站起來:“行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著就往門外走。
吉米把金盒隨手放在床上,緊追兩步,從身後一手摟了他,一手往他下腹一貼:“我就不信了,早晚喝了你的酸奶。”
費柴掙脫著開門,並:“還是回去喝你們老沈的吧,他最近估計存貨比較多。”
吉米還想話,費柴已經打開了門,再想玩曖昧是不可能的了。
到了客廳,費柴覺得安全多了,又和那兩個工作人員隨意的聊了幾句,開了開玩笑,謝絕了加上吉米的三人相送,自己獨自下了樓,出門打車回去了。
由於吉米開始挽著費柴的胳膊回到縣府宿舍的,又是夏,在院子裏納涼的人多,再加上被人一加工,費柴的風流賬簿上就又多了一筆,而這些,範一燕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作為女人,無論嘴上怎麼,對男人的占有心理都是一樣的,所以吃醋也是免不了,又和費柴私會時亦忍不住:“她我還以為是個安全型的,原來是個萬用膠,跟誰都貼得上。”
費柴不願意提及此話題,隻是嘿嘿一笑試圖混過去,範一燕豈能讓他如願,於是就挑明了追問:“你老實,你和她有沒有什麼秘密?”
費柴:“你別,還真有。”
範一燕一聽急了,嬌嗔地掄起枕頭就打費柴:“原來你還真有啊!”
費柴一麵抵抗一麵:“哎呀哎呀,不是那種秘密啦。”
範一燕不依不饒:“那是哪種秘密?”
費柴:“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秘密,是朋友之間的那種秘密。”
“朋友之間的?”範一燕“能嗎?”
費柴:“不能。”
當然不能,費柴所知的秘密自然是吉米隨身帶著很多金子的事,雖範一燕不至於去搶吉米的金子,但秘密就是秘密,不該的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