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這個,費柴又想起司蕾來,記得司蕾曾經答應自己擺平這件事,可被這場地震一攪,估計又要改變什麼心理策略了吧。於是就問:“對了,司蕾老師這次有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啊。”
蔣瑩瑩回答:“司蕾要交論文,可能要晚幾回來。”
兩人著話,走到一排板房前,蔣瑩瑩努著嘴指向一間板房:“喏,就是那間了。”
費柴一看板房裏都沒有燈光,心一涼,就:“沒開燈,不是沒在就是睡了。”
蔣瑩瑩:“也不一定。”著就上前居然掏出鑰匙來把門打開了。
費柴一愣,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蔣瑩瑩在裏麵開了等,又探出頭來跟他:“進來啊,愣外頭幹什麼啊。”
費柴跟了進去,見這間板房就隻是一間,十五六平方米的樣子,裏麵陳設極其簡單,連床都沒有,隻是鋪了彩色泡沫的地板隔,又放了一張席夢思的床墊。
蔣瑩瑩脫了鞋,走到地板隔上去,回頭笑著對費柴:“脫鞋,上來。”
費柴脫了鞋,也走上去,問:“這是範縣長的房間?”
蔣瑩瑩笑道:“你看也不像嘛,這是我的房間。我才回來幾,自己安頓都還沒安頓好,哪裏有機會去查範縣長住在哪……”
費柴這才確定了自己上當,於是笑道:“想請我來你這兒,直接就行了,用得著這麼麻煩嘛。”
蔣瑩瑩:“我這兒如此簡陋,怕你不來啊。”
費柴笑道:“怎麼會?而且這裏也很好了,我現在在南泉還住著帳篷呢,條件還不如你。”
蔣瑩瑩:“當官的見多了,沒見有你這麼失敗的,坐吧。”
兩人就這麼抱著膝蓋坐在床墊上,費柴又:“你這是底層,這麼睡著當心受潮。”
蔣瑩瑩:“沒事,過幾就有床了。”
完這話,兩人忽然發現沒有可的了,就此沉默了一陣子,費柴才尷尬地笑了一聲:“你把我騙過來,就是陪你發愣的?”
蔣瑩瑩:“當然不是。”
費柴:“那是幹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有的話盡管,我雖然現在去市裏了,但是話還是得上幾句的。”
蔣瑩瑩忽然臉頰上泛起一陣潮紅,等了良久才:“其實還真想求你點事兒,就是怕你不答應。”
費柴笑著:“有什麼答應不答應的,隻有做到做不到的。”
蔣瑩瑩:“你肯定做得到。”
費柴:“那就沒問題了,你吧。”
蔣瑩瑩:“我,我想揍你一頓。”
費柴先是一愣,料想她也不會真動手,就笑著:“這個簡單啊,我眼睛一閉你隻管動手,隻是你得先明理由,不能無緣無故的打人啊。”
蔣瑩瑩:“你以前強吻過我!”
費柴一聽,原來是算舊賬啊,就特別誠懇地:“你要是為了這個,我也就真誠的向你道歉,對不起,我並不是想欺負你才那樣做的,我當時……唉……我也不知道……”
蔣瑩瑩:“你還把我趕到省城去。”
費柴覺得這句話就有點不講理,勸你去省城打暑期工也是為了保障你的安全嘛,但他張張嘴,忽然覺得這個辯解和不辯解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於是就:“你就為這些理由要打我?”
蔣瑩瑩點頭:“嗯哪,可以不?”
費柴想了想:“可以,你動手吧。”
“那我動手嘍?”
“嗯。”
蔣瑩瑩反複又問了幾遍,忽然一拳打在費柴的右嘴角上,那可真疼!畢竟蔣瑩瑩不是一般的女子,力氣很大。費柴雖然有點心理準備,卻也沒想到如此之疼,立刻條件反射地捂了嘴角:“你真打啊。”
蔣瑩瑩:“你後悔了?”
費柴:“才沒,你打夠了沒?”
蔣瑩瑩:“才一拳,不夠。”著又揮出一拳,費柴這次提放的緊,所以抬手擋住,誰知蔣瑩瑩後麵還有後招,緊接著一個直拳,正打在費柴的鼻子上,這下疼裏麵還夾雜著酸麻脹,那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費柴順勢就倒在床墊上了,而蔣瑩瑩則翻身騎在費柴身上又揮起了拳頭,費柴一手捂了鼻子,一手朝前一揮:“等等等等!”
蔣瑩瑩:“還是後悔了?”
費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你學體育的,我的意思是能輕點兒嗎?弄的鼻青臉腫的我明也不好見人啊。”
蔣瑩瑩歎道:“你啊,怎麼就是這麼實誠呢?”完俯下身子,趴在費柴身上,把他輕輕的抱了,主動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