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怡芳對費柴和蔣瑩瑩之間的感情程度如何並不了解,不過她自打喪夫之後就覺得隻要是兩個人,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然真要是其中一個有個三長兩短的,剩下那個是後悔也來不及的,憑著這種心態,她是無論如何要將這兩人勸和的,於是就對王鈺:“你這孩子,才多大啊,大人的事兒,你不懂!”
誰知王鈺接下來就:“大人的事兒我不懂,可男人的事兒我懂,叔再怎麼優秀也是個男人,這男人啊,若是不想要哪個女人了,再怎麼勸都沒有用的!”
這句話驚的趙怡芳睜大了眼睛,瞪著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現在的孩子都是這麼早熟的嗎,半不出話,最後隻得:“這孩子,瞎什麼呀!”
王鈺那兒還辯解呢:“我沒瞎,可不就這麼回事嘛!”
趙怡芳眼下沒空和他探討有關男人的問題,就:“鈺,我不認識你們蔣老師,你帶我去找她!”
王鈺有點不樂意,就:“我們來的時候她就在車站那兒等車了,現在隻怕早就上車走了!”
趙怡芳笑道:“丫頭,這你就不懂的,她若真想走,我們自然是找她不回來,若是還有那麼點意思,現在肯定還站在車站那兒的,不信咱們打賭!”
王鈺見趙怡芳執意要去,也沒轍,隻得答應帶她去找蔣瑩瑩,兩人分別跟其他人扯了個謊,趙怡芳開了皮卡,王鈺坐了副駕,直奔車站那兒去找找人。--
果不出趙怡芳預料,蔣瑩瑩果真站在車站那兒呢,王鈺用手一指:“那個就是我們蔣老師!”
趙怡芳點頭,心:“你不指我也猜出來了,那兒可不就她一個人嗎,想必是才走了一輛車,果然還是心中有留戀,不願意就這麼離去!”
趙怡芳停好了車,對王鈺:“鈺,和我一起去勸勸吧!”
王鈺抄了手:“我才不去呢!”
趙怡芳:“怎麼這麼啊,一個是你老師,一個你是喊叔的!”
王鈺:“蔣老師自從跟叔之後,話做事都不怎麼討人喜歡了,你要管閑事自己去就好了,別再拉上我!”
“這孩子。”趙怡芳了她一句,卻也隻得自己下了車,往蔣瑩瑩那兒去了。
趙怡芳走到蔣瑩瑩麵前,主動伸出手:“是蔣老師嗎,我叫趙怡芳,是費柴的鄰居,幫他送家具過來的!”
蔣瑩瑩沒和她握手,反而扭過身去:“關我什麼事!”
趙怡芳顯然料到這事不會這麼鬆快的就解決,所以不慌不忙地笑了一下:“關不關你是不是我們了算,是你自己了算哦!”
王鈺坐在車上見趙怡芳和蔣瑩瑩話,卻聽不見她們的是什麼,隻能看見些動作,隻見她們著著,又來了一輛車停靠在車站,蔣瑩瑩提起行李就要走,卻被趙怡芳一把拉住,王鈺是知道蔣瑩瑩的力氣的,莫是女人,就算是一般的男子也不如她力氣大,原本以為隻要她用力一掙,就能掙脫趙怡芳的手,可見著她連掙了好幾下,趙怡芳卻似乎連身子都不動一下,隻得眼睜睜看著車開走了。
王鈺不由得從心眼兒裏讚道:“叔可真厲害,認識的都是極品女人,隻可惜這個姓趙的女人長的太一般,身材也就那麼回事,但看起來人品比蔣瑩瑩要好的多!”
蔣瑩瑩掙不脫趙怡芳的手,隻得又耐著性子聽她的勸,並且她本身也不是想真的要走,這一走豈不是又打回原形了嗎,那種湖海漂泊的日子她確實是已經不想過了,而費柴這裏確實是一個好歸宿,或許正如眼前這個姓趙的女人所,自己可能是太心急了些,並且一下子樹敵太多,以至於都沒人幫自己話,可就這麼回去,豈不是被褪了神光,得夾著尾巴做人了嗎,想想,又心有不甘。
趙怡芳察言觀色,見她心裏已經活泛了,就笑著:“兩口子的事啊,其實誰也別想占誰的上風,一那麼想,兩個人的關係就變味了,你想想啊,兩個人睡都睡在一起了,還琢磨著怎麼把對方拿捏在手裏,這算什麼啊,那就是同床異夢嘛,有意思嗎?其實咱們做女人的,首先要學會的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男人不過分,對自己好就可以了,況且費柴這個人我是了解的,特別顧家,特別重情義!”
蔣瑩瑩聽了沒好氣地:“什麼重情義啊,早晨搬家也不喊我,我都到這裏了他都不來看我一眼!”
趙怡芳:“那是你觸及到他的做人的原則了,不過你想想啊,他對亡妻的父母都能關照如此,以後你嫁了他,他還能虧待你,隻是他這個人原則性強,有些事你還真得繞著走!”
蔣瑩瑩還是不服氣:“憑什麼我就得將就他啊,為啥他不能將就我啊,起來他還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