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瑩瑩扶了酒醉的費柴回來時,米已經睡了,老尤夫婦也整理了一陣東西,正累了休息,張婉茹則在一旁陪著,見了他們回來,老尤夫婦忙過來幫忙,又埋怨‘怎麼醉成這樣’,張婉茹原本也想上前幫忙,但最終隻隔了兩步的距離嘴上,並未上前。--
服侍了費柴躺下,老尤便跟蔣瑩瑩:“蔣啊,他現在沒事,你先跟我們出來一下,我們有話要跟你!”
蔣瑩瑩一見二老要跟她攤牌,雖然有點心裏沒底,但也覺得反正早晚也得,就跟著二老出來,到了他們的臥室,都挨在床上坐了,老尤就先:“蔣啊,我明後打算回老家去一趟,看看老家的房子,上回就想回去的,可費硬是攔著沒讓走,嗬嗬!”
蔣瑩瑩先是一愣,雖她早就打算讓二老走人,可這二老主動提出來了,還真讓她有點臉熱,於是幾乎是下意識的:“不是不是,我沒那個意思……”
老尤笑道:“和你沒關係,實話,我們兩口子一直就圖個清靜,不然早就和費他們倆自己住了,這次地震我們的老朋友老鄰居也去了幾個,剩下的等災後重建怕是也不能在聚到一起了,所以倒不如回老家,還有幾個時候的朋友在,也都退休了,到時候一起喝喝茶下下棋,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蔣瑩瑩低下頭,聲地:“那,那你們就這麼走了,他不得罵死我啊!”
尤太太:“我們要回老家,關你什麼事,隻是走前有句話我得交待交待你!”
蔣瑩瑩:“阿姨你隻管!”
尤太太:“我這個女婿啊,也算是命苦,我女兒就這麼沒了,他苦熬著也不容易,男人其實無論在外頭多麼風光,總希望在家裏能得到一絲絲寧靜的,隻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待他,別給他太多壓力,咱們做女人的必須明白一個道理,自家的男人好了自己才能好,自家的男人舒坦了自己才能舒坦,若是他在外頭就很累了,你在家裏還逼他,他的脾氣你是見識過了,最終哭的還不是你!”
老尤也在一旁插嘴:“是啊,你阿姨看著好像是幫費話,其實是為了你好!”
尤太太又:“反正我這個人是有點封建的,也實在,自家的男人自家不疼,自然有人幫你疼,你還別不樂意聽,我們家費其實是很受女人喜歡的,可這麼多年還不是被我家倩倩弄的規規矩矩的,所以你得學會疼男人,而不是把男人當榨油機,隻想從他那裏得好處,其實你疼了你家男人,你家男人還不是乖乖的把從外邊掙的好處都給你!”
這點蔣瑩瑩就有點不讚同了,畢竟關於費柴的某些事她是知道一些的,也正因為如此,她總是對費柴有點不放心,不過見老太太的這麼自信,她倒也不忍心捅破,反正她的媽媽自就教她,自己的男人要管要看,否則就會不老實,而在早年的印象裏,父親卻是也有幾次起了外心,但都被母親連罵帶鬧的弄了回來。
耐著性子被老尤夫婦教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鍾,蔣瑩瑩不想再聽了,就推怕費柴這邊沒人照顧,二老也不便再挽留,於是她就出來回到費柴房間,見費柴睡的很死,就也想洗個澡睡,可主臥的衛生間很,隻能衝淋浴,而她卻覺得很疲憊,希望能在浴缸裏躺一下,想起樓下衛生間裏有個很大的三角形浴缸,就想下樓去先享受一下,不然若是哪再有個不對,被費柴掃地出門的話,就是想享受也享受不著了。
到了樓下,卻發現衛生間關著門,亮著燈,裏麵還傳出水聲,顯然是有人搶先了,這不可能是老尤夫婦隻可能是在樓下借宿的張婉茹,對於張婉茹,蔣瑩瑩總是有幾分看不慣,覺得她看費柴的‘眼神不對’,而且每次費柴喊她都是‘婉茹婉茹’的,真是挺不爽,所以若是別人此時占了衛生間也就罷了,若是張婉茹,蔣瑩瑩偏偏就想和她爭一爭,於是她挺不客氣地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張婉茹正在裏麵淋浴,聽到敲門聲,忙關了水問:“誰,是費……柴還是誰!”
蔣瑩瑩在外麵:“我,他還在上頭睡著呢,我想下來泡個澡!”
張婉茹‘哦’了一聲:“你等等啊,我馬上就好!”
蔣瑩瑩:“你就開門吧,都是女人,怕什麼!”
張婉茹想了一下,就用浴巾掩了胸,打開了門讓蔣瑩瑩進來,也許是覺得自己不是這家人而用了這家的衛生設備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吧,她略帶歉意地:“不好意思啊,今一身汗,借你家淋浴用用!”
蔣瑩瑩不客氣地:“那有什麼啊,用就用唄,你為我們家這房子也出力不少,而且作為客人,我們也不能不讓客人洗澡不是,我就是覺得有點累,想泡個澡。”她著,徑直走向浴缸,用手撫摸著浴缸的邊緣:“真不錯啊,挺高檔的,你用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