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就順水推舟地:“好吧,別到時候罵我們惡心就好了”
“切,誰不知道誰呀。”黃蕊笑著,推著劉主任就走了,不過出去五六步後,卻悄悄扭頭對著費柴來了一個虛空吻,害得他當即就是一個寒顫,曖昧這東西……唉……不清道不明,既讓人向往,又讓人害怕,真不知是個什麼東西。
費柴回到自己房間,又開了電視,斜靠在地鋪上看,電視節目很無聊,但用來打發時間也不錯,隻是側門是半透明的,隔壁的燈光多少能映射一點進來,黃蕊出去玩了,房間裏沒開燈,範一燕卻還在,有時還能在側門上看到她走來走去的影子,她也開了電視,房間不怎麼隔音,所以勉強可以聽到,那邊的電視節目和這邊的一樣無聊,兩人唯一的不同是,費柴覺得既然所有的節目都無聊,那麼換台也是沒有意義的,而範一燕那邊則總是不停的換頻道,時而還能聽到她打電話的聲音。
其實這門雖然拉上了,但是並沒有反著別上,至少費柴沒有,所以雖費柴看似平平靜靜地側臥在那兒看電視,其實心裏也想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甚至有時會有‘管那麼多,幹了再’的念頭,有次甚至已經站了起來,想去看看那側門是否能拉得開,但又正好服務員來送服務包和矮桌其實下午就該送來,不知為何拖到了這個時候,於是費柴又覺得這是意,意讓他不去做這種事,所以又回到原處躺下,就這麼一直熬到了九點。
費柴其實很是希望範一燕再主動一次,若是再有一次他肯定也就聽從自己本性的召喚,不再想那麼多,不再那麼懦弱被動,更不會再那麼‘假’,本性就是本性吧,聽從本性的呼喚或許不是什麼壞事,隻是範一燕並沒有再次主動喊他,費柴從側門的影子上清清楚楚地看到範一燕換好衣服就出去了,她肯定知道他在房間,或許是因為太失望,還是因為太傷心,總之她走的幹幹脆脆,沒有喊他。
也罷,人家一個女人,一整,暗示明挑,該做的人家都做了,還能奢望人家什麼,得好聽這叫主動,的不好聽就叫‘賤’,人家現在不想‘賤’了還不行嗎,費柴罵著自己,忽然發現自己才是‘最賤’的那個。
想著,他越發的恨自己,恨自己好人做不徹底,壞人也做不徹底,恨的無處宣泄,所幸把電視和燈都關了,把自己埋葬在黑暗裏。
如此又過了二十來分鍾,他聽見黃蕊回來了,看得出玩的很嗨,哼著歌開燈換衣服,依舊是側門上窈窕的身影晃動,畢竟是未婚女孩兒,看上去比範一燕的體型還好些。
換好了衣服,她試圖拉開側門,卻拉不動,於是嘟囔道:“大官人,你又把門鎖上了,在那邊幹什麼壞事呢”
費柴沒搭話,他知道一搭話黃蕊就會拖了他去玩,後麵他還沒想好怎麼辦呢,所以索性裝不在。
黃蕊喊了幾聲都不見動靜,門又打不開就自言自語地:“真是的,肯定趁我不在偷偷的鴛鴦戲水去了,看我不去抓回來。”著,關了燈也出去。
費柴在這邊則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覺得惋惜,不過沒過幾分鍾,他心裏又覺得空落落的,翻來覆去是躺著也不舒服,坐著也不舒服,最後實在熬不住,呼地坐起來對自己:“左右也是難受,幹脆去尋個開心吧。”著他就反身起來,穿好衣服,拿了泳褲,出門下了樓。
早先劉主任告知晚上的活動的時候,已經訂好了房間,號碼他還記得,於是徑直走到vip那邊,到了那一排就問那兩個號男生進的是哪間,其中一個服務員給他指了,他正要進去,卻又被攔住告知‘不方便’,費柴笑道:“都是男人,哪裏不方便了,我們又是一起來的”
那個服務員還想什麼,卻被另一稍微年長的服務員拉住,還笑著對他:“玩的開心點哈。”著幫他開了門。
費柴還有些不明就裏地:“你們怎麼怪怪的啊。”可一進更衣室,就覺得有些不對了,怎麼衣籃裏還有女孩子的衣服,難不成我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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